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连喝一月,早晚一次,益虫便能自行排出。”
男子闻言,大喜过望,对他恭敬道:
谢,又亲自将他们送了出去。
离开小院后,连越书不禁开口问黎莘:
“他们这般害人,缘何还要救?”
他倒不是不愿,因为他知晓,黎莘定有自己的缘由,只是按捺不住好奇知心,忍不住多言。
“那些男人,”
黎莘顿了顿,讥讽道,“都是自愿的。”
无非是不敌美色,甘愿成为女人的裙下之臣,被吸干了还能怪谁。
当然也有及时悔悟的,好比那个陈——。
“再者说,”
她忽而停下脚步,望向连越书“他们还有用。”
连越书不明所以:
“有用?”
黎莘就上前打开了他的药箱,从药箱中拿出那小铜盒:
“你赚了。”
说着,就打开小铜盒,露出里头的一块脂膏。
连越书怔了怔,从她手中接过来,置于鼻尖轻轻一嗅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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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铜盒里头的脂膏,不过拇指大小,色泽略带一丝胭脂般的红,隐隐约约的有种剔透质感。
此乃鹿血脂,单说这名字,是因着此物主料为雄鹿血,掺杂了百种药材精制而成。
将鹿血脂泡在酒中一月,取出后饮酒便能壮阳补肾,听闻即便是天生不举,喝上两日,就能重振雄风。
当然了,鹿血脂的功效并非如此简单否则也不会千金难求了。
黎莘之所以知道男人手里有这玩意儿正是因着他门派所习武功心法,本就是阴邪的路子,时日一长难免损人根基。
而他们那如今已下了黄泉的教主,便是用这法子吊命的。
鹿血脂在连越书手中,就能有更多用益,至于究竟是甚,她自己也不大清楚。
只是看着连越书如此兴奋,她就明白自己猜对了。
“黎……”
连越书心中欣喜,双眸亮晶晶的正想说些什么。
黎莘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平静“回去罢。”
连越书虽雀跃,但也清楚他们耽误了时辰,是以将铜盒小心的受了起来,快步追上了黎莘。
那两人答应了黎莘,治好后就离开这村落,黎莘倒是不担心他们食言,若不是情势所迫,谁愿意没日没夜的做这荒淫之事。
当然了,个别例外的她就不说了。
离开陈二那小院的时候,连越书给他
开了些补身的方子,又留了些银两。
他年纪尚小,好好将养,还是能弥补一二的,起码日后不会是个小老儿的模样,瞧着就让人心疼。
陈二千恩万谢的将他们送出了门。
上路的时候,黎莘已不见了踪影,连越书将几本随身带的书册翻了翻,抽出一本细细的读起来。
那女人身上落下的益虫,他颇为兴趣。
师父虽教过他解蛊之术,却太过笼统,因着这物并不多见,他也没治过几个。
但他留下的书中,倒有一些详尽的。
连越书一看书就入了迷,丝毫没注意到对面的罗盈袖仍痴痴的凝着他,目中神色一时痛苦,一时迷茫,一时又闪过些许决然。
瞬息之间,千变万化。
他们一路来到了镇上,找了个客栈住下休整,晚间的时候,连越书便在饭桌上说起要车夫将罗盈袖送回去。
罗盈袖的面色立刻一片青白。
药童大气不敢出一声,桌上就他们三人,黎莘素来是不在的,公子又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只他一人觉着尴尬不已。
她放下手里的竹箸,垂了眸道:
“公子不与我同去么?”
连越书将口中的吃食咽下,摇了摇头道:
“罗姑娘的病已痊愈,不必再寻我了。”
他说完这话,药童恨不能将脸都埋进饭碗里,好躲避下罗盈袖身上那浓郁的幽怨之意。
“你……”
罗盈袖柳眉倒竖,拍了桌案就站起来。
她紧紧咬着唇,双眸里盈了一汪水色,手垂在一旁用力攥着,颤了半天还是没能将喉中的话语说出来。
连越书眨了眨眼望向她,一脸茫然。
他分明还在状况外。
罗盈袖心里又气又恼,偏偏当事人全然不知,让她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憋着气又发不出去。
她撂了碗筷,转身就跑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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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盈袖离开后,药童长抒了一口气。
他看着吃的正欢的连越书,又想起委屈跑走的罗盈袖,不觉深深的陷入了忧愁之中。
就自家公子这模样,真的能让红衣姑娘瞧上么?
“做甚呢,还不快些吃。”
正思绪翻飞的当口,连越书已经用筷子敲了敲他的头,无奈道。
药童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拿起了饭碗,一边吃,一边面色沉重,瞧得连越书一头雾水。
连越书:???
填饱了肚子,连越书就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这几日连着赶路,已经许久没好好沐浴了,这家客栈瞧着干净,药童替他吩咐了一句,就有小二为他准备了热水。
他舒服的清洗了一翻,穿上亵衣,躺上了软和的床榻。
白日里他一直翻书,耗费了太多心神,几乎是后脑勺一沾枕头便着了觉不多时就沉沉睡了过去。
夜色沉沉,窗外连虫呜都已消失了,今日的夜幕格外的深,不见星辰,明月被云朵挡住,沉翳非常。
连越书翻了个身。
朦胧中似乎飘来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是浓郁的酒气,闻着和黎莘身上的有些仿佛。
但似乎又有甚不一样,好像,比往日都要更浓重一些’
他蹙了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