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斩,你必须再给我想来靠谱的试探我的理由,”江封开始反杀,“不然我现在就哭给你看。”
“停停停,”楚明斩拍着江封的顺气,“你让我再想想,肯定想来一个靠谱的。”
然而,十秒过去了,二十秒过去了,十秒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
江封:“编,我听着呢,再编不我要开始哭了。”
楚明斩:……
这语气,这话语,不就是分钟前他说的话的完复制吗。
“你要是真不知道上辈发过,我那番次的试探你,怎也不见你疑惑?”
“我一直在疑惑,但是我不敢问你。”江封装无辜装得愈发的得心应手起来,“楚明斩,我上辈到底做了,你要这对待我?”
“你上辈……”楚明斩纠结了一,到底还是说了实话,“你上辈杀了我。”
江封沉默许久,随后忍着疼,去掰楚明斩正在发动技的那只手。只不过他现在的力气,不足以改变。
“楚明斩,把治疗停了吧。”
“胡闹,”楚明斩轻轻把江封的胳膊拽开,“撤了你不用十分钟就咽气。”
“正还你的一条命,这不挺。”江封装得跟真事似的,“说真的,楚明斩,停了吧。”
“你不用这样,上辈肯定是有误。”
江封继续虚委蛇,“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不有误——”
“闭嘴。”
“哦。”
房间中回归平静。
“喂,诚意呢?”楚明斩拍了江封的,“怎说你也欠我一条命呢,就不跟我多意思两句?”
江封之前很遇上像楚明斩这种,上赶着招惹他的人,哪有不配合的道理。
“楚哥,”江封地望过去,“其实你也知道,我这重的伤,末世里养不回来的。”
就这种戏码,要不是他现在没那个精,他演上一天一夜。
“反正活着也是遭罪,楚哥,你要是真的心疼我,就给我个痛快吧。”
楚明斩:……
“就是让你意思两句,也不用这认真——”
“我是认真的。楚哥,我疼。”
楚明斩的异现在只够给江封救命,已经分不精力来给对方止痛了。他检测到江封并不低的疼痛数值,之前也没见江封有太大反应,本来以为是以忍受的。
“真的,很疼……”楚明斩瞬间心疼了。
“恩。”委委屈屈。
“啧,你说你这是何苦,”楚明斩也不分精力去给江封止痛,除了心疼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当时老老实实地把车停来不就得了,非要那轴往陷阱里面开。”
“当时……”江封垂眸笑笑,“当时我只以为你想让我在前面探路,省的队里其他的车事。但是当我从后视镜看见你的眼
的时候——”
“总觉得你是真的想让我死。”
“那是你己瞎脑补,”楚明斩赶打岔,“我本就没那个意思。”
“是,我的错。”江封大方地认了,“当时我又犯病了,但那我是真的没想活去,现在也一样。”
“江封。”
“恩。”
“你养伤,是楚哥不,咱不说这个了,不?”
你让不说就不说,那我江封岂不是很没面。
江封不依,拿我这是一心为了你的模样,“是楚哥,我这个随时发疯的人放在身边太危险了,还是现在就解决掉比较。”
楚明斩:……
他现在只恨己为不记性,非要得罪江封这个祖宗。
后面江封还在继续演,不论他怎样一副要死要活的样,楚明斩就装作没听见,任由着他闹。这其中肯定也有江封现在确实作不了死的缘故,就算江封真的是一心求死,他现在连从床上爬起来都做不到,所以楚明斩还不是太担心。
江封独角戏演得没意思,到也安了几日。
不过,几日而已。
他这次是确确实实地把己搞残了,导致身破破烂烂到养了几天才勉坐起来。
这江封也不在要死要活,只是成天扒在楚明斩身上不撒手。楚明斩在他跟前待着的时候,江封安安静静的一点事也没有。只要楚明斩一要走,江封这这也疼,那也难受的。
左边一声“楚哥你不我了吗”,右边一句,“楚哥我难受”。
而最让楚明斩难受的是,江封的难受都是真的。每次江封跟他叽歪的时候,他都用异去检查对方是不是真的疼得厉害,结每一次检测,答案都是肯定的。
“江封,”楚明斩审视地看向江封,“我在这待着的时候,你不舒服为不跟我说?”“你要相信情的力量是伟大的,”江封倚在楚明斩的肩打哈气,“在啡肽的帮助,我是不感受到痛苦的。”
虽然话听起来让人有那一点点感动,但是江封现在这个没正行的样,很难让人相信其话语的信度。
“没跟你闹,说正经的。”
“疼是肯定的,但忍的,我不麻烦你。”江封抓着楚明斩的手,对方十指相扣,“听起来有点麻,但我确实是心疼你。这两天又是忙队伍里的事,又是照顾我的,你太累了,想让你多休息休息。”
确实麻,不过听起来也确实让人心里高兴。
“楚哥,说句真心话,就我现在的情况,就算养了又怎样。要不——”
“不许说这话。”楚明斩最烦江封说这个,不容易消停两天没听到江封念叨这些,天才多问了一句,就又给勾起来了。
“楚哥,你不懂。”江封小声,“久病床前无孝,亘古不变的道理。”
楚明斩:……
“再嘴欠我
要打你了。”
“来,”江封拉着楚明斩的手往己刚上没两天的伤比划,“往这打,最解恨。”
楚明斩决定明天就去把己的嘴上。
“楚哥楚哥,”江封消停了没一,就又拽起了楚明斩的衣角,“这样坐着太无聊了,咱有意思的事情,怎样?”
末世中不比从前,没有手机和wifi的日子还是很无聊的。而书籍这东西又是稀罕,有的吃就不错了,谁还有多余的经历去搬书营地。
于是在丧尸横行的时代,除了打牌打麻将这娱乐方式外,还有一最原始的娱乐方式,那就是造娃。
当然,并非真的为了造一个孩子来,而是享受造孩子前的过程。
所以当江封说有意思的事情时,很难让人不想多。
而当江封神神秘秘伸手往他边探去的时候,楚明斩已经开始推脱起来,“你身上还有伤,这样不好吧。”
“有不好的?”江封拿起放在床边的锁芯和开锁工,“多学一门手艺,又不吃亏。”
楚明斩:……
他就不应该对江封的脑回路抱有任何期待。
至于江封,他是认真地想要教楚明斩怎开锁,由于他也不记得当初是怎学的,教楚明斩的时候只瞎教。
结就变成了一个是真敢教,一个是真敢听,而锁呢,是真打不开。
“楚哥,”江封看着楚明斩完全不开窍的样子叹气,“你跟我说句实话,你上学那成绩是不是特别差。”
知名院校毕业的楚明斩,在吸取了前面诸多次教训后,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顺着江封的话往说,绝对不错。
“成绩……是不太好。”
“唉,没事,”江封了然地拍了拍楚明斩的肩,“虽然现在才发现你有笨,不过我是不嫌弃你的。”
楚明斩:……
本来楚明斩对学开锁就没想法,结被江封这一刺激,还真了想要好好学一学的心思,让江封见识一叫优等的学习力。
总归江封这个半吊子老师指不上了,楚明斩只寄希望于实践真知。好容易哄江封睡了,他拿着锁芯和开锁的工了房间,等着有时间就练一练。
楚明斩前脚刚走没多久,后脚冷羽就鬼鬼祟祟进了房间。
“江哥江哥,来活了,快支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