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白敬一大早便醒来,沐浴更衣,穿戴礼服,一路叩拜来到祠堂,对着祖宗的牌位磕了头,跪在地上大声念起了早已背熟的誓词:“列祖列宗在上,凤君白敬,辅佐吾皇执政已十年矣,今,吾皇及冠,白敬以后宫干政,大逆不道之人,戴罪之身,在此向列祖列宗请罪,至即刻起,尽数将印章归还吾皇,并将此身贬为贱奴,今生今世永为吾皇胯下马,足下犬,废去所有权势,与宫奴同住,以偿后宫干政之重罪。”
誓词念完,白敬又于祠堂牌位前长跪不起,一旁有侍从上前,手里拿着个红皮项圈,麻利地将白敬那细嫩的颈脖套了,又拿着剪子将白敬那一头长发绞了,只余披肩长度。古人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侍从给白敬套了个项圈,又将他的头发绞了,其意在他已脱离为人子女的范畴,脱离了这人世,从此堕入畜生道,今生今世都只能作为宫里的猫儿狗儿过活。头发不绞尽,意在跟出家区分开来,出家是脱离尘世,白敬是从人到狗,这是有区别的。
做完这一切后,侍从方才慢条斯理地勾着项圈上的绳索,将白敬慢慢地牵往大殿。由于已经不再是人,所以这一路白敬便只能爬而不许走,今后的吃住洗漱更是要同畜生一般,吃地上的,睡草棚里,光天化日之下脱光了用水泼洗。
白敬一路爬着,虽低着头,却不时能感觉到许多投射在他身上的目光,那些都是昔日在朝堂之下冲他跪拜高呼的文武百官,其中不乏有他提拔上来的男性官员,今昔非比,他们大概万万没有想到昔日尊敬支持的凤君今日竟会落得如此下场罢……
白敬自嘲地笑了笑,他无法抬头,故而只能低着头向两边看去,视线所及范围只有那一双双鞋履与衣袍下摆,他想,原来畜生的世界就是如此么,此后日日都得平视着这些平日从未注意过的物件,倒也挺符合他的身份。
只是……再也无法看到那张日日观摩的脸了……白敬悠悠叹了口气,脑海中闪过那一抹明皇色的身影,不禁有些庆幸,还好,已将那人的样貌刻入骨髓,印入心底。
白敬在内侍的牵引下一路爬至大殿前,视野里忽然出现了一双明黄色的鞋履,映在累极的白敬眼睛,恍然间竟似又回到了他16岁那年,那日,首先看到的也是这般景象,不知不觉已过去多年,时光荏苒,物是人非……
思虑之间,白敬只觉背上一沉,头顶听得一声轻喝:“凤君为何不爬?难道要朕像以前那样催你不成?”
白敬这才从遥远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纵容地笑笑道:“回皇上,您忘了,贱奴已不是凤君了。”,说完,不等背上的人回话,便施展四肢,稳稳地驮着那人向龙椅上走去。
从大殿门前到龙椅的距离并不算远,但白敬只觉得像走了千里一般,背上不算轻松的重量让他意识到这孩子似乎又健壮了不少,欣慰之余想抬手摸摸她,却忽然发现自己已经没有那个资格了……
总算爬至龙椅旁,背上那人轻轻跃下,一步步踏上那象征着权力的台阶,衣袍翻飞之间已然稳稳地坐在了龙椅上,脚尖微抬,白敬见状,立马规矩地爬过去,顺从地跪伏在地上,让那人的双脚刚好能以一个舒服的姿势搁在自己背上。
一旁的女官这时才展开了手中的圣旨,开始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宣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值此改朝换代,吾皇及冠之际,大赦天下三日,不论宫奴囚犯,皆还自由之身,不论乡绅百姓,皆免税务一年,另,拆除此前凤君创办之所有男子学堂,朝中男子官员皆贬为贱奴,发配至天牢,此后严令禁止男子读书、科举、做官,违者,杀无赦。”
女官刚宣读完圣旨,朝堂下便已经有几个男官员面色白如金纸,脸上挂着不可置信的表情,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得跪伏在地,口呼万岁,谢主隆恩。
“虹儿!”饶是已被贬为贱奴的白敬听到方才的那番圣旨也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龙椅上的那人惊叫道:“你为何……呃!”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便被鞋底重重地踹在脸上,毫不留情地碾了下去。
“朕没让你起来。”虹日挑着眉,一脸戏谑地看着自己脚下的白敬问道:“你方才叫朕什么?”
