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了~”
“停,莞儿,这题朕来出。”
“父皇,您不是说让女儿自行选择么!”
“今日朕已开金口,为你选婿,不能失信天下。无论如何,你都需选一个出来!”
皇帝对第二局显然不满意,好不容易安排严为贵在坛中设置夹层,却被那一碰撞弄巧成拙,失策!
“三位大人都是青年才俊,你挑选一人,便是最后一题!如果不选择,那么朕为你定驸马人选!”
“父皇~”
杨沐菀别别扭扭跺着脚,看了眼三人,最后目光停留在叶秋寒身上,顺手指了指叶秋寒。叶秋寒瞬间傻了,怎么可以选她?要是自己当了驸马,女儿家身份岂不是要曝光吗?
“叶知秋!叶知秋~”
皇帝叫了几遍,叶秋寒如同失神一样久久没有回应,路炎扯了扯她的官袍,她才回过神来。
“臣,臣在!”
“朕封你为七驸马,赐驸马府,本月十五完婚!诸位臣工,尽情畅饮!”
叶秋寒无言以对,如果自己反抗那么触犯皇帝威严可不是好事情,如果答应,那自己的身份?路炎跳出了火坑,自己反陷进去,左右为难!但圣旨已下,不得不尊崇。
接下来轮番祝福,叶秋寒并没丝毫开心,假意应承了他们之后,悄然退出琼林宴。
作者有话要说:
出乎意料的让叶成为女驸马,大概是看多了新女驸马的缘故吧,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他们的命运又将怎样?我自己都觉得很乱,很复杂,很虐…本章字数近四千,又可当两章使。嘎嘎~
第20章 识破身份
酒过三巡,众人斗诗斗酒投壶,尽兴而归。路炎见到叶秋寒离开,跟上她的步伐,他看出来贤弟不愿做驸马。
“知秋,其实~七公主也挺好,挺纯真,就是有些脾气,日后你让着她便是!”
“她好,你怎么不娶她,不当驸马!到今这步田地,都是你造成的,若不是你,我才~”
叶秋寒险些泄露自己女子身份,她自己未曾想到出现这种局面。
“因为我?什么意思?”
“我说错了话!大哥,知秋身体不适,先走一步!”
“用不用陪你就医?”
“不必了!多谢大哥!告辞!”
叶秋寒不能怨他,现在既然夏白素已经没有危险,她的人情待日后也可以还,自己今夜必须收拾包袱逃走。当驸马是一死,逃走也是一死,逃走之后隐姓埋名恢复女子之身,逃走无疑是最好的抉择。待此事风头过去,再以女子身份去见夏山!
路炎再次看着叶秋寒离去的背影,心内波涛起伏,他不希望自己当驸马,更不愿叶知秋当驸马。听到皇帝下旨,自己内心竟然有些酸楚,三番两次的别样情绪,自己恐怕对叶知秋动了情吧?不可能,他们都是男人,不可能!肯定是为叶知秋抱不平,他可是要娶夏白素的,他狠心掐断那个念头。
“陛下,老奴为您备的茶!”
“放着罢!”
今夜皇帝并没有去瑾月宫,而是来到自己的寝宫,躺着卧榻上,身边只留严为贵一人伺候。
“皇上,可是在为驸马之事忧心?”
“还是你了解朕,虽然叶编修也是不错人选,但与夏永邦比起来差一大截。罢了,儿女自有其福分,人是七儿自己选的,应不会埋怨朕!朕亲口对夏永邦承诺,招其为驸马,知道之人不在少数。如今朕出尔反尔,让臣工如何信服朕!”
“老奴突然想到有一法子,可以让夏大人成为驸马。”
“说!”
“陛下可记得还有一位公主,尚未出阁?”
“嘶~朕当真记不得,七儿是最小的女儿,你快给朕说说!”
“六公主,杨沐蓝!”
“哼,她一贱人之女,还望攀枝!”
“可她是六公主!若夏大人娶了她,仍然是驸马,如果陛下觉得亏待夏大人,大可以多给他些赏赐。”
“朕想想!”
严为贵看到皇帝神情,知道他在思考此事,哼哼,若成功,正好中了他的奸计。他深知大皇子杨沐英对这位六公主可是护得紧,如果皇帝把她嫁了,父子矛盾会更加尖锐,他只等着看好戏。
“就如你所言,拟旨吧!”
“皇上,六公主并未在宫内。”
“什么?她竟敢私自出宫,可有她行踪?”
“在曌城之内!”
“你对她动向倒是明了!”
“陛下可知几年前,秦淮阁来了位色艺双绝的女子,不多时几乎所有男人都为之入迷,当时您还为皇子们出入声色场所大发雷霆,老奴为陛下着想,刚刚才知道此消息。”
严为贵有点心虚,虽然皇帝近年好黄老,但心思一点不落,自己行踪往来时刻要谨而慎之。
“你不要告诉朕,这女子便是杨沐蓝!”
“正是!”
“哼!贱人之女果然还是贱人!留她在皇家,丢了皇家脸!”
皇帝气得不行,贱人女儿竟然跑去青楼,给皇室蒙羞。这贱种就该生生世世为娼,为妓!
“陛下莫生气!好在她并未公示身份,不以真面目示人,且是卖艺不卖身。”
“你认为她有资格当公主,有资格让夏永邦娶她吗?”
“陛下息怒,要想夏大人为驸马,只有此法。”
严为贵至今看不懂皇帝,虽相处甚久,但众多时候对于皇帝的言行不甚了解。
“为贵,此事交你办理,她的身份~”
“陛下请放心,老奴定然把此事做的天衣无缝,妥妥帖帖!”
严为贵当晚传信给人,按他的方法将汀然弄进宫来。据说她身手不凡,若要明着来,莫说她的武艺,恐惊大皇子,惹火上身,所以无耻之人,还是用无耻之法。宫外阴风阵阵,树枝被吹得摇曳作响,外头再怎样刺骨的冷,有时候也比不上人心险恶。
“姑娘,您的茶水,阁内新进大红袍,妈妈特意让奴拿给您品尝!”
“你看着眼生,紫燕呢?”
“奴到阁内不久,姑娘看着生疏。紫燕姐姐正在鸨母那,为不耽误姑娘用茶,才让奴服侍。”
“搁桌上吧!”
“姑娘,茶凉了那味道可要跑了去,您还是趁热饮用,奴退下了!”
紫燕是自己的丫鬟,平日里鸨母很少吩咐她,莫不是秦淮阁出了什么事?不过天塌下来,还有人顶着,她从来不需操心。
丫鬟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