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
姑姑教导我成人,让我识字念书,钻研权谋计策。那些日子里,我学会了太多,也明白了太多。
十五岁那年,我第一次见到娘亲。
她是个极美的女人,盛装华服,姿态雍容,只是她见我的第一面,便将姑姑斩杀于我面前。
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溅在我的脸上,浓郁的腥味令人作呕。
我就这样被带回了南朝。
头一个月,我依然恍惚,即便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却仍旧空落落的。姑姑虽待我严厉,可她养育我十五年,是我唯一的亲人。
娘亲,竟是如此残忍的称呼吗?
我不懂,也不愿懂。
在南朝的日子,我除了往日习得的那些,还要学上武艺。我已经忘记了那时的酸楚和痛苦,只有日复一日的练习着,直到姑姑的脸越来越模糊。
我就像一个傀儡,恍惚的过了一日,又一日。
如果没有那件事的发生,或许我会永远的这么下去。
我还记得那日是我的生辰,娘亲为我准备了一桌珍馐,与我共饮。不见许久的孺慕之情就那么钻了头,可我压抑着,心里却是欢喜又愧疚的。
欢喜这份迟来的母子缘,愧疚的是惨死的姑姑。
然而没有几杯,我便醉了。
朦胧间,我看见娘亲扶我上了床榻,轻轻的抚着我的额头。她的手冰冷,却让我觉得凉爽。
我本想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可很快,这份安逸之心就被撕的粉碎。
娘亲,解开了我的衣裳。
原本温柔的双手,此刻却像粘腻的蛇信,肆意的揉捏着我的身体,甚至还有那些私密之处。
我并非一无所知,自然知道这是有违人伦的腌臜之事。
可我没有丝毫的气力,就像被抽空了一般。
此时此刻,我才知道自己被下了药,下药之人,就是我的娘亲。
或许是冥冥中的安排,当娘亲脱下衣裳与我赤裸相对,甚至想要坐在我身上时,我咬破了舌尖,狠狠的推开了她。
不知是哪里来的念头,我这么衣不蔽体的跑了。
只有跑,才能摆脱这个肮脏的女人。
————
“这便是你要杀我的理由吗?”
狄兰被缚在她曾经最爱的王座上,象征着权势与地位,那么高高在上,那么不可一世。
可现在,她发髻散乱,浑身鲜血,就像是一个面容可怖的疯婆子。
“不是,”
禇清站在她面前,缓缓的俯下身子,与她四目相对。
只是这回,狼狈的是她。
“你不该一次次的构陷我,让那恶心的女人来对我下药。”
“你不该在我身上下蛊,让我有了你的踪迹。”
“你不该……害死她。”
说到最后时,他的面庞微微动容,眼中泛起了猩红的血丝。
“你生下我,我却恨不能生啖你的血肉。”
他抽出佩剑,缓缓的贴在她的脖颈上。
冰凉的剑刃,锋锐的吹毛立断,只是稍稍贴着,就切开了她的肌肤,渗出点点血珠。
可狄兰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状若疯狂:
“傻孩子,你为什么不懂,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配得上你。那些阻碍我们的人,就应该统统杀掉!”
没错,她从来都没有做错!
禇清平静的望着她癫狂的容颜,缓缓的勾起一个讥讽的笑容:
“我最后悔的,便是让你生下我。”
音落,剑锋便毫不留情的切割开她的血肉,斩下了她的头颅。
.玛丽苏黑道篇?番外【一】相濡以沫(H)
某亘:元旦福利第一波,你们的番外和肉来啦~
唐禇勾起她的腿,一双手细细的滑过她滑腻的肌肤,藉着温热的水流,很快的来到内侧娇嫩的肌肤上。
黎莘却只是笑着看他,一双眼里兴致满满,似乎在瞧着他能做出些什么。
禇公子表示,他对这种不信任的眼神,感到了深深的屈辱感,他决定要好好的从她身上讨回来。
于是他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她饱满的臀部,挑了眉笑道:
“想在这里,还是床上?”
他如今已经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种轻佻话了。
黎莘笑嘻嘻的揽着他的肩膀,附在他耳畔若有似无的吹着气,有意无意的勾引着他:
“随你。”
说罢,还伸出小舌,诱惑的舔了舔那玉白的耳垂。
唐禇的身子颤了颤,暗道这女人还是如此胆大,心里却受用非常,将她往自己身上更贴近了一些。
他原先在她腿上游走的手,如今也不安分的窜到了神秘地带,似有若无的撩拨着。
他的指节修长,在禇清时,因为长年执笔而略有薄茧,探入她的身子便叫人销魂蚀骨。如今换成了唐禇,手上光滑细嫩,却又是别种滋味儿。
指尖拨开娇嫩的花瓣,便有清黏的蜜液顺着水流滑出来,腻腻的蹭在他手指上。
唐禇低低的笑,便藉着这温水,在她体内清浅的进出着。每一回,都有他指节的触感和少许的水流,暖暖的烫在内壁上,让她不自觉的呻吟出声。
他素来都是个喜欢循序渐进的,而黎莘这会儿的神色也让他瞧得心痒却满足。
于是他抽出手,在珠蕊上细细的揉捏着。
早已贲张的玉茎不声不响的抵住了她的蚌肉,但并不进去,反倒蓄意磨人似的抵住,若有若无的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