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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男体嵌入她身子,两股之间,一把利剑已出了鞘,雄赳赳气昂昂的抵着她。
虽没有温度,还是让黎莘咋舌。
这人好生能忍。
那物粗硕挺拔,方蹭入一个圆头,就撑的花径略显饱胀,薛江沅不愿伤着她,愣是屏着呼吸,一寸寸的往里头挪。
半晌工夫,才入了一半,却觉着身子快裂开了。
按理说,黎莘是开启了海纳百川技能的,不会如此吃力。
只是原身这身体本就有些特别,私处比旁人来的窄小,碰上天赋异禀的薛江沅,自然要吃些苦头。
好在这回不像上次那般硬碰硬。
她抓着他的肩膀,当做了可供蹂躏的布帕,揪了一回又一回。
但手下的腱子肉滑不溜手,除了掐出些红印,连个伤口都没落下。
平日里瞧他,再是清矍不过,一身素袍身形瘦削,却不知里头这样有料,健壮如磐石刻铸。
黎莘吸着气,努力吞吃着那莽莽巨物。
待两人身上都洇出一层汗,才总算是成了事。
花径已撑的滚圆,嫩肉微翻,连春露都淌不出半滴。
薛江沅埋头在她侧首,她的面纱拂过他脸颊,沾了他的汗珠,又极快的消失不见。
“….疼么?”他勉强稳住情绪,轻声问道。
黎莘哪里还会疼,只胀的难受,小腹都要鼓起来。
她沉默着不语,用手用力的掐了他一把。
薛江沅这才低低笑了。
某亘:~(一V一~)~不知道说啥,发个表情?
女风水师X春梦鬼夫【三十四】(H第三更)
还有力气掐他,想是不疼了。
他拖住她盈盈腰肢往上一松,略略后退,连带着粘稠银丝淌出她体外,沾湿了床榻。
黎莘觉得身下一松又一空,有了喘息的空间,不多时,却是传来一阵莫名的空虚。
她随即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一双眼气鼓鼓的瞪他。
然而这时她动了情,眸底媚意流转,一瞪一剜,就愈见娇嗔,生生能勾了人的魂。
这双眼,实在好看。
薛江沅下意识的抚上了她的面颊“你……缘何蒙面?”他想见见她,从未如此迫切。
黎莘不能说是为了防人,便直直的凝着他,睁眼说瞎话:“生的丑陋,不愿见人。”
话音初落,薛江沅便沉下腰,撞的她一声娇吟。
硕物脉络尽绽,刮的肉壁蠕动,又因贴的极紧,让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每一寸形状。
她潮红了脸,瞳中弥漫一层雾气。
“我不嫌你。”
薛江沅到底是军中历练出来的,一边抽动,一边仍旧能好好说话,只气息已有些凌乱了。
黎莘的双腿缠上他的腰,绞的紧紧的,得了他的闷哼。
她才不给他瞧呢吃饱了水的肉瓣儿湿淋淋的,嵌着那一条巨物来回滑动,薛江沅动作沉稳有力,不显莽撞,可每一回都能落在深处,顶的她花心酥软。
嫩肉攀着男根,她的乳儿就在明晃晃的烛火下娇颤波动,起伏出一片雪白光影。
情到浓时,薛江沅托住了她的臀,入手丰润,已被蜜露淌的粘粘滑滑,稍不注意就要滑出他的掌心。
这样的动作,入的更深,更沉。
黎莘再不忍耐,婉转娇喃,声声切切的缠在他耳畔。
交台处传来淫靡水声,她身上流了玉颗似的香汗,乳间,小腹,俱是晶莹一片.欢愉之事,比薛江沅想的还要畅快。
浑身都舒展开,眼中只落下她一人,乌墨青丝如卷云,鬓角微湿,黛眉颦颦,既媚且娇。
她脚趾蜷缩起来,一对玉足在半空摇摇晃晃。
薛江沅捧着她的腰肢,纤细的不堪一握,像是稍稍用力,就要同杨柳一般折下来。
春宵帐暖,被翻红浪。
两人痴缠良久,肌肤相贴,双双赴了巫山。
一场欢爱酣畅淋漓。
薛江沅沉寂许久的心口又跳动起来,望着她面纱下模糊的面容,他凝了神忽而伸手朝着外头的桌子拂过去。
床幔轻掀,带出一股冷风。
刹那间,屋子里漆黑一片,连月色都照不进分毫。
黎莘隐隐的觉察到了他的念头,犹豫片刻,没有阻止。
薛江沅的指尖触上了她的面纱。
手指微动,覆盖了许久的面纱被他揭了起来,冰凉的五指滑动,摸索到她微启的唇。
薛江沅低下头,嗓音喑哑“我只求这一次。”
语罢,就轻轻印上她的唇。
姜媤定定的凝着面前的一张黄纸。
屋内无火,黄纸却凭空燃烧起来,火舌卷过边角,化为细碎的飞灰,飘散在了她的妆台之上。
她沉寂片刻,突然笑了。
那笑近乎疯魔,偏又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凄苦与嫉恨。
待黄纸燃尽,她的一双眼已黯淡无光。
“侯爷……莫要怪我。”
某亘:追妻火葬场?或者是寻妻火葬场侄计时开始一(:3J么)一
女风水师X春梦鬼夫【三十五】(第一更)
某亘:今天去干活啦哈哈哈,晚了晚了,等不及的小可爱明天看,我今天还是会四更的~完成了第二次,黎莘心中的大石便落了地。
过不了多久,便要同薛江沅彻底划清界限了。
她回到小院,却一夜未眠。
心中隐隐的有些不安,又有些失落,毕竟是与他相处这般久,日后再不能相见。
可不安是为何?黎莘想不明白,只能归结为自己魔怔了.薛江沅过了三日才再度出现,因他先前需在原身中滋养魂体,黎莘并不奇怪。
三日未见,他身上的鬼气彻底不见,身子也凝结近实体,任谁见了,都会想象到他是一抹魂魄。
“接下来我得出去,你在玉指环中养着,待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