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床幔飘逸露出里面的人,谢尧侧身半躺,头微后仰着,俊美的面上洇着满足,笔直修长的大腿微曲堪堪遮住腿间起伏的脑袋。
男人坚挺的性器有一半戳进少女湿暖的小嘴里,过于粗壮的青紫肉棒将女孩的嘴撑出一个o形,少女艰难含裹着男人的性器,用他方才教自己的办法,尽量用鼻子呼吸,许是男人肉棒太过粗大,仍然撑的她呼吸困难,少女呼出的鼻息扫在男人腿间卷曲的毛发上,微痒的触感让人不自觉攥紧拳头。
尽管如此,云水仍觉得难受的紧,小手扶着肉棒,头又稍稍往后撤了些。谢尧半眯着眼看她偷懒的行径,肉棒本就有大半留在外头已让他颇为不满,如今少女更是敷衍的只含进龟头,小手在柱身胡乱划拉几下,敷衍至极。
“动一动,别光含着!”男人伸手拍拍女孩的小脸,声音低哑。
云水苦着脸提起精神,湿软的小舌自圆卵一周舔过,再含进嘴里裹弄,小手自下而上的活动着,谢尧眉头舒展了些,虽仍不对味,倒也勉强将就着。
只是就这么动了几下,云水觉得腮帮子都酸了,手也没了力气,仍是不见男人有出来的迹象,不免有些心急,手下重了起来,谢尧‘嘶’的一声,大手擒住女孩下颌将肉棒从小嘴里抽出,挺翘的龟头抵着小嘴发出‘啵’的轻响,引得两人心头皆是一阵悸动,谢尧哑着嗓子道“想弄死我?伤了它看你下半辈子怎么办!”
男人的话叫少女红了脸,她喃喃娇声道“你总是不出来,我好累~”
谢尧闻言眉头一竖,虎着脸瞅她“奥!不射给你,你就能咬它?”
“又不是故意的,凶什么凶..”
“小东西!”谢尧听着女孩跟他犟嘴气的肝疼,不再多言,掐住女孩腰际大手一挥将人翻了个面,手下不停开始剥她身上的衣服,云水咿咿呀呀不同意地乱扭,被男人一巴掌抽在滴水的花穴上,少女登时像被煮熟了般,僵着身子在那一动不动。
直到滚烫的性器贴上娇嫩臀间,烫着她一个哆嗦,才受不住的往前挪了挪,蚊子哼似的小声道,“你别....”
女孩跪在床上,小屁股翘的高高的,谢尧自后俯身压过来,宽大的胸膛紧贴着少女纤薄的背,滚烫的肉棒挤进两片贝肉之间,吐出的呼吸喷洒在女孩耳畔,勾的她微微偏头露出雪白的脖颈。男人将其视为邀请,不再客气一口咬住少女颈间娇嫩软肉,像是草原中的雄兽与雌兽交配一般,下身凶狠挺送,操的女孩嘤嘤叫个不停。
圆卵大的龟头挺翘着前进,每每刮骚着那颗敏感红珠,细小的洞穴不停分泌出潺潺水液滴落到青筋交错的肉棒上,让男人的抽送愈发顺畅。
身后被撞击的愈发大力,女孩支撑不住想趴下,却颈间一痛,恍然响起男人还咬着她的脖子,一时羞愤想回身瞪他却做不到,只能被迫仰着头撅着圆翘的小屁股被男人狠狠顶弄,小嘴唔唔咽咽止不住呻吟着。
空荡的屋内唯有肉体拍击的清响,快感不住袭来,少女在脖颈间的刺痛和男人一次次冲击下抖着泄了出来,软软的身子瘫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着,谢尧自上而下睨着女孩没用的样子倒也不再难为她,捞起少女圆臀狠命抽送至千下也泄了出来。
谢尧将早已累的睡熟的女孩清理干净,又把人搂在怀里亲亲摸摸占尽便宜后,起身掩门,行至隔壁空置厢房,这里已经被收拾出来,作为书房供他使用。里头早已有一身着夜行衣的人在此等候,此时若旬阳在场,定能认出此人就是白日在街上偷他钱袋的人。
谢尧掂着手里的钱袋,面无表情听着属下事无巨细汇报今日所见和自己所作行径,良久男人嘴角勾了勾,哼笑声,小东西,小骗子!
下属觑着谢尧面上神情,心里暗道,怕是有人要倒霉了,他想了想道:“主子,这钱袋如何处理?”
谢尧闻言看了他眼,眉目透着赞赏,“你做的很好,继续盯着。”说着,把那钱袋扔到桌上,与桌面撞击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男人眸点轻动,闪着意味不明的光,修长的指尖在那钱袋上一下一下戳着,声音慵懒,“咱也不能拿人东西不是,把钱袋给旬公子送回去。”
“是!属下这就去办!”
谢尧满意的看着他,摆摆手,“回头自去领赏。”
“是!”
那人收好钱袋,转瞬消失在屋内。
谢尧独自坐在高靠背太师椅上沉寂无声,烛台里的灯芯即将燃尽烛火摇曳,微弱的光撒在男人脸上,忽明忽暗,良久,男人轻轻笑了,“旬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