“……皇上。”白敬抖着唇,眼中含着泪,半边脸在虹日的鞋底,半边脸贴在冰冷的地上,不敢相信地颤声道:“您真要如此?”
“怎么?朕做事,还得跟一条狗商量么?”虹日嗤笑一声,转眼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那几名男官员,开口道:“平身。”
“现在,你可以起身了。”虹日松开了踩在白敬脸上的脚,单手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扯起来,贴着他耳边轻声道:“作为男子表率,你来告诉他们,今后该怎样恪守本分,做好一介畜生该做的事。”
白敬听得这话,眸子中瞬间涌现出了深深的绝望,他艰难地转过头,望着脸旁那张尚未褪去青涩的脸,看着那人促狭的神情,一直藏在眼眸里的清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苍白的嘴唇抖了半晌,终于还是开口了:“诸位,男子身份低贱,读书本就荒唐,此前是贱奴胆大妄为,痴心妄想,枉顾前朝礼法,欺吾皇年幼,果然弄巧成拙,令诸位平白遭受牢狱之灾,实属可恨,可笑,可悲之徒。望诸位今日以贱奴为戒,牢记今日之事,此后恪守本分,不可再生僭越之心。”
此言一出,朝堂下的男官员们纷纷再次下跪,一齐摘下头顶的乌纱帽,叩首称是,虹日令他们抬首观之,见其确实面无不平之意,只余悔恨与绝望,这才勾唇一笑,松了白敬,挥手让侍卫将那群男官员拖至一旁绑了静观。
白敬跪伏在一旁,心如死灰,只静静等待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宣判,他知道,处理完男官员后,便该轮到自己了。
果然,过了片刻,只听得耳边“丁零当啷”一阵乱响,在白敬睁开眼睛的刹那,一名灰衣狱卒映入他的眼眸,只见那狱卒抬手“刷刷”几下,白敬那一身礼服便裂成了碎片,浑身赤条条地呈现在了众人面前。
“呜……”白敬虽早有心理准备,但一时之间还是无法接受如此羞耻的状况,不由得一手掩胸,一手盖住下体,低垂着头发出细微的呜咽,仿佛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他似的。
“都已经是畜生了,还装什么样子?”耳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传来,凉凉的讽刺像尖刀一样狠狠扎在白敬的心上,还未等他作出反应,双手便被人拉开了,随即用粗糙的麻绳在背后捆了个五花。
“唔……”白敬被迫挺直上身,跪在龙椅旁,红彤彤的乳尖就这样挺立着,满朝文武那毫不掩饰的目光就这样直勾勾地烙在他未着寸缕的身上,令他恨不得即时死了才好。
虹日饶有兴致地伸出手,以两指夹住那嫣红的乳珠轻轻捻弄,满意地看到白敬在她的玩弄下扭动着身躯发出低低的喘息声,连下身那孽根也有了反应,抖抖索索地抬起了头,前端滴下晶莹的泪珠。
