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多谢公主恩赐!”
叶秋寒微醉,脚下有些轻,本就不想与之结亲,这样的吩咐对于她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消息。
“站住!”
七公主原本打算不让他靠近,没想到他竟然感谢自己,她偏要气他,偏不让他得逞。让他就这么走,太便宜了!”
“你想怎样?”
“你是驸马,我能怎样?何况今夜是我俩大喜之日,我们合卺酒尚未对饮,你怎能离开?”
杨沐菀将玉杯盛满,递给叶秋寒,她今天喝了很多,也不在乎这点酒。下人看到公主驸马这般和谐,放下心来悄然退去。
杨沐菀一直给叶秋寒倒酒,叶秋寒知道她的意图,哪里肯任其宰割?两人一来二去,都醉的不省人事。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好晚才发个文,感觉看的人越来越少了,之后不晓得会出现什么事情。
第23章 “迁闺”之日
路炎实在放不下心,欺君之罪不是闹着玩的,是拿性命开玩笑。但却又不得不尊重叶知秋的选择。自己并不是她什么人,有什么权利去管她?
回到公主府,已是丑时,他猜想六公主此刻应是安寝了吧!还是不去扰人好梦,不让人误会他有非分之想,于是乎找了个房间将就一宿。
尽管洞房之内红烛已灭,汀然并未入睡,今夜注定无眠。不知到了什么时辰,听见门外脚步来回了好几次,最后还是离开,应该是他回来了吧。
次日天未亮彻,路炎便来到新房前,房门像是预知了他的到来,自行打开,一张迷惑众生的脸呈现眼前。红衣裹身,更衬神韵。他不禁为之叹息,如此天之娇女,竟会是政治的玩物,可怜生在帝王家。
“早~”
“诚然很早!”
“为免下人起疑,我才过来。”
“我知道,你不睡会?”
汀然看到路炎哈欠连连,眼中布满血丝,像是彻夜未眠之人。更看到他对自己的怜悯及无奈的眼神,她从来都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如果她不肯,就算玉皇大帝也不能拿她怎样。
“不打紧,我不困,习惯如此。多谢公主关心!”
即使路炎很困,他也不会贸然爬上公主的床睡觉,明摆有贪图美色之嫌,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他走到桌边,扫了眼正在对镜梳妆的汀然,一手撑着脑袋想挨到天亮,总觉得和其他女人共处一室,心里有些怪。汀然妆罢,起身看见路炎正打着盹,取了件毛毯盖在他身上,自己在一旁翻看书本。
“公主,驸马,奴婢可以进去吗?”
路炎被敲门声惊醒,揉了揉睡眼,毛毯无声落地。
“我怎么睡着了?”
“兴许是你昨夜太累!”
“大概是吧!永邦要多谢公主的毛毯。”
“公主,驸马,奴婢们可否进去?”
这时外边婢子们的声音再度响起,路炎起身准备去开门,被汀然拦下。
“你们且等着!”
门外奴婢们抿嘴偷笑,这种回答很难不让人误会,不就是春宵苦短么!他们俩不是没听见,路炎更显尴尬,却只能如此。
“公主,这?”
“嘘,你不想日后为此事所扰,听我之言。”
说罢,取出刀子,狠心地划破指尖,白刀子瞬间染上了血色,她并未止住,而是将血沾染于床单上。路炎心下明了,原来她是这个意思,这种事情本该他做。他打心里佩服这位六公主,这位绝代佳人!
“公主,为何帮我?”
“是帮我自己,不必多说!你们进来吧!”
下人们得到首肯,才敢推开房门,看到面容有些憔悴的路炎,心下笑得更欢,只是没有表现太明显。
其中一个奴婢与嬷嬷低语,并把床单收走。显而易见的事情,傻子都能看出来。此举为他们省去不少麻烦,不少流言蜚语,更让皇帝放心,他们愿意被误解。
七公主府,奴婢们敲了半天,里面无半点回应,嬷嬷有些担忧,自己推门而入。内房衣衫满地,分不清是新郎还是新娘的。嬷嬷是看着她长大的,对她自然有诸多感情。如今她长大嫁人,自己总算放宽心,皇帝的女儿当真不愁嫁!于是悄悄退出了房间,吩咐下人不去打扰他们。
“嘶~”
叶秋寒朦胧中听到些声音,宿醉果然不好受,好不容易有点清醒,竟然发现她脖子上搭着一条细如柳条白如玉的胳膊,身子似乎被什么压住。定睛一看,公主只穿了肚兜和亵裤,完全将她缠绕。往自己身上看去,幸好没有把衣服扒光,不然可要露馅。
叶秋寒心惊胆战,轻手轻脚地将杨沐菀的手臂以及腿挪开。本以为万事大吉,正准备下床,却又被抱住腰身,她的汗毛竖起,冷汗直流,一步都不敢动。
“嗯~”
杨沐菀在睡梦中,抱住柔软的一团,并用鼻头蹭了蹭。感觉自己抱住的软绵绵的东西会动,于是皱着眉,艰难地睁开眼睛。不睁开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自己结结实实地抱着一个人。
“啊~”
杨沐菀发现自己只着肚兜,惊声尖叫。声音令叶秋寒耳鸣,她转过身来想解释一切,却听见掌风袭来。“啪”的一声,火辣辣的疼痛,令自己都有些眩晕。
“叶知秋,你竟敢轻薄本公主!”
“你这种女人刁蛮任性,做事不问青红皂白,野蛮无比,简直不可理喻!”
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看来叶秋寒领悟到爆发的真谛了。
“你敢吼我?我要去告诉父皇杀了你的头!”
“公主请便!”
“你~你给我滚!”
叶秋寒俯身拾起衣裳,背后陆续抛来枕头,被子。她无从理会,独自穿好衣衫,正要离开,身后动静不再。回头一看,杨沐菀呆坐床内,视线停留在床单的血迹上。嬷嬷在出嫁前一夜告诉她一些男女之事,她只觉得好笑并未听太多,但有一句话却记得很清楚:女子第一次,会有落红,而且会很痛。她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她不甘愿!
叶秋寒心下疑惑,她是女人,怎么可能会?那不会是自己的,只有一个可能,公主的例假。她不会以为是自己所为吧?掸掸下摆,不再去在意!
出了门,一堆奴才婢女在等候,其实他们早在两人争吵之际已经过来,只是嬷嬷吩咐先看情况。
“驸马万福!”
下人福了福身子,抬眼便看到他右脸掌痕清晰,还带些红肿。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