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勺子。
傅云河看着那个端着盘子的背影,几秒钟后,厨房里依稀传来水声。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一江彻骨的冰水里缓慢舒展开来。
陈屿洗碗的时候习惯带手套围围裙,这样带油的水不至于溅到衣服上。水槽里水声哗啦,碗碟碰撞出响亮的叮当声,他正要把洗完的盘子往架子上晾,后背猛得贴上什么,吓得差点松了手。
傅云河的手越过围裙,刷的一下扒下了松紧腰的休闲裤,“继续。”
捏着碗的手颤了颤,这气氛在瞬间变了味。
没有润滑,穴口紧涩得不像样子,然而突进的力道太过于强硬,带着绝对的力量敲开未熟的蚌壳。两个人紧紧相贴,陈屿强忍疼痛的哼声从脊背传到身后的胸膛里。
他拿着碗的手打着颤,瓷片相撞发出不太清脆的声响,身后的手指在那一瞬间猛地突入到底。
“呜……”
他的确有点推拒的意思,但显然是螳臂当车。腰本能得向上抬,起了反应的阴茎顶在碗柜上,然而脚尖踮多高身屁股里的手指就跟着往上抬多高,那架势仿佛是要把他借着身体的重量捅穿。
“谁准你躲的。”
背后的吐气烧在耳根上,身体猛得打了个颤。深入穴肉的手指粗暴地探索起来,干涩的肠壁将里面的东西咬得出奇得紧。
傅云河捅了两下,不耐烦地拧了一把面前光裸着的屁股,手里的触感极其软嫩:“装什么呢,放松!”
怀里的人哀切地“嗯”了一声。傅云河贴着他颤抖的后背,闻到洗发水味道。
柔软的花香。
“继续洗。”
陈屿的手还半浸在冰凉的洗碗水里,身下那根东西烫得像要烧起来。手指在一番搅动后找寻到了目的地:变着角度地蹂躏着娇嫩的腺体,把里头折腾出淫靡黏腻的响声。
被狠狠欺负的人抖了几下,松开那块沾了洗洁精的洗碗布,腰身骤然软下来,手掌心哐啷一声压到了盆底。
傅云河低着头,怀里这具身体即便穿着衣服都这样单薄,腰身一层腼腆的薄肉像是能掐出水,骨点在皮肉下若隐若现,轻易就能被制死。
逼仄的空间,碗池里的叮当轻响,近距离的小声喘息,贴着身体的棉质衣摆……这一切对他都挺新鲜。
陈屿看不到的地方,那道目光收了几分居高临下的戾气,在暗处燃着一窜冷静的火。他伸手又掐了一把,怀里的人同一时间变着调地小声呻吟,像扭转一根震颤的琴弦。
【作家想说的话:】
下小雨啦
20剖腹藏珠
两个人吃饭,总共没几个碗,等陈屿抖着手草草洗完,屁股里早已被弄出了水。他余光一晃,全身的肌肉疯狂紧绷起来:“唔……别!那个不行!啊……”
他刚洗净的、还没晾干的手动打蛋器,现在正一截一截捅进他穴肉里。
大腿肌肉几乎要抽搐起来,他狼狈地闭着眼强迫自己放松,脸颊和下身那根东西一样烫。
圆润的手柄被尽数吞吃了进去。傅云河在他腰上拧了一把,一时间玩心大起:“夹紧了,爬出来。”
背后力度一松,屁股里那根器具立刻往下滑。陈屿狼狈地用手扶住,一根根金属丝存在感异乎寻常的强烈:他掌心里的这一头,一个小时前刚刚搅拌过鸡蛋。
他还带着眼镜,这视线要命的清晰,厨房带印花的瓷砖一点点在眼前放大,周身的空气被自己的呼吸晕得湿热。
他的裤子还极其可笑地堆在脚踝上。
托着屁股里的搅拌器,他在自己家里变成了狗。
傅云河坐到那张青灰绿的皮沙发上,这颜色很少见,说不出是因为旧了还是本身就这样。医生身上的围裙在爬行时碍事地挡在前面,于是他出声让他脱掉。陈屿动作僵在空中,半直着身子去解后头的系绳,后穴尽全力绞得死紧,生怕屁股里的东西再滑出来。裤子终于被扯开了,围裙落到地上,T恤衫也是,他伏低了腰,爬向他不近人情的主人。
那只手拍了拍旁边的坐垫。
陈屿微微皱了皱眉,手指先挨到男人根本未换的皮鞋,然后娇滴滴地扶住了他的膝盖——他只是在履行这个手势的命令,但轻巧克制的力度偏叫对方体会出一丝含羞带怯。他抬腿跨上去,动作有点僵硬,傅云河紧紧盯着他,心下有些后悔:他没仔细看小医生的资料,甚至没叫人刨根问底的查,但现在他突然想知道这单薄的身子、绵软的屁股到底是什么时候开的窍,在他贫民窟的青春期里发骚爬上过几个人的床。
等陈屿爬到傅云河腿上,屁股里的东西果然只堪堪夹得剩一截根部。他连忙伸手去托,一下子用力太狠,身体哆嗦着歪下去,像是投怀送抱。
清冷克制的哼声简直要人命。
傅云河身下硬得发疼,手指报复性地捻着那两颗送到跟前来的乳珠,身子懒散地向后靠着:“自己捅。然后告诉我,最欠肏的那点在哪儿。”
“唔……是,主人……”
陈屿垂着眼睛,锁骨送在别人眼前一颤一颤,右手向后去抓搅拌器的尾部,左手一时间无处安放。
傅云河余光扫到那几根葱一样的手指试探地搭上了他的肩膀——这骚货别的不会,僭越的本领出奇高超,且出乎意料的不招人嫌恶。他伸出手,戏弄般地掐了掐那根往他身上流水的东西,“动作快点!”
骑着他亲自上门跪来的主人,大张着双腿,用厨具手柄插自己的屁股——陈屿眼角很快挂上了红,手在背后自虐式地动起来。
“呜……啊哈!嗯……在、在这里……主人……”
“在哪儿?”
“在里面……唔……三厘米的位置……啊!!”
傅云河拇指顺着冠状沟,狠掐了一把饱胀的龟头,语气凶狠:“在什么里面?教不会是不是?”
“在逼里……”陈屿狼狈地闭上眼睛,胸膛挺得更高,屁股里食髓知味——开玩笑,他可是做惯了指检的医生,手柄一下下撞得精准又快速,“在奴隶的逼里……啊!!!”
金属搅拌器当啷一声掉在地板上,灼热、硕大的性器从裤裆里解脱,即刻代替了那个位置。蜜穴已经被插顺了,此时软得服帖,陈屿半疼半爽地哼了一声,手指乱糟糟攥着面前的衣领,上好的西装料子被他揉得一塌糊涂。
傅云河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肩膀放松地往后靠,“既然找到了,就给我好好磨。前面这根东西……给我管住了。”
陈屿没做过骑乘位,但总归是见过猪跑的。舒爽的劲还没过去,他半扶着傅云河的肩膀,慢吞吞上下摆动腰肢。屁股里含着的东西灼热、坚硬,比那根细细的手柄大上太多,紧窄的穴口被撑得酸软,动作明明不得章法,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