“看来女官所言不虚,你这身子,果然淫荡得惊人。”
白敬听得这话,便已知昨日他被女官施虐凌辱的种种虹日定是知情的,说不定不止知情,甚至还有可能是虹日命令女官……否则……很难解释区区一个奴才都敢对未失势时的他动手…
…
思及至此,白敬只觉得犹如晴天霹雳,自己豁出性命护了多年的孩子,竟然对自己一丝情意也无……往日的乖巧……难道都是做戏吗……
白敬痛苦地闭上双眼,脑海中闪过一幕幕与虹日相处时的情景,从总角至豆蔻,从天真烂漫至及冠,从惶恐不安至独当一面……
果然还是没法恨这孩子……白敬凄然一笑,多年来的朝夕相处,让他早已对虹日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愫,不似亲情,也不似君臣,硬要说的话,可能是虹日那与先帝过于相像的眉眼让他产生了一种畸形的爱意吧……
既然如此,干脆……白敬猛地睁开眼,双齿一开就要朝自己舌尖咬去,却在刹那之间被人捏开了嘴巴,强行塞进了一团破布,死死堵在唇齿之间,不让他有机可乘。
“唔唔……”白敬痛苦地皱着眉,挣扎着,双眸望向龙椅上的虹日,眼里尽是恳求,可虹日就像看不到一样,一脸恶趣味地盯着他,示意狱卒继续。
只见狱卒从一旁的托盘上拿起几根亮闪闪的银针,细细看去,像是比寻常的银针粗上不少,狱卒将其在一旁的清酒中浸了下,再一手捏起白敬的乳头,一手将那银针抵在乳珠旁,猛地一用力,那银针便直直没入乳珠,很快又从另一边探出尖来,亮闪闪的针尖上还带了丝丝血迹。
“唔唔唔!!”就算是被堵住了嘴巴,白敬依然叫得惨烈,如此敏感的地方被银针一下子贯穿,那种直击心脏的痛感让他剧烈地挣扎起来,要不是身后还有一个狱卒制住,只怕是早就滚落台阶,在朝堂上满地打滚了。
待得白敬稍微安静下来之后,那名狱卒又分别捏住银针的两边,手指稍微用力便将那根银针弯折下来,针尖与针尾相扣,只听得轻微的“吧嗒”一声,狱卒松开手指,那银针竟首尾相扣,在乳首上形成了一个圆环。
而另一边乳首也如法炮制,待得两个乳首都穿好下来,白敬早已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脸色惨白如纸,不住地吸着气。
再看下身的孽根,也早已在疼痛中软了下来,无精打采地垂在双腿之间,滴着些许晶莹的液体。
狱卒打理完白敬的乳首之后,也没磨蹭,又从托盘中拿出一根细长的空心管,一手拿起白敬下身那早已软掉的孽根,一手将那管子对准了马眼,缓缓推入,一直推到感觉管子抵到了什么地方,又再往里用力捅了捅,换来白敬那一声带着哭腔的鼻音。
“找找排尿的感觉。”那狱卒见推不进去,便抬头冷冷地同白敬说道。
白敬哪里肯从,自然是“唔唔”哼着直摇头,别说是他不愿意,就算他愿意,眼下这种情况,整个小腹的肌肉都因为被异物进入而紧张得不得了,膀胱是说打开就能打开的么?
