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管到了什么境界,都喜欢接受来自床上的褒奖。他让田七躺好,然后他跪在她腿间,轻轻托着她的双腿,“我来了。”
田七的身体已不再那么僵硬。但是她只被一根手指开垦过,下边儿还是太窄,纪的小兄弟又太大,所以进去的时候自然还是吃力得很。他又怕把田七弄疼,于是一边轻轻往里顶,一边小心观察着田七的表情。
但终于还是把田七弄得有些疼了。她皱着眉,吸了吸鼻子,“出去。”
纪才刚进去一小截,这点感受已经让他舒服得魂儿都飘起来,现在就算是有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出去。他一边抚弄田七的身体,一边哄她,“心肝儿,你行行好,救我一命……”真是什么不要脸说什么。
田七还是觉得别扭,那里被强行挤开的感觉很不好,也有点疼。但是他涎皮赖脸地求她,她又没办法狠心了,“好吧,那你快点。”
纪差一点就给她喊一句“谢主隆恩”了。不过他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这么一天,怎么可能快点,一定要慢慢地享受。
幸好两人前戏够充分,田七虽然被弄疼了,但这疼痛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纪感受着那层阻隔在他的进攻下破裂化开,他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满足感,甚至超越了身体上的快-感。这个人是他的了,完完全全属于他,从身到心,每一处,每一寸,每一根头发丝,都是他的。
“疼!”田七皱着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撕扯开了,不只是疼,还让她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于是她忧伤了。
忧伤的结果就是下边儿不自觉地收紧。
纪被她绞得满头是汗,他真是又甜蜜又疼痛,“小祖宗,你轻点……”
“这话不应该是我来说吗?”
“放松,放松……”纪不敢说别的了,只好又装可怜,“我也疼啊……”
田七疼劲儿过了,感觉还好。她放松下来,又催促他,“你快点完事儿嘛。”
撒娇也不管用,纪心想,快不起来。
纪动作轻柔。田七身心放松,又适应了他的存在之后,也就不那么疼了。男人和女人在这种事情上是绝好的搭档,阴阳互补就是这个道理。两人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她在他的摩擦冲撞中失神吟哦,他在她的吸纳挤压下欲-仙欲-死。
渐渐的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纪额上汗水汇聚成大颗大颗的汗珠,自英俊的脸庞上滑落。透明的汗珠经由光芒折射,留下一闪而逝的细碎虹光。田七有些诧异,她向窗外一望,果见有阳光洒进来。
原来不知何时,天已放晴。此时节已是傍晚,阳光中透着一种温暖的橘红色。两人在这透明的暖色中颠倒缠绵,活似两尾游弋在薄淡胭脂中的鱼儿。
室外枫叶流丹,秋水潺湲,孤鹜飞霞,赤云泼天。好一幅秋爽图。
室内云雨高唐,被翻红浪,戏蝶流连,娇莺恰恰。好一幅春-宫图。
盛公公内心小剧场
***************由于修文原因字数不够所以此处放一个盛公公内心小剧场大家么么哒不满意的话作者可以躺平任抽打~~~的分割线*********************
我是盛安怀,我曾经是一个志向远大的太监,以“完全照顾太子/皇上的各类需要”为己任,势要把皇上当亲祖宗伺候。我亲眼看着皇上长大,看着他从一个小孩儿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我常常想,我的主子人品好,我与有荣焉。
但是,万万没想到,毫无预兆地,皇上他变态了。他喜欢上一个太监!
男人的世界我实在不理解,我不知道皇上他到底受了什么刺激才要对一个小太监下手,尽管那小太监确实长得貌美无双,比后宫中的任何一位主子都不逊色。但是,但是但是……皇上,田七他是个太监啊啊啊啊……
好吧,关于皇上的私生活,我没有立场劝,而且这方面的事儿,估计劝也劝不了。于是作为一个敢打敢拼敬业奉献的太监,我理所当然地,开始配合皇上,帮他拿下田七。
为此,我竟然亲口向田七承认我给皇上哔哔哔过……我TM真是一个敢打敢拼敬业奉献的好太监!我为自己感动!
只可惜皇上他不理解我,他竟然因此认为我对他有有想法……拜托!不要你自己是变态,就用变态的眼光看待世界好吧!真是忧伤。
人的欲望是无限膨胀的,这次,皇上终于把魔掌伸向了更过分的要求。虽然我不是变态,但我知道一个变态最想做的是什么。于是为了在皇上面前重新建立起光彩的形象,我毫不犹豫地、无微不至地、无所不用其极地,帮皇上达到他的目的……
然而,变故还是发生了。皇上他竟然在山上纵火……还被我撞见了……而且,我看他的脸色,很可能是要把我灭口……我怎么办啊啊啊……
这样的主子真是太难伺候了。我要申请辞职,我不干了!
决定辞职的第二天,我体贴地帮皇上和田七准备好了热腾腾的早饭。啊,你问我有没有提辞职?呵呵呵,谁没有过辞职的冲动?睡一觉也就忘了,还真把它当回事儿啊?年轻人,还是太天真
*********盛公公的内心小剧场到此为止**********
**********由于修文原因,此处放一个关于弟弟的番外************
淳道二十三年,冬。
谭能武是谭家老大,下头有个弟弟叫能文。本来两人的名字并不是这样,老大叫能文,老二叫能武,结果老大骨骼清奇,对武学有着狂热的喜爱,因此便强行和弟弟换了名字,改叫能武。
谭能武对仕途经济之类不感兴趣,也不曾娶妻,自小醉心武学,长大后更是天南地北地闯荡,若是遇到绝佳的练武之地,便多停留一阵。
这几年,他来到辽东。北地苦寒,地广人稀,于普通人说,太过冷清,于习武之人,少几分喧嚣,正有利于修炼。谭能武在一处山崖之下找到个温泉,泡在温泉里打坐了几次,试用感觉十分不错。
这一日深夜,他打坐完毕,刚要休息,忽听到外面扑通一声闷响。他心生诧异,举着火把走出去石洞,看到洞口躺着一个小孩儿。
借着火光,可以看出小孩儿浑身是血,受了重伤。谭能武在小孩儿鼻端探了探,只余一丝微弱的气息,怕是活不了了。
这小孩儿太过可怜,谭能武把他弄进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