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里,两个人贩子两手被手铐反铐在背后,两人被分别绑在两个凳子上,除了脸有些肿、嘴被堵着外,看起来状态不算太差。
“结果怎么样了?”一踏进审讯室队长就向任达发问。
“供词都在这”任达无奈地扶了扶额头,指向桌上的一沓纸,“你要自己看看吗?可比毛片有意思多了。”队长拿起供词,大致翻看几页说“你们都出去,把这俩嫌疑人也带走——林毅留下”。
审讯室里只有审问桌上有一盏暗黄的台灯,房间里静得只有队长翻书的声音。林毅看着队长的背影,直觉自己将会听见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果然,他听见队长这样问自己“林毅,你为什么从来没说过你有一个亲生的妹妹?”
“那么队长又是从哪里知道的?”林毅压下心里的慌乱反问着。他的妹妹,那个长得像极了他们母亲的女孩,是父母逝世后他在人间唯一的亲人。她总是跟在自己身后娇滴滴地叫自己哥哥,直叫得自己轻了语调软了心肠。参军、选拔、作战,两年间自己不曾回过家乡,也不知他的妹妹怎么样了。
“今天我们巡防救下了一个姑娘,”林毅不懂队长为什么突然换了话题,“那时候她正赤身裸体、撅着屁股被男人干到高潮——对了,就是刚刚绑着的那两个犯人之一。”林毅好像懂了些什么,他想要让队长闭嘴,却出不了声,只能任队长的声音不断传进自己的耳朵。
“不过在此之前她已经被那两个男人内射过很多次了,还是在没有任何避孕措施的情况下。”林毅浑身紧绷,咬紧了牙。
“这是那两个犯人的口供,你可以看看”队长将手里的一沓供词递向林毅,“但你得有心理准备,这里面写的东西比我刚刚告诉你的更加低俗无耻。”
林毅不想伸手去接,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她现在在哪”。
“在你恢复理智之前别想见到她”队长厉声道,“如果不是你抛下她出来参军,她或许根本不会经历这些,你有什么资格为人兄长!”这话仿佛给了林毅心脏一声闷击,他无言以对。
“好好看看里面写着什么,看看你犯下了多大的错!”队长将供词狠狠砸到林毅的胸膛,然后走近他低声说道,“如果今天这事汇报上去,这些供词就会被移交到刑事审判庭,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知道林果的遭遇。这两个人坐不了多少年的牢就会被放出来,这是你想见到的吗?”说完,队长走出了审讯室。
许久以后,林毅终于掀开了供词的第一页。
——“说吧,你们在林子里干什么?”
——“长官,是那骚货勾引我干她,这真不是强奸,这叫打炮、做爱,我们是两情相悦的!”
——“那姑娘你们从哪弄来的?”
——“她家里人说她勾引家里男人,作风不检,村子里容不下这种浪荡淫女,让我们把她带走。不是我们拐卖的,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群78.37.11.863我们这也叫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是。 ”
——“你们打算把她带去哪里?”
——“她家里人原本交代我俩把她卖到窑子里去,我俩看这姑娘模样不错,卖的太贱可惜了,听说C国有个富豪想收年纪轻的女娃做性奴,跟一个人睡总比跟一群人睡强不是,我俩合计就带她去试试——还没过境就被你们抓到了,我们这算坦白从宽不?”
——“老实点,耍什么嘴皮子!你们跟那女孩做过多少次了?”
——“也没几次,我们也就四天前才把人接到手,我第一次干她的时候她就不是处女了,听她家里人说她之前就勾引她表哥干她,骚逼早就被操熟了,水又多又会夹鸡巴,那对奶子估计也是被她表哥从小玩大的……”
周彦文到底是年轻气盛,刚刚的欲火还没消呢,现在听着人贩子的描述,脑子里浮现的都是刚才林中女孩子鲜嫩的躯体、一对白花花的奶子直晃得人眼花,越想身体越燥热,烦躁地踹了一脚桌子“他妈的答话给老子老实点!”
任达调侃他:“去外边井里打桶冷水凉凉?”
“滚蛋”周彦文满脸不耐烦,“继续说!就说你俩强奸了她几次!”
——“长官,你别听那骚货胡说,我真没强奸她!是她大半夜爬到我身上舔我的鸡巴,求着我揉她的奶子看她的逼,那骚货流的逼水把我裤子都打湿了。长官,这搁你身上你也肯定得干死她啊,不然还算啥男人是不!那天晚上这骚货把我的精液都榨干了,后来我们哥俩每天不喂她几泡精液她都走不动道,操,迟早死在她身上。”
……
林毅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把供词看完的,只知道自己身下的肉棒全程就没有软下去过。看着口供,林毅把自己幻想成供词里的男人,幻想着妹妹将自己的肉棒含进喉咙深处,把自己喷出的精液一滴不漏咽进肚子,然后他会让妹妹跪趴在自己身前,像母狗一样露出湿淋淋的骚逼,欠着屁股不停求自己肏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