狱卒见他不从,也不恼,只伸出一根手指勾住了那乳环往下拉,刚刚才平复下来的激痛又被燃起,不过才拉了两下,白敬便已经浑身颤抖着泪流满面,被堵住的嘴巴里拼命发出不成调的模糊嘶吼。
“找一下排尿的感觉。”狱卒捏着管子,又冷冷地重复了一遍。
这次白敬不敢不从,只得哆哆嗦嗦地尝试打开内里那块紧绷着的肌肉,反复试了几次后,膀胱终于有些松动,狱卒瞅准机会,将管子一口气捅入,里面的尿液没了阻碍,纷纷争先恐后地向唯一的出口奔涌而去,然而狱卒手指翻过管子上的盖子,“嘎哒”一下扣紧,刚刚涌到出口的尿液便被残忍地堵住,甚至有不少还逆流了回去。
“唔唔呜呜!”白敬骤然瞪大了眼睛,喉咙里挤出几声濒死的嘶叫,被强行捅入膀胱再让尿液逆流的感觉使得他小腹阵阵抽痛,强烈的排泄欲令他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然而下一秒又被残忍地分开。
狱卒推来一“米”字形的刑架,将白敬呈“大”字形牢牢拷在上面,又拿来一极细的毛笔,蘸了些药水,捏起白敬那半软不硬的孽根,低头仔细在上面书写着。
“呜……”毛笔那柔软的笔尖划过茎身,令白敬感觉到些许刺痒,下身不受控制地一抖一抖地轻颤着,尽管他努力忍住声音,但身体的反应是忍不住的,待狱卒写完字,那孽根又不争气地抬了头,引得朝堂下的大臣们都忍不住发出了轻笑声。
满堂窃笑虽轻,但传到白敬耳朵里却犹如雷鸣般震耳,本以为早已在宣读誓词时就被丢掉的羞耻心此时存在感却无比强烈,全身的血液似都涌到头顶,牙齿深深地陷入嘴里的布团,眼睛紧闭,鼻子一酸,竟是被羞辱得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
“这就哭了?”耳边传来虹日夹杂着掩饰不住的笑意的声音:“等下可还有得你哭的呢。”
还没等虹日话音落下,白敬便感到茎身一阵针扎似地疼痛,登时就仰着头闷声尖叫了起来。
那疼痛连绵不绝,一下接着一下,每一次都深深地扎到皮肉里,很快便令白敬疼得涕泗横流,连叫都叫不出来,即使四肢被锁住,整个身子也极力扭动着,疯狂甩着头,一头短发散乱地黏在不知是被哭湿还是汗湿的脸上,凄惨狼狈至极。
下身的剧痛持续了很久,直把白敬折腾到疼得昏死又被疼到醒来好几次,眼睛都哭肿了,被固定住的四肢早已在挣扎中被镣铐磨破,从伤口中渗出点点血迹,到了最后,白敬几乎已经痛到麻木了,只是垂着头,身子时不时在极痛中抽搐几下,跟死了没什么两样。
恍惚之间,白敬猛地被临面泼了波冷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见虹日正拿着一只空了的茶杯,站在他面前玩味地看着他笑,“自己低头看看,还喜欢吗?”
白敬本能地顺从着虹日的话,垂眼往自己下身看去,只见已经痛到缩成一团的茎身上端端正正印着两个大字:贱畜。
白敬虚弱地从鼻腔里哼了声,眼神祈求地看向虹日。
不愧是朝夕相处了十多年的人,只这一眼,虹日便立马读懂了他的意思,伸手将塞在白敬嘴里布团拉了出来,用充满好奇地目光看着他,仿佛很期待他接下来的话语。
“贱畜斗胆……求皇上,赐贱畜一死……”白敬盯着面前的人,张开嘴唇,一字一句,艰难地恳求道。
“呵呵……”虹日听罢,摇着头轻笑出声,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道:“要是朕不呢?”
