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白白的看,又是有一番别样的滋味儿。
当下他就将她搂起来,扶着坐在了自己身上。下腹玉柱却动作不停,反倒因着这姿势,愈发的深入她花心,每一回都顶在那块软肉上,滑腻的春液就极快的濡湿了他们的亵裤。
黎莘被缚起的双手环在他脖颈上,看上去倒像是搂抱着他一样。
“七,七书……恩……执砚她们……快,快……”
黎莘想说两个宫人快回来了,却被他抽插的说话断断续续,她又赧又臊,甚至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元延君将她重重的压下来,发出了噗呲一声的响动。
“莫怕……”
他舔吻她耳珠,为她柔媚的身躯神魂颠倒。
情事正酣时,黎莘缓缓就忘了自己的初衷,实在是过程太舒服,让她做出一副被强暴的样子,也太过困难了。
元延君动作虽重,却不至于伤了她,反倒能两人心底的酥痒都勾起来。她发丝松松的散了,堆在颊边如一朵乌云,元延君若有似无的摩挲着她的唇,偎着那粉腮,两人的吐息就密不可分的交缠在一起。
她腿根儿处被挤压四溅的蜜水沾染的晶莹一片,元延君的胯部也是一般的状况。二人相连处那一根紧密相连的硕物,红通通的胀起,青筋浮绽,将她身子撑的圆满。
黎莘半阖了眼眸,呜咽着伏在他肩上。
元延君揽着她向后一倒,黎莘就到了上头,长长的衣裙掩住了下头的活色生香,只她自己知晓,他还按着她的臀,用力的在她媚肉里冲刺抽动着。
黎莘眼前雾茫茫的一片,身子像被海浪抛起又落下。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双腿都累的缠不住他了,他方才压着她,重重的顶了最后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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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时,黎莘多吃了一碗。
捻墨有些奇怪,一边替她布菜,一边笑道:
“娘娘今日胃口这般好,一会儿可要去御花园走走,消消食?”
执砚掩唇轻笑,不言不语。
黎莘咳一声,只盯着面前那膳食道:
“不必了,本宫有些乏了。”
能不饿吗?!她刚刚可是做了一场持久的体力活,出了一身汗不说,现在双腿儿走路都打颤,更别提去御花园了。
捻墨忙应了,想了想,贴心的加了一句:
“莫不如放了汤池,娘娘好生的舒缓舒缓?”
这个提议倒正中了黎莘的下怀,虽然和元延君欢好以后他为自己擦拭了,但是如今身上还是黏黏腻腻的不舒爽。
可如果去了汤池,暴露了身上的吻痕怎么办?
思及掩藏在衣襟下,胸口上的那些暧昧红印,黎莘都要哀叹了。
执砚闻言,又瞥了黎莘一眼,暗暗有了计较。
她走过来,福了福身,对着黎莘道:
“娘娘,婢子来服侍娘娘罢?”
她素来是稳妥的,这会儿看着黎莘,眼中满是温和之色,依稀间,似乎还有了然?
联想到她刚刚的反应,黎莘不由得攥紧了自己的衣袖。
她怎么觉得,执砚知道了什么呢?
某亘:噗噗噗~我觉得这肉也不短嘛~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十七】剖心(第四更)
黎莘浸在汤池里,只觉浑身都舒展开了。
执砚往里头加了香露和花瓣,又将所有人都遣了出去,只留下她伺候黎莘,便是捻墨要进来,也被她唬走了。
这样的行为愈加肯定了黎莘的想法,不出意料的是,当执砚为她褪了衣物,看见那些红痕时,她低眉顺目,一句话都不曾多言。
这会儿她泡的舒适了,便开了口,询问正为她按肩的执砚:
“执砚,你可有话要同本宫说?”
她悠悠道。
执砚往手上抹了些脂膏,又继续按着她的脖颈,一边回道:
“娘娘,婢子打小便伺候在娘娘身边,于婢子来说,娘娘就是天。只要娘娘欢喜了,无论何事,婢子都愿去做的。”
这话却是说的意味深长,只是从侧面来说,也算是明着禀了黎莘,该知晓的她都知晓了。
黎莘无奈的苦笑一声:
“你又怎知,本宫是欢喜的呢?”
她扪心自问,元延君是她的攻略对象不错,只是他的这样举动,不可能是毫无目的。换作她倒也罢了,若是原身,这般有悖伦理,又何尝是幸事。
“娘娘,皇上已无情,太子却还年轻。”
执砚是个很通透的人儿,看人也看的清楚。她在黎莘耳边说了这句话,让她不觉心中一清。
的确,元延君还小她两岁,便是再心智过人,多少也有些少年的懵懂。延帝却不同了,所以延帝难攻破,可元延君却是不难的。
“执砚,你细细说于本宫听。”
黎莘眯了双眸,缓缓道。
“娘娘,这又有何难?”
执砚将脂膏抹匀,又抬起她一条玉臂,垫在自己腿上,力道适中的揉按:
“太子殿下的确目的不纯,可娘娘毕竟与殿下同病相怜,又与殿下……他心中多少会有些计较。那太子妃梁氏,婢子说句大不敬的话,却是个蠢的。”
她言辞辛辣,可句句都在理上,简单粗暴:
“若是妥帖随了殿下,多少也会让殿下顾念着夫妻情分。可她转向了皇上,皇上那是何等人,若真是喜爱她,怎会偷偷摸摸的行那苟且之事。”
没错,如果延帝真想要梁氏,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