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大人，没有人有资格。”

    “所以一统天也是理所当然的？”

    青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是。”

    “大人有那个实力，也有那个资格，做这件事。”

    “然后呢，你还想要什？”

    朝妄看着他，“你跟随的究竟是我，还是你的欲望？”

    青年直视着他的眼睛，“难道大人就没有欲望？明明是实力最强的那个人，为什屈居人？！为什任人调度？！为什要放过那些对你不敬的人？！为什任由那些人肆无忌惮地抹黑你的名声，抢夺你的功劳？！大人就这心甘情愿？！！”

    朝妄神色不变，甚至是极为冷漠，“我做事，何时勉为其难过。”

    “当年大人为什参战？”

    “平定战争。”

    “只是为了平定战争？”

    “只是为了平定战争。”

    ……

    苍无死了。

    亲手杀了己。

    倒去的那一刻，他最后，看一眼那面墙。

    墙上的木牌安静地挂着。

    每一个木牌，代表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