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哄小孩是一个需要耐心与好脾气的活儿。
此时的安然极其黏人,他如同一个未曾断奶的娃娃,时刻离不开哥哥的怀抱。
安临只得哄着,抱住赖在自己怀里的孩子。
“哥哥…我病了吗?”安然在哥哥怀里拱了拱,哥哥的身上有一种奇异的香味,若有若无伴随着体温的暖意,让人安心不已。
“哥哥会治好你。”
安临拍着弟弟的后背,轻柔地安抚。
安然离家一个月零13天,回来了14天,前一个星期虽然有自残,如今却已经好了许多,只是对自己依赖更甚。两个月时间,曾经的药物应该已经殆尽,在回来的时间里,安临身上那款叫“等待”的香水能解药性,他能安抚安然的情绪,将他从暴躁易怒的边缘拉拽回来。
这款虽是香水的解药,安临本来准备在弟弟情绪崩溃后,自己将他抱回家时再用,那时的小孩失智而易怒,更容易将这舒服的依赖与温度转化为深沉的爱意,只是没想到闹了这样一出。好在结果却未失控,怀中的小孩是那样的离不开自己。
“然然知道错了吗?”安临轻柔的抚摸着小孩的背脊,明显感觉到自己话音刚落时小孩的僵硬与小小地哆嗦。
“哥哥……”小孩不知道怎么回到这送命题,可怜兮兮地叫了一声哥哥。
“那然然是不知道错在何处了?”安临嘴角含笑,眼神也是柔和的。
而安然却是懂规矩的,知道错哪了便是惩罚;不知道错哪了,先罚到知错再是最后的惩处,不管回答什么,都少不了挨揍。
安临拍了拍安然的屁股,“洗洗干净。”
安然站起身一步三回头的望安临,小心而侥幸的问:“只要洗澡是吗?”
安临笑了一声,颇具深意地瞧着安然:“然然是不知道规矩了?要哥哥重新教是吗?”
安然迅速摇头,“然然记得,不用教!”
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安然一身浴袍直接出来,脸上额上还挂着小水珠,安临揽过小孩,温柔的将水珠拂去。
小孩还是害怕的,却知道自己这罚是逃不过的,于是懂事的趴在了哥哥大腿上,主动的撩起了浴袍的下摆。
按在腿上的这巴掌压根不算惩罚,是惩罚前的准备,不愿浪费惩罚中一分力气的哥哥,不会随意将刑具落在未曾预热的皮肉上。用巴掌抽到微微红肿,皮肉敏感而温热,能够感受下刑具落下的每一分痛,这样的小屁股,才是准备好挨揍的时候。
可是许久未曾挨打的安然已经要忍不住了,他小声的哽咽着,大腿和臀上的肌肉绷紧。
“放松然然。”开臀还未结束,而安然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肌肉。
他深呼吸,可是臀腿只知道颤抖,却没办法听话的松弛下来。
安临捏了捏弟弟已经染上红粉的软绵绵的屁股,手掌抚上去已经能感受到热度,他如同一个经验老到的厨师,精准的把握着火候。只是安临的精准与全部考量,在怎么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小屁股上。
皮肉开始定然要拍的正好微透,这样不会后边的板子皮带藤条才能事半功倍的施与疼痛,也是先让小孩适应适应热身准备。
安然被抱到了一个全新的房间,房间里窗帘一拉,宽敞明亮,随之安然便瞧见了一个个刑架、刑床,以及成套的板子、鞭子、藤条,而另外一边有两个房间,一个是浴室,另一个似乎存放着是玉势、按摩棒、跳蛋等等还有诸多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安然第一次发现自己观察力是如此的惊人,他拉着安临的袖子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57!
小孩的哭泣半真半假,已经到了惩罚时候,安临却不会再惯着他。
他不做声,直接去处理一会儿要用的东西,然后指了指那个Y字型的刑架,“哭完了自己趴上去。”
感受到哥哥的声音中已经失去了温度,掂量着自己哭闹不但没用,没准还得加罚,安然吸了吸鼻子,乖巧地脱掉了浴巾。
空调大概开了许久,脱掉浴巾温度也十分合适,安然手指触碰了下木质的刑架,带着一丝凉意。他站在那儿却不想趴上去,Y字型的刑架,上身趴上去,而大腿却得打开置于两侧,这样的姿势后穴路的明明白白,太羞耻了。
等安临处理好姜走过来时,正好瞧见弟弟拧着眉头,站在刑架的中央,一脸纠结的样子。
“然然,你以为我在逗你玩呢?”安临摇了摇头,几步走到弟弟身边,直接提溜着将小孩绑了上去,他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了灌肠用的注射器,拿出了2袋250ml的灌肠液,在小孩委屈的目光中撕开包装,“你成功为自己赢得了加罚。”
两袋灌肠液灌入,一个无线跳蛋被置入,最后由姜塞住了穴口。
“我不要听到求饶等一切声音。”安临安抚地给弟弟一个轻吻,随后将一个收音装置安装在了弟弟嘴巴附近的刑架上,“跳蛋是人声控制的,我录入了你的声纹,你发出声音,它就在你这儿跳,明白了吗?”
安然张了张嘴,最后委委屈屈地点头表示明白了。
姜的火辣不是第一次尝试,但是每次都能将安然轻易击败,那刺痛而又火热的感觉,像在敏感处的皮肤上烧起,他忍不住的乱扭,想要甩开那种了难受的感觉,而这时第一下板子抽在臀峰,几乎是痛疼直冲颅顶的同时,安然一声尖叫,同时充满灌肠液的额后穴里那跳蛋也尽职尽责的开始激烈震动。
“不要不要!啊!!”安然猛烈的一颤,忍不住紧缩后穴,随后又被火辣的姜刺激的放松,然而震动的跳蛋几乎让他肠道敏感的黏膜和灌肠液一起翻江倒海,可是他一出声,跳蛋震动的更加剧烈,并随着他的尖叫而放出微弱的电流。
安临的板子也并没有因为弟弟的哭喊求饶而停止,每五秒便狠狠地挥下,重重的将臀肉拍扁,被困住手脚固定腰肢的安然扭动闪躲的范围太过有限,根本逃不开任何一个惩罚。
几乎才拍下20板子,安然已经哭的难以自持,明明知道只要发出声音便难逃跳蛋的惩罚,可是他努力抿嘴、咬唇,可怎么也忍不住痛呼。
安然的挣扎太过激烈,他几乎随着拍打在不断的颤抖和扭动,穴口随着拍打而痛的锁瞬间又因为姜而松开,臀肉紧绷放松、放松紧绷,不断循环,他哭嚎,求饶,不断地摇头,甚至想要打掉那个收音器,浑身被折腾的泛起了细细的水汽。
50板子抽完,安临突然停了下来,安然死死的攥紧刑架,却发现没有下一板子落下,他宛如瞧见曙光地回过头,却瞧见哥哥拿来了一块新鲜的姜,然后换下了他穴口夹住的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