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宜趴在无边泳池的边缘看海,思绪飘忽着又想起了沉珩。
这并不是她第一次来马代,跟着沉珩留学的那段日子他为了她在异国他乡不那么寂寞,也想能多过二人世界培养感情带她去了不少地方。
当时的她还是一只灰扑扑无人在意的小麻雀,面对沉珩和他带来的锦衣玉食的生活感到局促和无所适从,但他太温柔,在她被带着去吃一顿够她在内地上大学两个月生活费的餐厅连怎么用餐具都不会时替她耐心分菜剥壳。
看她难堪,又拉着她要亲亲,说是报酬,两人在包间里拉拉扯扯闹了好久她出去的时候都不敢看门口不知道听了多久的服务员的脸。
现在想起来真是好笑到让人想落泪。
这次她和陆璟来的不是同一个岛,但蓝蓝的天,蓝蓝的海并没有什么差别,就像他们已经没有了对方还是能活得精彩。
陆璟打完电话回来从身后抱住她问她要不要去浮潜,她摇摇头,她并不喜欢水,上次来马代的时候为了不扫沉珩的兴陪着他一起下去,海底花花绿绿的各色生物让她震撼,但更多的是害怕畏惧,倒霉的是怕什么来什么,她不注意的时候被一只鱼咬了一口,瞬间的疼痛后带来的是麻痹感,吓得她呜呜哇哇就要哭差点呛了水。
沉珩也被吓到了,拉住她不让她再胡乱挣扎,示意旁边的工作人员赶紧扶着人上去,最后闹得岛上整间医务所的人都被请了过来。
清理包扎好之后其实就没什么大碍了,沉珩还是内疚得几天一直守着她,看她躺得无聊,他会在下午阳光好的时候抱着瘸了一条腿的她一起晒太阳看海。
到底是早答应了出来玩的,她不想显得太过怠慢,于是约陆璟傍晚的时候一起骑自行车逛逛小岛。
陆璟自然乐意,这段日子他总觉得冯宜有些冷淡和心不在焉,但他并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错,所以才趁着她休赛期带着她出来过二人世界。
他们慢悠悠地踩着自行车从夕阳西下到夜幕降临,冯宜累了两人便随便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了下来。
他们靠在一起好一会没说话,陆璟才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不喜欢海边?”
冯宜摇摇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认真地看着月明星稀的夜空:
“两个人能在一起安安静静地坐着发呆,看看月亮,不管在哪都会很高兴吧。”
陆璟愣了一下,冯宜是个很少有悲伤、忧郁一类情绪的人,可以说他几乎没有见过,私下对着他算得上放荡不羁。这句像是叹息一样的感慨让陆璟心中漫起了什么也抓不住的慌乱。
“宜宜,这次回去之后一起去我家看看,好不好?以后我们去哪都在一起。”
冯宜傻笑两声,道:“我见过呀,京城嘛,四合院都差不多,你家跟别个的有什么区别?”
当时她盯上陆璟是需要一个新男人,用来填补那么多失去沉珩后的寂寞的角落。
正好,陆璟跟着体育局局长来俱乐部考察,从容得体的举止,冷淡疏离的微笑让她一眼相中,就是这个人。即使知道这是在引火自焚,但冯宜就想疯这么一回。
不过糊弄糊弄陆璟也就罢了,她没那么大胆子在他家长面前班门弄斧,这么去了铁没好事儿。
陆璟装作听不懂她的婉拒,又道:“我家确实没什么特别,那我们先去你家吧,我倒是没怎么去过那边,听说那边山明水秀,梯田连绵,都是好景致。”
她沉默了一下,笑起来:“好呀,到时我带你去爬山,登顶之后往下看脚下全是缭绕的云雾,好像都能登仙而去呢。”
后面的时间他们从海洋小岛飞到北非看漫漫黄沙,她特地买了一套纱衣带过来,挂上珠链,秀气白皙的东亚面孔与这身衣服的碰撞叫路人频频侧目,陆璟忍无可忍回到酒店之后就把她这身衣服藏了起来,硬邦邦地告诉她不许再穿。
她有些不高兴,被一个比自己还小的人一通教训,却也心知这的居民并没有那么友好,路上确实有些目光无礼到让她不自在,便默许了陆璟的行为。
为了她能忘了这点不虞,两人最后到欧洲时他带着她去香榭丽舍大道扫货。
她轻松自在地舔着冰淇淋,扭头看看后面沉默着给她拎了好几大袋东西的陆璟,感慨道:“以前你可是只会等人来伺候的公子哥脾气,嘴巴还硬,现在越来越会照顾人了,都说谈恋爱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陆璟冷冷淡淡地看着她:“除了你,我倒也没想过会这么伺候别人。”
她被堵了一下,莫名有种渣女的心虚,把话题转到他身上:“我是休赛期倒不急,你怎么也有这么多时间在外边跑?”
“我把年假全预支了,急的小郑会把文件传给我,剩下的都压着等我回去再说。”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讨好地抱着他的手臂把冰淇淋递到他嘴边:“阿璟辛苦啦。”
看到冰淇淋已经被舔得奇形怪状又打算缩回去,陆璟倒是快,咬了一口下来,斜睨着她傲娇地哼了一声。
才比她小一岁,怎么这么幼稚!
这段时间到处玩,累得她每天回到酒店倒头就睡,不过心情确实疏朗了很多。
陆璟从背后抱着她,轻轻蹭起来。
她手往后推了推:“困死啦。”
陆璟干脆把人翻过来亲,低声软语:“这几天你都不理我。”
跟她旅行的重点在于“和她”,但冯宜显然只在乎旅行。
他闷头埋在她挺立的胸脯间,让冯宜都忍不住要笑,做着流氓事还一副小孩子赌气的样子。
她半闭着眼睛揉了揉胸前的头,退让一步:“你快点,我想早点睡。”
陆璟不做声,直到已经将挺热的性器全部塞入她体内之后才道:“有点难。”
陆璟年轻,阴茎颜色粉,之前她没少开着灯用手玩,经常弄得他满脸通红,抿着嘴不想说话,又忍不住情欲挺腰摩擦她的手心。
平日里陆璟虽看得出来很喜欢跟她上床,但他主动的时候一般玩得不花,也不会说什么骚话,尽量先让她舒服才会开始纡解,在她刻意引诱或跟她别离一段日子的时候才会比较莽撞急切。
冯宜一直想跟他说其实你在床上不用这么客气,你下面那根屌生得这么好,就该用来狠狠地惩罚她的骚逼。
她在高中没有男友的时候想要得辗转反侧,捏着自己的淫豆幻想着能有一个男人进来强奸她,扇她耳光,抽她屁股,一边操她一边骂她是个下贱的淫娃荡妇,像玩弄一个性爱娃娃一样把肮脏的精液灌进她的身体里。
这些性幻想她没有对她的两个男友说过,陆璟跟女孩接触少,性格又不是容易放得开的,她不主动要他也不会做什么花样,像怕“唐突”她一样。有一次她快被爽上天了,腿圈着他的腰嗯嗯啊啊叫着好深难受死了不要了,陆璟以为她真难受,愣是把那根硬涨得跟铁杵一样的东西从湿淋淋的水穴里拔出来哄她,那愣头青样子真是气死了。
沉珩技术长进快,会抓她的爽点又更了解她,有几次控制不住情欲红着眼扇她的奶操她,她简直爽得发了大水,高潮到眼泪口水糊了一脸,他隐约知道了她想要什么,不跟她挑明却买了很多她现在都看了都会又害怕又渴望的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