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柒转身看立祠,问他,你家有田螺姑娘?
立祠微愣,嘴角挂着笑,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解释道,是厨师上午来过。
她哦了声,然后又啊了声。
那方才他们在上面做爱的时候,厨师在下面做菜?
他给她拉椅子,她坐下。
她仰着头问身边的男人,那厨师应该听不到上面的动静吧?
立祠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嗯,厨师是聋的。
啊?她诧异地微张开嘴。
他眼底的笑意更浓,小笨蛋。
他说着,边把桌上的番茄酱封口拧开。
他给她递番茄酱,她却哼了声,谁让他戏耍她。
哦,你家怎么会有这种垃圾食品呀?她冷声道。
他再次给她递,乖啦,不要饿坏了。
她这才接过。
两人静静吃着早餐,杜宾犬不知何时踱了过来。
狗子很乖,没走到餐桌边,只在远处看着。
不知为何,她看着狗子的眼神带着些许幽怨?
这眼神她看着有些眼熟,她在她家那位小狸花身上见过。
立总,你是不是忘记喂狗粮了?
没事,它耐饿。
苏柒:……
你家狗子好乖,我家的猫主子要是饿了,要上串下跳了。她说道。
立祠笑笑,果然,都随主。
苏柒愣了下后,双手板在胸前,气呼呼道,你是说我不耐饿,还是你耐饿?
难道不是吗?他笑着看她。
苏柒气鼓鼓,其实他说得没错,但她不接受。
她托着下巴,语调慢悠悠,那敢问立总,您耐的饿是哪种饿?
立祠一顿,这小东西,还真是不能调戏太多,记上仇了。
我错了,我一点不经饿。
苏柒这才眯着眼,微仰着头看他。
等立祠喂完狗,他们上二楼影音室看电影。
他们看的一部外国的经典影片,看到片中男主人公区西装笔挺去上班,她才想起,立总今日好像翘班了。
她问他,你今天怎么不去上班?
从同事那听来的八卦,立祠可是全年无休,全公司最佳员工非老板莫属。
你能秒辞,我不能休假?他揉着她的手指玩儿,语气淡然。
哦,那立总休的什么假?
病假。
什么病?
他看了眼他左膀上的伤口,没再解释。
苏柒头往他肩上靠了靠,我看立总生龙活虎得很,一点病也没有。
肩上突然传来他一声闷哼,她顿了下。
她诧异移开头,瞥见他膀子上发红的伤口,愣了下。
他很快扯了下衣袖,试图遮住。
她凑过去,两指慢慢掀开衣袖。
她没看错,确实有个口子,是新伤。
方才在床上,即使他们都裸着,但做得太激烈,她压根没留意到他身上的伤口。
我掐的?她蹙眉问。
她在床上这么凶残地掐他,掐出一个口子来了?
他失笑,揉了揉她的头,傻瓜,不是你。
听他这样说,她更纳闷了,那是谁弄的?
是我弄的。他只能和她解释。
昨晚她来时,他已醉成一滩烂泥。
他醒来时,模糊瞥见手机上她给他发的消息,才知她回来找他了。
当时他头痛欲裂,爬起来后,抓起书桌上的钢笔。
他心一横,往他手臂上扎了一笔。
冒出的血融在他黑色的西装上,疼痛让他瞬间清醒。
他必须清醒地去见她。
他不敢赌,或许这一面,真会是最后一面。
听他讲完,她猛地扑到他怀里。
她在他怀里闷声说话,浅浅的鼻音,你才是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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