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大笔税收时,他们就能做许多的事情。
毕竟,他们是划分了这一块大魏朝的利益蛋糕的人。
制定规则的人,还能吃亏吗?
搁这,都能吃亏的。
那一定是爬不到今天的位置。
玉荣只是静静的听着。
哪怕跟皇帝二圣称尊,临朝听政。
玉荣一直都是沉默的。
她一直给皇帝做了影子。
哪怕有新政,她不会提。
至少,在朝臣们的面前,她不多话。
她只会跟皇帝提了。
然后,出谋划策。
或者说,玉荣很清楚,在她的影响力不足时。
她不应该多嘴。
她目光做的试探,只有一样。
就是她替皇帝批了奏章时,她不在临摩了皇帝的笔迹。
偶尔里,她似乎故意的,她用了她自己的笔迹。
跟皇帝的,还是七分像。
七分像,那总归不一样了。一眼就可以瞧出来,那是一位女子笔迹。
玉荣在试探。
试探的结果是不错的。
皇帝似乎故意的忽视了。
而收到了折子的朝臣们,似乎也有意的忽视了。
这是有心,还是故意,又或是无意?
总之,目前的结果不错。
在玉荣瞧来,没人反对。
这就说明了,大家伙的默许。
那么,慢慢来。
春雨滋润了大地,那也是细细无声。
玉荣有细心,她可以慢慢来。
总归,在朝堂上,待她的影响力足够时。
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一件事情,再试探了她的威望。
不过,不能急。
一切还要静待结果。
现在嘛,花儿都没开。
只能说,种子已经埋下了。
可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春天花开了,那么,秋天的收获,也是可以预期的嘛。
京都,这一个冬。
盐业上的事情,可谓是风起云涌。
有人反对吗?
当然有。
那些在改制中,会受损失的人,肯定是反对的。
可惜,大魏朝的高层,那些注定会食利的,会得到好处,可不会反对了。
而一心为了朝廷的。
此时,也不会有人反对。
毕竟,这事情摆明了,朝廷会得利。
当然,如果能拍得盐田的那些人,也会得利。
倒是原来在盐业上的人。
可能有人会损失,损失了一份注定收益丰厚的家业。
那又如何呢?
胳膊拧不过大腿。
大魏朝的高层,已经拿定了主意。
那么,在皇帝的威望下,这事情一定会成。
至于成,这成到什么样的程度,又会不会成功?
这就要看下面做事人,这把这一本经文念成什么模样?
毕竟,朝廷的政策可能是好。
可到了下面的执行人,就未必了。
人心皆贪。
这合理的贪。
以及,如何防范了,这里面的门道可就多了。
就是为了一个治贪。
这才是玉荣把心腹提拔起来,还是举荐给皇帝的原由。
这等衙门小吏出身。
最懂了,下面如何揩油。
因为懂,所以,想爬上更高的官位。
那么,就需要功绩了。
东宫。
太子在跟太子妃讲了话。
“父皇,何其不公。”
太子真不甘心。
盐业的事情。
闹得沸沸扬扬的。
这里面皇后插手了。
太子当然知道的。
连皇帝把一个叫车绩的人,那是安排进了绣衣卫,做了一个指挥使的事情,太子都知道的。
太子心里不满的,就是这一个叫车绩的,出身小吏。
这才却是皇后举荐的。
彼时,这一个时代里。
举荐的人是谁?
这已经是隐形的站了立场。
这是皇后的人。
太子知道的。
这可是做了皇后眼睛的。
还是绣衣卫。
这如何不让皇太子心中忧惧。
“三弟的未来妻族,出身了韦首辅的府上。如今,父皇再偏心于坤宁宫。孤哪还有何的容身之地?”
太子是害怕的。
因为,皇后的筹码多起来。
他害怕。
朝堂、绣衣卫。
这都是皇后的影响力在扩张。特别是皇后与皇帝二圣称尊,这临朝听政。
这权利太大了。
太子觉得……他隐隐的有猜测。莫不成,是父皇已经不满意他了,这要废立储君。
“殿下,你莫急。”
太子妃宽慰了太子。
“一切会有办法的。”
太子妃的话,只是宽慰。当然,也是太子妃在宽慰了自己。
其时,莫说太子着急。
太子妃也是心有不安的。
为什么?
只因为坤宁宫的权利太大。
而皇后膝下有三子。
偏偏太子是庶长子出身。这一个出身,就让太子妃知道的,太子是为难的。
“孤这是怕了。”
太子承认了他的心底话。
“父皇不会的。殿下,我听母亲说了,父皇是看重于殿下的。”
太子妃还是摆了事实,讲了道理。
讲的自然是宁国公主宽慰的话。
不外乎,就是看了太子的妻族。
一个一个的都安好的呢。
现在太子的背后,还是有支持的。
太子妃更是握了太子的手。
“若是可以的话,殿下,您不妨多去一去陈良娣、安良娣处。她们若能生下殿下的子嗣,想是陈府、永安侯府,一定会更加安心的。”
太子妃说这话时,心中是酸酸的。
太子妃哪能不吃醋。
可她不敢。
她得了母亲的话。
在这等坤宁宫势力大涨的时候。
东宫需要一条心。
那么,如何安稳了东宫太子的妻族们。
特别两个侧室的娘家。如果这二人能生下子嗣,那么,想来陈府、永安侯府一定会大力支持太子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显得不咸不淡的。
太子妃不傻。
她在意了太子,所以,她只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