白敬似早料到这回答一般,叹了口气,凄然地垂下眼眸,悄然把舌尖送到双齿间,又要用力,然而就像上次未能得逞一样,这次也是,刹那之间,嘴里便被塞进了两根手指,玩乐似地搅动他的舌头,将多余的涎液挤出口腔外。
“怎么了?你不是很想死么?”虹日挑了挑眉,悠哉悠哉地把玩着指尖那团湿润的柔软道:“咬下去,朕就治你死罪。”
“唔……”白敬皱紧了眉头,收紧了嘴唇,轻轻用牙齿固定住了嘴里那两根手指,只要再稍微一用力,那脆弱的肌肤就会深陷下去,再狠心一点,就可以立马咬破皮肉,让鲜血迸溅出来……
虹日感受着手指上传来的压迫,一脸无畏,毫不在意地继续蠕动着手指,甚至主动用指腹去摩擦那坚硬的牙齿,丝毫不介意下一秒就可能到来的疼痛。
然而,过了许久,白敬还是维持着那不轻不重的力
道,迟迟没能咬下去。
他怕是疯了,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虹日都已经这样对待他了,他居然还是不舍得加重哪怕一分力道……心里想的全都是万一咬破皮了,有可能会感染,万一咬重了,有可能会出血……虹日那么喜欢骑射的一个孩子,要是手伤了,该得有多少天不能碰马缰弓箭呢……
他真的疯了……白敬嘴里含着虹日的手指,流着泪自嘲地笑了起来,他竟不知自己已经爱虹日爱到这种地步,哪怕对方将他千刀万剐,他都不舍得让她流一滴血。
“将这贱畜戴上口枷,押入天牢,派人好生调教着,退朝。”似早就料到结局一般,虹日坦然抽出手指,嫌恶地拿过内侍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转身走出了大殿。
“退朝。”随着侍立一旁的女官一声尖利地口令,朝堂下的大臣们纷纷跪下恭送吾皇,再看被绑在一旁观看了全程的男官员,早已一个个抖如筛糠,面如金纸,更有甚者还被吓到失禁了,裤裆处濡湿了一大片,不时传来阵阵骚味,令路过他们身边的大臣无不掩鼻。
被折磨到浑身虚软无力的白敬这才被放下来,由狱卒牵了脖子上的项圈,一路拉扯着让他爬回了刑房,期间白敬只要稍微爬得慢了些便会遭到一阵骤雨般地毒打,带皮的青色藤条夹杂着破空声,接二连三地落在赤裸的肌肤上,很快便让他浑身都鼓凸起了红色的鞭痕,白嫩且瘦削的身体上纵横交错地印着施虐的痕迹,让路过白敬身旁的大臣们都不由得纷纷侧目,晦暗的眼神在白敬那光溜溜的身子上扫了又扫,要不是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她们恐怕恨不得立时要将白敬吃干抹净了去。
待好不容易爬到刑房,白敬浑身早已没一块好肉,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红色长条状痕迹,看着既凄惨又有种受虐后的色情感。
“躺下。”狱卒指了指刑房地上的干草堆对着白敬命令道。
事到如今,白敬倒也麻木了,不再去想这上面有多少虱子,顺从地仰面躺在草堆上,将自己的一切完全暴路出来。
白敬一躺好,旁边就来了两个狱卒将他双腿曲起来分开到两边牢牢按住,力道之大,都把白敬的腿肋掰得微微抽痛。
先前牵着白敬的那个狱卒则手拿着根烧红的烙铁缓步朝白敬走来,还没等白敬反应过来,便干脆利落地将烙铁印在了白敬的大腿根部,只听得白敬一声惨烈的嘶吼,滋滋作响中,烤肉的香味飘然而至。
白敬在狱卒的手中剧烈挣扎着,齿间的口枷几乎要被他咬碎,在这股毁天灭地的剧痛中,他的意识终于骤然陷入了黑暗中。
不知过了多久,白敬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是晦暗的牢房天花板,试着动了动手脚,只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其中最为强烈的要属大腿根部,无法忽视的疼痛源源不断地从伤口上传来,简直让人一动都不敢动。
忽然间,耳边听得一阵像逗弄犬类似的“嘬嘬
”声,艰难地转头看去,只见一名狱卒隔着木栏将一个破碗放在了牢房内,正一脸玩味地看着他,嘴里发出逗狗似的“嘬嘬”声。
