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姑娘问这些做什么?”
虽说圣女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
但,好好的,她问这些干什么?为何探听圣上之事?
见洪公公忽然警惕起来,郁嘉宁颇有些无语。
拜托,你若是真怕我意图不轨,难道不应该守口如瓶什么也不说么?
你自己倒是嘴快将什么都说了,再来怀疑她?
没这个道理吧?
郁嘉宁抿唇,“我……我这不是明日要入宫见圣上紧张,想要多了解一些嘛。”
不过,按照洪公公的话来说,除了曹殷之外,上官禹便不会再派他去给旁人传旨,也就是说,上官禹只会让让自己最为信任的洪公公亲自去给曹殷一个人传旨。
郁嘉宁心里一直盘算着这件事,都没注意到洪公公是怎么离开的。
康如月见她一直傻愣着,摇摇头,真不知该说她什么好,有时候聪明得叫四皇子都连连称赞,有时候又会像现在这样在一些不必要的小事上钻牛角尖。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楚国就她曹殷一个丞相,加之圣上身体越来越不好,朝中各种事务皆由曹殷负责,圣上对曹殷礼待有加不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么?”康如月瘪瘪嘴,她郁嘉宁不是楚国的璃王妃么,怎么说也算是皇室中人,这种对权臣礼待之事,就这么难以理解了?“再说了,圣上如此礼待一个人,并非曹殷独有的,在很多年以前,还有一个人,也有这样的礼遇。”
“还有一个人被上官禹如此礼待?我怎么没听说过?”
郁嘉宁好奇。
若是上官禹当真还对旁人如此礼待看重,那么,这个人肯定非同一般,不是本事过人,便是身份无比尊贵。
可是,他们从夏国一路来到楚国,这么长的时间,怎么没听上官绍提起过这个人。
“他到底是谁啊?”郁嘉宁问。
“还能是谁,不就是——”
上官绍:“康如月!”
北清长老:“住口!”
没等康如月将那个人的名字说完,才从外面回来的上官绍和北清长老同时神情凝重的喝止她。
尤其是北清长老,如临大敌般赶忙跑过来将康如月从郁嘉宁身边拉开,吹胡子瞪眼的,“你干什么啊?你要说什么啊?那件事情哪里是你能说的?不想要命了?”
康如月也回过神来,低头不敢看上官绍的表情,“四皇子息怒,是属下失言了。”
上官绍:“……知道失言,还不自己下去领罚。”
“是!”康如月抱拳,立刻退了下去。
“?”
郁嘉宁眉梢一挑,这什么情况?
她质问的目光落在上官绍身上,她要是没有记错的话,来楚国之前,他们说得很清楚,她来帮他,他不会再有其他隐瞒,可现在这架势,分明就是有事。
“到底是什么人,什么事,怎么连名字也不能说么?”郁嘉宁又看向北清长老。
也不知是她周身的气场瞬间变得冷冽起来,还是她双眸冷意渗人得紧,北清长老被她瞧着就周身不自在,忙跟着康如月往后面去,还美其名曰:他去好好瞧着,看她如何领罚的。
很快,前厅里,就只剩下了郁嘉宁和上官绍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