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的右手压在写字台上,指尖攥着只黑的树脂墨水笔,笔头微颤,点在苍白的草稿纸上,墨迹无声晕开,将粗糙的纸页染成。如果头顶的监控是摆设,秘密警察定会觉得少校仍在办公。
他压抑着自己的息,动声注视着工作文件,左手却伸入军的裆,隔着内用力揉搓。
每揉,另只握笔的手就会轻轻晃动,幅度微乎其微,眼几乎无法察觉。只有草稿纸上晕开的墨迹,和些太规则的曲线,间接记录了少校自渎的过程。
他住阴的,从至上抚摸块发胀的山脊。房间异常安静,以至于布料摩挲的声音和他压抑的息声,都被衬托得清晰可闻。
他以为么做能舒服些,却发现自己的身愈发燥热。阴越胀越硬,内的前端已经被头分泌的浸湿。
够,远远够。
他嘶哑息着,将手伸入内,试图用直接的碰触纾解欲望。
他需要个温的端,个亲切的拥抱。他爱他,他想进入朗尼的身,他想将自己的阴戳进恋人的生腔,来来回回动,边操,边吻他的爱人。
他想和朗尼做爱,疯狂做爱,狠狠做爱,做到青年哭声来,操到对方哭着求他停......然后他息着摇头,很快否定个想法。朗尼怕疼,定喜欢么粗暴的自己,更何况他的技术还么差。他必须温柔,动作定要轻,幅度也要控制,他能放纵自己,更能将自己的快感凌驾在青年的痛苦之上。
想到里,少校开始痛骂自己的无能。
他想起第次约会的午,朗尼明明抵触,却还直在纵容他。对方的初夜并,甚至产生了勃起障碍。明明没有丝感觉,却还在对他说违心的话,要是天真的做了,朗尼可能会更加受伤。
他爱他,他怎么舍得再让对方难过。
时候,安德握笔的右手依然在颤,颤动的幅度稍微大了些,似乎是因为左手摸到敏感的头,突然增强的快感直窜而上,激得他持笔的右手再平稳。
他感觉舒服了些,呼愈发粗重,偏偏就在时,凯瑟琳突然敲响了他的房门。
秒钟,女人将门推开个狭小的角度,声音探了进来。
「安德,十点半了,还睡吗?」凯瑟琳谨慎提醒,没有发现少校的信息素异常。结婚之后,安德和她直是分房睡的。虽然她看朗尼,但她的把柄毕竟被安德在手,与其撕破颜面,如缓和夫妻关系。
「还剩几份文件。」少校稳住呼,意识停住自渎的动作。他抬起翠的眼睛,个近乎平静的笑容。「先休息,晚点再睡。」
要是被凯瑟琳发现就麻烦了。
幸写字台遮住了他正在做的切,他拿笔的右手压在桌面上,应该比较有说服力。
于是凯瑟琳嗯了声,轻轻关上阁楼尽头的扇门。
安德松了气。
快感的断让他快,但阴还处在勃起的状态。他搁笔,拉开写字台前只存放香糖的屉,决定嚼颗辣桂薄荷。
拉开屉的瞬间,他看到只扁扁的「草莓糖盒」,「糖盒」面还压着张纸条。
他呆了,小心翼翼拾起只「草莓糖盒」,了气。
是去年秋天,朗尼去黑市给他买香糖的时候误买的草莓味避。
还有张纸条。是他和朗尼的初见。
天晚上,朗尼顺走了他的钱包,要他第天到指定的宾馆和他见面。
他容易脱身,还险些身败名裂,唬走朗尼之后,他才在钱包发现了张纸条。
「带20元也意思门吗」
他屏住呼,突然有些想笑,但现在的心境和最初看到的时候还样。
张纸条,还有盒误买的草莓味避,他居然存放了么久么。
如果从开始,他就知自己会么喜欢他,爱上个样可爱的人,他定会努力和青年制造更多的羁绊。
他突然感到无比庆幸。
他庆幸他喜欢的人、最初看他的个人,现在同样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