白敬凄惨地笑了,心知那狱卒是唤他过去吃饭,他如今已贬为贱畜,唤他的方法自然无需跟那猫儿狗儿区分开来。
忍着浑身散架似地疼痛爬起身,慢慢挪到木栏前,伸出手刚要去捧那碗,却在手指刚刚碰到的时候被狱卒一手将那破碗打翻,里面的饭汤撒了一地,与那污浊的尘土混在一起,叫人看着可惜。
“畜生怎么能用手吃饭?”那名狱卒站起身来,俯视着趴在地上不知所措的白敬,慢悠悠地说道:“舔吧,这次记不住尚且叫你在地上吃,下次记不住便要将你双手斩了,让你长长记性。”
白敬听得这话,怔怔地望着地上的饭汤愣了许久,终是敌不过肚内饥饿,屈辱地低下头,一点点舔舐着地上那已经被污染成灰色的饭粒,夹杂着沙粒一同用舌头卷进嘴里细细嚼着,和着大颗大颗的泪珠吃完了贬为贱畜以来的第一顿饭。
待白敬将地上的饭汤全部舔净后,便有几个狱卒抬着一块木板走了进来,将白敬双手双脚曲起固定在上面,令他呈现出一个跪趴撅臀的姿势,又拿出一根软管,连接了水闸,将软管的一头插入白敬的菊穴内几寸处,接着打开水闸,源源不断地将水注入白敬肠内,直到白敬的小腹都被撑得鼓凸起来,宛如怀孕六、七个月的妇人般方才停下,接着将软管拔出,迅速往穴内塞入一个木塞,将那一肚子的清水牢牢堵住了,一滴也漏不出来。
正当白敬因为腹内的涨痛而呻吟不止时,下身那根软趴趴的孽根又被套上了一个金丝笼,那笼子做得极小,白敬疲软状态的孽根塞进去都还有肉从笼子空隙中溢出来,当笼子在卵蛋底部扣紧后,竟是不留一点点空隙,连稍微勃起一下都很困难,紧接着又拿出一支毛笔,在白敬裸路的臀部上写了几个字,这才算完。
等这一切都做好以后,白敬便得以从木板上卸下来,被狱卒牵着项圈拉出了牢房,下腹坠着个沉甸甸的大肚子,一步三摇地赤裸全身爬了出去。
起初白敬以为狱卒只是牵着他在宫里到处遛遛,并不反抗,只是木然地垂着眼眸跟在狱卒身后爬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白敬腹中的排泄欲越来越强烈,他不得不难受地哼哼着,想抬头恳求狱卒先让他排出来,可谁知,这一抬头,看到的竟然是再熟悉不过的宫门。
白敬心中猛然一惊,爬行的动作不由得慢了几分,牵着他的狱卒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扯项圈,直把白敬拽了个踉跄,涨大的肚子猛地撞到地面,腹中的清水顶得白敬猝不及防地哀叫起来。
“这……呜……这不是出宫的路吗……”白敬一时爬不起来,被脖子上拽得死紧的项圈勒得直翻白眼,但还是艰难地问出了内心的疑惑。
“噢,你还不知道。”狱卒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似地笑了笑,不顾白敬被勒得快断气,一路拖拽着白敬来到宫门口,将手中的出宫令牌交给守卫,看着缓缓开启的宫门,语气中饱含着愉悦地对脚下捂着大肚子直吸气的白敬说道:“皇上有令,将被贬为贱畜的凤君拉出市井游街示众,为的是警告全天下妄图干政的男子,若谁再敢罔顾礼法,不守本分,那这就是他们的下场。”
“不……”白敬脸色惨白地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不住摇头求饶:“求你……只有这个……不……呃!”
话音未落,狱卒已毫不留情地朝他隆起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脚,白敬挨得这一下,只觉得腹内清水翻涌,排泄欲激增,不由得张开嘴干呕了几下,吐出几口酸水,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狱卒将他朝街道上拽去。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曾经开创男子学堂,试图让男子也能读书做官走出家门的一代凤君,如今正浑身赤裸,大着肚子,满身鞭痕地被人像条狗一样牵着,狼狈地爬在人来人来往的街道上,入耳之音皆是行人百姓的啧啧唾弃之声,其中还夹杂着些许男子的尖叫声。
“这就是那个前朝凤君吗?开办男子学堂的那个?”
