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知渝两手合拢她胸脯,隔着一层薄衣含住柔软的乳,动作又色又欲,他沙哑的低喘:“宝宝的奶子好甜。”
沉心桐一动不能动,脑袋晕乎乎,感受他身体嵌进她胯部,两腿被强迫着分叉,裙子往上撩起。
一条碎花蕾丝内裤露出来。
他低头盯着她可爱的小内裤,眼里的黑暗要溢出来。
沉心桐触及被他炙热的目光,羞愤地捂着脸,分开的两腿合不拢,只能被迫夹住他腰身。
沉知渝视线移向她涨红的小脸,往下倾身,坚硬的胯部跟她紧紧贴合,“知道么,你越这样害臊,越让人想狠狠操你。”
沉心桐心慌乱地跳动,毫无作用的抗拒:“不行……不要……”
“怎么不行?”他手指撩开她内裤,抚摸阴蒂敏感的小肉粒,“姐姐的小逼逼,生来就是给弟弟肏的。”
令人酥麻的感觉从下体钻出来,她两手捂着眼睛,似哭非哭的哽咽,被迫感受恶劣的手指捅进她阴道里,模仿操穴的手势抽插。
他冷白骨感的手指钻进她下体的肉缝里,插出透明黏腻的淫液,小肉粒被玩弄得泛红,夹紧那根入侵的坏手指。
姐姐生来要被弟弟肏?
沉心桐不懂他为何有那种想法,到底哪个环节出错了?难道因为他身边的女性太少,所以对自己最亲的姐姐产生肉欲。
沉心桐压着声问:“你是不是做一次,以后就不会再想了?”
沉知渝撩起眼皮看她:“你意思是,愿意给我肏一次?”
沉心桐忐忑地点头:“就一次。”
“很好。”他轻笑一下,眉目舒展,像打开某道禁忌的封印。
先前只是撩拨,现在是彻彻底底占有她。
他没几下把姐姐剥了个干净,然后脱掉自己的衣物,露出少年鲜嫩清健的肉体。
沉心桐看见他腹部人鱼线下翘起的粗长阴茎,眼睛像烫着似的,羞红着脸挪开视线,突然后悔方才的决定。
把初次交给有血缘的弟弟,一定是她人生做的最大错误。
他摸摸她下体,“你下面不太湿,直接插入很可能受伤。”
她疑惑地问:“你怎么懂那么多?”
他舔舔下嘴唇:“为了今天,我从网络学过不少性知识。”
“……”沉心桐不知该夸他,还是骂他。
他挑眉笑:“女人第一次很痛,懂一些知识,至少让你舒服点,我对你好不好?”
他趴在她两腿之间,一手抚弄阴蒂的小肉粒,一手抓握丰腴饱满的乳肉,嘴也不闲着,含着淡粉色的乳头吮吸。
沉心桐昂头看天花板,眼角湿润,感觉身体像玩具似的被大男孩捏弄。
好羞耻……
她跟自己的弟弟赤身裸体的贴合,尝试一场乱伦交媾,地点在父母看电视的沙发上。
“姐姐你湿了。”沉知渝扶起阴茎,摩擦她阴蒂的小肉粒,龟头的灼热烫得她一阵颤栗。
龟头往里面嵌了嵌,“我插进去了,嗯?”
沉心桐被迫跟他贴身纠缠,泛红的脸埋进他颈项里,轻轻地嗯了声,十分害怕的模样。
沉知渝身子往前倾,两指拨开肉唇更方便龟头插进,颇有仪式感的看着龟头一点点深进亲姐姐的屄里。
沉心桐下体被插入异物,疼得叫出声,两条纤细的腿艰难地夹住他腰身。
“痛……好痛……”
他轻轻啄吻她,手指捏弄小肉粒,哄小孩似的,“不痛不痛,乖。”
沉心桐被他温柔对待,竟不觉得那么疼了,不由自己地伸出双手搂住他。
他感受她一点主动,心情极好的亲亲她嘴角。
阴茎一寸寸长驱直入,挤开紧绷肉壁褶皱,深深嵌进亲姐姐的屄里。
整个深入的过程,沉心桐难耐地抓着他背,莹白的面颊泛着桃花色,初受云雨般动人。
沉知渝成功肏到姐姐,心满意足地慰叹,双手搂住姐姐纤小的身体。
肉茎往最深处顶了顶,似乎撞到子宫口。
往下一看,他肉茎已经深入到姐姐体内,看不到一点缝隙,隐隐可见底下两颗肉蛋。
沉心桐出于泄愤,咬了口他肩膀,直到咬出微红的牙印,“混蛋!”
“嗯,我是混蛋。”他伏在她身上开始抽弄,阴茎在她深处碾磨,“喜欢肏姐姐的混蛋。”
沉心桐承受他浅浅的插弄,下体不知不觉传来酸麻的胀热感,像被热水泡过似的,疼痛慢慢缓解。
身下被戳弄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她——她跟弟弟真的乱伦了。
“姐姐被亲弟弟肏,是不是很刺激?”他深喘着,加快抽插的速度,阴茎插进抽出,享受姐姐体内湿热的紧致。
沉心桐听见跟弟弟交迭的部位,传来噗嗤噗嗤的抽插声,羞耻得想要埋进枕头里。
“嗯……”她两腿大张,身体弓着,承受着弟弟一波波冲撞。
好舒服了……他哪里像处男,太会弄了……
不亏是学霸,做个爱都能翻云覆雨。
他抱着她操了十分钟,突然毫无预兆地拔出阴茎。
沉心桐诧异地睁眼,看向两人的下体。
那根阴茎还昂挺着,棒身湿漉漉全是淫液,龟头沾着一点血丝。
那是她初次的证明。
她看了眼就不敢看了,视线挪到他的胸脯,“你要干嘛?”
“换个姿势。”他抱起她翻转身,要她跪在柔软枕头上背对自己,粉嫩的翘臀挺起来。
“不要……”这个姿势很尴尬,她微微挣扎。
沉知渝箍住两瓣臀部,她就动不了了。
他扶起阴茎抵着被肏红的肉穴,重新捅进去。
“嗯……”她脸埋进被子里,被撞得往前一顶。
沉知渝两手一左一右地抓握她下坠的奶子,抵着胯部猛烈撞击。
两人交合的部位传来叽里咕噜的水声,他粗硬的阴毛扎着她柔软的小肉粒,生成别样的快感。
她总觉得这是两人唯一一次,以后再也没有了,便任由他在她身上驰骋。
不幸的万幸,她被肏得很舒服。
“你真蠢,怎么可能只有一次。”他菱唇刁住她耳垂,“但凡破戒一次,姐姐要永永远远被弟弟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