胎,可能这就是天生的皇后命吧!先皇驾崩后,莫逐日登基,皇后升级为太后。
不过莫逐日的孪生妹妹可就没那么幸运了,这位称号为“随意”的公主好像名叫莫随日,从小体弱,极少露面,而且多年前就已经失踪了。据说随意公主失踪后,太后思女心切,一病不起,皇帝四处寻医,好不容易将太后的病治好,太后却精神抑郁,心灰意冷,躲在宫里烧香念经,连今天的大宴都没有见到太后。
本来这些都是皇家的内部消息,一般人是不知道的,我所听说的这些,还是当初和面具男在一起的时候,面具男跟我说的。
话说面具男这家伙也挺八卦的,好像对宝日国皇家的事情特别感兴趣,不过幸好当初他跟我说了这些,要不然我去哪打听这么多内幕消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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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修了一下文,阿宝的出场年龄有修改,由13改为15,我在作品相关发了公告,请大家看一下,不必重新读文的~~很抱歉,为了让文文更加严谨,小途也是纠结很久才改的,给大家造成麻烦了,真的很歉疚。】()
第235章 无处不在的方倾
我郁闷地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心中将他反反复复骂了几十遍。真是倒霉,怎么走到哪都碰到他!
刚绕到鸾凤殿的偏门,就见到方倾一副恭候多时的表情站在门前。
由于天色已经全黑,鸾凤殿极其冷清,偏门也没挂灯笼,我走到门口才看清一直矗立在门前的白影不是石狮子,而是方倾!
就这样悲催地被他抓了个现形!
我看看周围,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好硬着头皮,满面堆笑地对他谄媚道:“哎呀呀,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竟然在此处遇到方大人,哦,对了,已经是方丞相了,不知方相在此有何贵干?”
方倾满眼轻蔑地看着我,“洛宝宁,你是真的活腻了?”
“方相这话是怎讲?下官可是惜命得很呢!”
我目光躲闪着,不敢去看方倾的眼睛,他的眼神过于睿智,每次与他对视,我都有种轻易就被看穿的感觉。
却不料他沉声道:“你来鸾凤殿找陆德清?”
他怎么知道!
我猛地抬眸,对上他深意莫测的目光。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在他的面前毫无隐私,内心里藏得最深的东西全被他窥视去了!那感觉很不好。
他冷冷清清地道:“你不必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今晚你费尽心机借着太子的掩护混进后宫,不就是为了来鸾凤殿找陆德清,查当年玉家的案子吗?”
我满身一震,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半晌回不过神来,这男人太可怕了,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你、你、你怎知我在查玉家的案子?”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也没有必要打哑谜了。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方倾半眯着眸子看我,“你在进奏院帮我查询吏法典籍之时,将与十七年前当任的吏部尚书玉临风有关的奏折全部找出来翻看一遍。”他的眸光突然变幻几许。仿佛带了一丝讥诮,“况且我与玉流渊早就相识,他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二,你与他又是关系匪浅,所以不难猜到。”
他知道我在进奏院翻过与玉家案子有关的折子!
“你……你派人监视我?”该死的方倾,我早就该想到他根本不会完全信任我的,难怪他那么放心地让我拿着他的令牌去进奏院。原来早就派了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呢。
他冷嗤道:“你冒着随时被揭穿的危险顶着征举进士的帽子入朝为官,如此冒险的行为根本不是一个普通女子能做得出来的,对于意图不明之人,难道我会放任自流吗?”
我气得牙痒痒,方倾这个表里不一的家伙。竟然一直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这么多天以来,我的背后随时有一双眼睛阴森森地盯着,想想都觉得憋屈。
忍不住讽刺道:“下官何德何能,竟然劳方相如此费心,日理万机之余还要派人对下官悉心照料!”
方倾的眼睛泛着意味不明的光泽,用他独有的似乎能将人一眼看透的眼神盯着我看了良久,突然开口,“洛宝宁,你接近太子。就是为了查玉家的案子?想替玉家昭雪?”
“你胡说什么!我查案子是没错,可我没有想过要利用谁!也不会利用谁!他是太子也好,银龙也好,与我查案子毫无关系!”我一下子就火了,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说得好听,洛宝宁。你有什么本事查玉家的案子?你在惹祸上身自己都不知道!太子殿下是什么身份,你认为皇上会纵容你屡次接近他吗?方才在东宫,若非皇上饮酒了,分散注意力,你早被他从屏风后面拎出来,扔到午门斩首示众了!”
“哦?方大人这么说,是要下官感谢您的救命之恩了?”
“洛宝宁,你别不识好歹!”
“哼!”我冷哼一声,挑眉道,“我是身份低微,但我从没想过要麻雀变凤凰,高攀太子殿下!如果你也认为我是在蓄意接近他、勾引他,那你大可以将我交给皇上处置!又何必深夜在此等候,与我多费唇舌呢?”
方倾不屑地斜睨我一眼,皱眉道:“如你这般厚颜又自以为是的女子,真是世间奇葩!”
“并非每个人生来便带着满身光环,如你这般无忧无虑之人,又怎能理解他人身负血海深仇的痛苦?今日我一定要进鸾凤殿找陆德清,没有时间与你过多废话!你要么喊侍卫来抓我,治我擅闯宫廷的罪,要么就让开,我要进去!”
懒得与方倾纠缠下去,此处虽说是鸾凤殿的偏门,极少有人前来,但不代表没人来,多逗留一秒钟就多一份暴露的危险。
方倾又恢复了以往那副极清高的神色,盯着我看,却是不言语。
我受不了他那探究的眼神,瞪他一眼,夺身上前,将挡在门前的他推到一边。
这一推我才发现,他到底是个舞文弄墨玩丹青的儒雅学士,居然没费多大力气就将他推开了。
不理他,我打开偏门,便准备进去。
衣袖上突然一紧,方倾握住了我的手腕。
“方大人这是作何?”
他冷冷哼了一声,“你可知陆德清在哪?”
“呃?”
“随我来!”他拽着我向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