“你看他屁股上的字,[贱畜阿白],噗……”
“早都说了男子干政没有好下场,还好我没让家里的男娃子去那
什么学堂,我家那个居然还敢跟我倔,说什么[这是凤君创办的学堂],哈,我这就回家把他拎出来看看所谓的凤君现在是个什么狗样子。”
白敬浑身颤抖地爬行在肮脏的地上,眼前看着一双双鞋子走过,耳边听着行人们的讥笑,更有几个顽皮的女童大胆地围在他面前,用糖葫芦逗着他,嘴里嚷嚷着:“阿白,嘬嘬嘬,哈哈,你吃不吃呀?嘬嘬嘬。”
刺目的阳光下,白敬心中有什么东西终于轰然崩塌了,他眼眸中最后一点光亮也消失不见,完全变成了一片漆黑的空洞,整个人宛如行尸走肉一般,周围的讥笑也逐渐在他耳边远去。
在又绕行了集市一圈之后,白敬感觉肚子里翻江倒海,剧烈的排泄欲折磨着他,令他忍不住抽泣着用嘴去拉扯狱卒的裤脚,低声诉说着自己的处境,恳求狱卒让他释放出来。
“行。”狱卒这次倒是很爽快,将他牵到一颗大树旁,把手中的绳子往树上一系道:“那你就在这颗树下排出来吧。”说着,弯下腰,将手指探进白敬穴内,将那木塞扯了出来。
肠内的清水没了阻碍,纷纷朝着穴口奔涌而去,再加上白敬此时也已经人格崩坏,彻底没了羞耻心,自然也就不再忍着,嘴里“嗯嗯”叫着,痛快地张开腿将那一肚子的水从后穴里喷了出来。
因着祭祖要提前一天禁食,所以白敬的肠内还算干净,直到清水喷完也并没有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出来,要不然,街上的百姓非得被熏得冲上去揍他不可。
待得清水喷完,白敬的穴口已经是水淋淋的一片,嫣红的肠肉微微向外翻着,刚刚被木塞撑大现在一时还合不拢的穴口正有节奏地一张一合,借着阳光,居然还能稍微窥见一点内里的情形,看起来简直不似排泄的污秽之地,反倒像处专门供人亵玩的小穴似的。
狱卒在一旁细观,见白敬当街排泄完,脸上不仅屈辱,反而还透着一丝排泄后的畅快表情,心知目的已达成了,于是便麻利地解了栓在树上的绳索,扯着项圈将白敬拖回了宫里。
待得狱卒牵着白敬进了牢房,又再次将他铐在那木板上,拿出一椭圆形三指宽的镂空管子,对准白敬的后穴缓缓推入,将那后穴完全撑开至昭然可见后,又拿出一个小陶瓷罐,用毛笔蘸足了里面的药水,细细涂在白敬被撑开的后穴肠壁上,毛笔尖刮过娇嫩的肠壁,带来阵阵酥麻,引得白敬身子抖了抖,嘴里发出几声细微的呻吟。
狱卒将白敬后穴完全涂满后,又移至白敬上半身,用毛笔蘸了一点药水,细细涂抹在穿了环的乳尖上,药水直接渗入伤口中,让白敬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麻痒,过了一会,那股麻痒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渐渐的,连后穴都开始泛起了痒意,直让白敬难受地扭动着身体,趴在木板上哼哼唧唧地呻吟着。
狱卒等了一会,见药水已经被完全吸收,便又开始重复刚才的动作,把毛笔伸进瓷罐里蘸了蘸,拿出来仔细地刷到白敬的后穴里。
“唔……呜……啊啊……”瘙痒的后穴被毛笔轻柔地刷过,不仅没有缓解瘙痒,反而将那种感觉撩拨得更上一层楼,令白敬难耐地喘息着,左右扭动着屁股,祈盼着更重的抚慰。
