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俆潮被封为翰林学士,整日待在幽僻藏书阁之,与古书旧籍经典为伍,夜夜和皇帝北山沧同榻而眠,也吃饭都处在起。日久,朝廷连同后都生些言论,说这才子俆潮不仅没得到状元,也不用来参政,而整日同皇帝厮混在后,实在可惜;后妃嫔都心生怨怼,说这白袍男子迷惑了皇帝眼,皇帝已经许久不来后,子嗣如何绵延?
正所谓好事不门,坏事传千里,王城之大大小小茶馆酒楼,来往宾客之间都在议论此事,有人说这俆潮转世狐狸,虽男胎,却比女子更会魅人,留着终会干扰国家安定;有人又说俆潮经世致用之才,只怪皇帝不用人才,却把他关在后作为男宠享用。而历卓,就属于后人。这时,他已官拜侍郎,在朝里有方势力。
“启禀皇上,王城内外都在传您不纳人才,独幸男宠,实在又乱后之安!臣请求陛需解决这俆潮之事,好为王朝绵延香火才。”早朝时留着须,白发苍苍丞相站来进言,他前朝旧臣,辅佐北山沧为帝,很有威信。
“哦?此等小事,也只得王丞相担忧?”北山沧神微凝,表面上却还派温和模样,“朕心有数,丞相不必多虑。至于这坊间言,只过便罢了。”
哼,皇上这派正人君子模样,差让都信了。历卓低着头心不服气地想,他把徐弟囚在后数日,白日里去藏书阁也有重兵把守,幸好自小跟随爹爹习武,才能屋顶翻去和俆潮相见。看见他面带愁,洁白颈项间全吓人红痕,身体也愈发瘦弱,看就被这皇帝侮辱,真气煞人也!
这坊间言,也大多都在骂徐弟,看着怎能让人不心痛叹息!
于历卓回到府,立即给俆潮哥哥徐端写了封加急信,说明现在俆潮况,想要同他起商议把俆潮给救来。
徐端从小便个弟控,定会忧心如火,立马赶到王城来。历卓心里有了把握,唤家仆去街上买了林家糕铺绿豆糕,准备再悄悄潜藏书阁,和小可怜俆潮见面,让他多吃。
另边,藏书阁内。
“001,好无聊,给找部电视连续剧,最好要狗血,不然这日子也太无聊了。”
俆潮穿着藏青官服歪斜着趴在榻上,面前小书桌上零零散散地放着些灵异志怪杂书,纯当解闷。这近半月在,天天过着单调生活,白天就在藏书阁整理整理书,陪皇上吃饭,晚上就单纯二人运动,如此重复,俆潮小身板不敷,受不了这度运动,显而易见瘦了几斤。
“宿主,001劝你要积极完成任务,切不可在上班时间摸鱼啊!”看着宿主懒懒散散不成模样,001实在痛心疾首,扼腕叹,只觉得生不逢时,不遇明主,这宏图大业,都只幻梦泡影罢了。何时才能赚够任务积分给自己升个级呢?
“在这,就天天只能见着北山沧嘛。而且还不算积极么?每天跟前跟后,晚上还陪他探索新姿势,已经很敬业了好吧?再说北山沧这好度不已经七十多了吗?现在,就等个时机,再看况而定。”
正在人系统拌嘴逗乐之际,俆潮忽闻头上有阵异响,立即把书上杂书等全部收了起来,整理了有些凌乱地衣服,燃起熏香正襟危坐地看书。
这历卓不知脑补了什么,非要做贼似从房顶上来找他,难道不能走大门吗??俆潮脑袋上片问号。
“徐弟,又来找你啦!还带了你最喜欢绿豆糕~”历卓穿着便服,浓眉大眼,眉目清俊,可这从房梁上来,瞧着却有些傻乎乎。
不过能有朋友来看他俆潮兴还来不及,忙起身接过还热乎乎糕。待在里只有这不好,就没法随意。
“历兄,绿豆糕真好吃~话说你怎么有空来看?”俆潮幸福地咬了大,松松软软糕在嘴里化开,新鲜绿豆气息盈满了腔,仿佛整个人都升华了般。双清凌凌眼睛开心地弯成了月牙儿。
坐在旁看着俆潮大吃东西历卓心软极了,明明只普通糕,徐弟却吃得这么幸福,瘦弱身体坐着就只有小团样子,像小仓鼠般鼓着腮帮子,看上去真又可又可怜,简直想让人揣在怀里带回家去。
历卓心里想着,定要想办法把小可怜从人面兽心皇帝手给救去才行。
“来找你,想和你商量,如何把你救去。”
???俆潮听到这话只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又没被关在大牢,反而在这吃好喝好还能免费运动,怎么就需要被救去?如此想着,俆潮迷惑地看着历卓,希望他能给个解释。
而历卓被小仓鼠俆潮水灵灵眼睛直直地盯着,心里快化成滩水儿,终于懂得了徐端如此弟控心理。看来俆潮虽有才学,人世故上却极其天真,恐怕每日任皇帝欺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到这里,历卓心更气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