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的神志来得有些晚,大脑里走马灯似的回放着先前的荒唐事,颠沛苦涩的现实和癫狂的情欲搅成一锅粥,手指在被单上攥了一秒,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母亲还在潜伏的病痛里等待明日,而他在这里做别人的母狗。
膀胱里的酸胀很快发酵成了疼痛。他试着半撑起身,手腕上哐啷一声脆响,最后一点困倦也被抽散了。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屁股里的撕裂的痛楚和异物感根本不是先前的余韵——穴口绞着的东西鲜明、硕大,臀部才摆了一下,仿生的硅胶肉齿就被肠肉缠绵着磨了一遭。
窗帘只拉了一半,混沌的天空吞吃了一城的浮光,让黑暗中的事物还勉强能被分辨。他用右手去摸——左手被长链铐死在床头了。
心脏沉沉地一跳,他下意识扭过头,对上一双沉静的眸子。
匿在黑暗中,豹子似的。
“醒了?”
“是……”这声音哑得不像是他。陈屿垂下眼,即刻恢复了乖顺安静的模样,“主人,请您允许我去上厕所。”
傅云河侧着头,轻轻笑了笑,“既然是请求,先把话说好听了。”
陈屿轻轻皱着眉,没迟疑太久:“主人,请您允许奴隶去排泄。”
“从哪儿?”
“……”饶是明白这些羞辱的套路,苍白的脸颊在黑暗里依旧透出些红晕,声音也低了几分,“从奴隶的……鸡巴里。”
记性很不错:该说什么词,只教一遍就记住了。
傅云河懒懒地坐起身,手指轻佻地拨了拨那根疲软的东西,“你的?”
“……您的,主人。”
手掌松开瑟缩着的阴茎缓缓上移,在柔软的小腹上不怀好意地停住了——陈屿浑身受惊似的一颤。
膀胱里充盈着尿液,早已鼓胀得不能再忍受。小腹本应是平坦的,但因为上身半直起来的姿势,竟然如同初怀孕的妇人般,鼓起一个温柔的弧度。
似乎那只手轻轻压下去,就能挤爆那个可怜的脏器。
傅云河被这肢体的颤抖取悦了,威胁似的抚弄了两下就把手收了回去。热源移开,余温却还在皮肤上灼烧,只这么几秒,陈屿额头都泛出冷汗来。
“那就让这根贱东西有点该有的样子。十分钟,不许射。”
惊慌的眼神瞥过来,祈求的神色在黑暗中剔透动人,而下了残酷命令的人不为所动。半分钟过去,陈屿明白拖延的只是他自己忍耐的时间,喉结仓皇地滚了滚,终于抬起尚且自由的右手拢住胯间那块软肉。
阴茎可怜兮兮地缩着,此时被强行摆弄,尿意被拉扯得愈发汹涌。
游戏还没结束。
身侧的目光如芒刺在背。陈屿盯着自己的手,依稀能看见龟头柔软的轮廓,动作自虐似地加快了几分。情欲、排泄欲与被窥看的羞耻感铺天盖地地涌来,几分钟过去,两条长腿贞女似的绞紧,膝盖骨颤巍巍地内扣着,手心早就被铃口渗出的淫液打湿了。
高潮控制:最基本的凌虐游戏。他做过数回,第一次把这手法用在自己身上。
动作娴熟,规规矩矩地把自己始终钉在濒临爆发的边缘。
黑暗中的时间仿佛无极限,额头上的发丝很快就被冷汗浸透了。陈屿多数了半分钟,腹肌难堪地绞在一起,才呜咽了一声,吐息间带着喑哑的湿意,“主人……奴隶、奴隶可以去排泄了吗?”
但他只得到了漫长的静默。
五秒,十秒。嘴唇被咬得发白,汗水在一片静谧中缓慢地往下淌,脚趾在煎熬中绷得几乎要抽筋。
“可以。”
他哀弱地喘了口气,心弦只松了一半,因为……他还动不了。
“……求主人,把奴隶的手铐解开。”
精巧的金属卡扣在黑暗中自行张开了——竟是带着控制系统的。陈屿抽出手在床上坐正,胸膛急促地起伏了两下。
他知道这还没完。
“求主人……允许奴隶把后面的……东西排出来。”
身侧的声音带着种绸缎般的质感,大约是因为困意,“后面?”
陈屿低低哽了一声,残存的神智濒临崩溃:“奴隶的……后穴。”
他没有哪一刻比此时更感激这种黑暗——把他放荡不堪的表情和眼眶里快要渗出的泪水无声地掩盖了八分。
傅云河盯着身边的人看了两秒,心里明白靠他自己的脑筋怕是转不过来了。欺负成这样,总不能把人一次性玩坏,于是直起身半压在陈屿身上,单手握住了那根硕大按摩棒的底端,低头凑过去,“记住了,母狗是没有穴的。”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毫不遮掩的戏谑,“你这张嘴……叫逼。”
按摩棒被猛地抽出来,陈屿整个人过电似的弹了弹,脱了力的脊背重重砸在背后的床板上。双眼无神地睁着,嘴唇在一瞬间被咬出了血,他没有射——但那快感已经超越了任何一次肉体所能达到的极限。
“去尿吧。”
他隔了很久才回神。脚尖试探着点到地毯上,膝盖骨绵软地跟下来,伏趴成了一个漂亮的姿势。膀胱里的液体随着这简单的动作震荡翻搅,手心的汗沾到地毯上,也许留下了水渍,好在黑暗之中谁也看不清。
傅云河跟在他后面,直到他爬进浴室,抱着臂靠在门上。
这房间里的浴室比他租的卧室还大上许多。四周敞亮,巨大的浴缸占了一半的空间,在吓人的层高里颇有种瑶池的神圣感。瓷砖是被智能恒温的,光裸着爬上去也不冷。陈屿余光看了眼马桶的位置,刚要站起来——脚踝被不轻不重地踩住了。
膀胱里极限的疼痛早就让他脸色发白,“主人……”
“蹲着尿,腿张开——再张大点。”
直冒冷汗的躯体在拨弄下被摆弄成了一个羞耻至极的姿势:两腿极限大张,全身的重力都压在脚后跟上,剩下脚尖颤巍巍点地,双手在背后交握,胸膛竭力向前挺。这姿势很难立稳,他勉勉强强支撑住,憋到了极限的尿意竟然一时间不肯宣泄。
傅云河往背后退了一步,语气散漫,像是不耐烦:“十秒钟,尿不出来就回去。十。”
“九。”
陈屿猛地一颤,脚趾软了一秒,险险立住了。
“八。”
“七。”
“六。”
安静的房间里透出一声喘,依稀的鼻音带着毫不遮掩的痛苦,像是在撒娇讨饶似的。
“五。”
“四。”
“三。”背在身后的手指几乎要掐进肉里,腹腔深处一刹那涌动着的灼烫,几乎要冲上天灵盖——
“二。”
热液浇在瓷砖上,很快蔓延到了脚尖,温度烫得骇人。
他闭着眼睛,不用看都知道那滩液体在不断的扩大,流淌到瓷砖各个地方,脚趾间的湿意和空气里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