然而狱卒并没有理会白敬的这些小动作,将乳首也刷上一层药液之后,就静立一旁等其吸收。
“呃呜……呼……痒……啊……”白敬被铐在木板上,难耐地晃动着身体,将胸前的两个乳环都晃得上下摇摆起来,本来惨白的脸上都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两道弯眉紧皱着,嘴唇微张,一双水汽盎然的眸子里尽是渴望。
待药液再一次被吸收之后,狱卒又开始新的一轮涂抹,每一次药液吸收之后,白敬后穴与乳首上的瘙痒都会严重几分,经过两次药液的吸收,白敬的后穴跟乳首都现在已经瘙痒到快令人发疯的程度,仿佛有万千只蚂蚁在噬咬,又仿佛万千只蚂蚁在用触角骚弄敏感的肠肉,让白敬疯狂地想伸手进去挠,被束缚住的四肢在狱卒涂抹药液时把木板挣扎得“咯咯”作响,几乎要把娇嫩的肌肤给磨破。
“啊啊……”在狱卒又一次地涂抹药液时,白敬终于受不住地仰头哭了出来,这才只是第四轮的涂抹,他便已经觉得自己要到了崩溃的边缘,常人绝对无法想象后穴瘙痒到了极点,不仅自己不能伸手去挠,还有支毛笔不断地在痒处撩拨是一种怎样的感受,白敬真的觉得这种折磨比凌迟还要让人难受,虽然他也没经历过刀割肉的疼痛,不过痛总比痒好受多了吧。
“别……呜…啊啊……别刷了……啊……痒……呜……啊啊……求你……啊……求你给贱畜挠一挠啊……”在刷第五轮药液的时候,白敬终于受不住地哭叫着求饶,被撑开的菊穴不断淫靡地收缩着,吸收了四轮药液的肠肉敏感到哪怕一小股微风不经意地吹过都能激起一阵颤栗,双腿间的阴茎早就硬了起来,只是碍于金丝笼的束缚,此时只能可怜地缩在狭小的空间内,红彤彤地涨着,将肉极力地挤出笼子空隙间,看起来像极了一条被五花大绑的肉肠。
然而谁会理睬一只畜生的嚎叫,对于白敬那凄惨的求饶,狱卒充耳不闻,只是恪尽职守地一遍遍刷着药水,瓷罐里还剩下很多,哪怕刷了好几遍,也还是一丁点都没有减少,离全部刷完还远着呢,至少在药水全部刷完之前,白敬是没有机会得到抚慰的,哪怕他痒到精神失常也得不到丝毫怜悯,不如说根本没人在意他精神正不正常,一只畜生并不需要有人的神智。
“啊啊啊……呜呜……救命……啊啊啊……”在一轮又一轮永无止境的折磨下,白敬终于崩溃地嚎啕大哭起来,他疯狂摇着头,剧烈挣扎着四肢,甚至连木板都被他弄得发出哀鸣,搞得狱卒不得不停下来查看地上的木板,发现没有破损的迹象后才微微松了口气,站起来继续手上的工作。
“啊啊……痒……啊…呜呜呜……我不要了……啊啊啊……不要了……呜呜……救命……啊啊……要死了……啊…求求你救救我……啊啊啊……里面好痒啊……啊……会死的……啊啊……”不知刷了多少次药水,白敬早已哭得喉咙沙哑,语不成调,不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面临着崩溃边缘。
狱卒依旧面不改色地刷着药水,看了下罐子里还剩下一大半的液体,冷笑着晃了晃瓷罐,找了块破布堵住白敬的嘴,以免他受不了刺激咬舌自尽,随后便在白敬的闷哼中继续着工作,心里默默盘算着换班之后应该去找天牢里的哪个男官员玩玩,毕竟这个贱畜碰不得,天牢里的男官员还是随便她们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