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也晓得我跟小燕子的事,起初我是很不地道的。」录音里仇老板的语气很缓慢,显示出他是在用心叙述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
小燕子错愕的看着我,看得出来正准备张口问是咋回事,我赶紧伸出食指搁在她的嘴唇上,笑了笑:「先听,别问。」
一会儿,伴随着仇老板略带沙哑的声音,小燕子的表情渐渐凝聚,然后默默的低着头,手指交缠在一起轻轻绕动着……
经珠不动凝两眉,小燕子的确是一颦一笑都能惹人怜爱的妹子,连聆听都这么美。
「可以说我是用了很卑鄙的手段得到了小燕,但我的确是真心喜欢她。你也晓得,我身边是有很多女人想接近我,漂亮的也多得很,当然我清楚她们都图我的是什么,但我却唯独对小燕子的感觉不同,而且跟她在一起越久,我发现我越喜欢她。」
「老夫聊发少年狂。」曾眉媚冷不丁来了句,「为小燕子那样的妹子,呵呵,值得。」
「老夫……你刚才说啥来着?」显然仇老板没听明白曾眉媚整的这句文言文,然后顿了会,清了清嗓子:「后来我都动了娶她的念头,但我心里一直很内疚,很纠结。很内疚我是用很不地道的方式得到她,很纠结我要是跟她结婚,我真的觉得配不上她,委屈了人家。」
「哦,你想多了,像你这样靠自己奋斗拥有了这么多财富的男人,还需要用什么来证明你的成功?你哪里配不上嘛?」这是曾眉媚的声音。
「呵呵,我老了,老流氓一个。而小燕子还这么年轻,在我眼里纯洁得就像,就像……呵呵,书读少了,我形容不出来。」
「春天的一朵小百合!」曾眉媚接嘴倒是快,「我也挺喜欢这朵小百合的。」
「嗯嗯,是那意思,是那意思,春天里的……小百合。」仇老板笑了起来,但只是一会儿,仇老板接下来的声音就无比沉重了,「后来我把想娶小燕子的事给我女儿婷婷说了,没想到她反应非常激烈,说我要是跟小燕结婚就再不认我。你知道我是费了多大的功夫才把我女儿找回来,她等于是逼我在小燕跟她之间选择,我没办法啊。我不知道该怎样跟小燕说,我想如果说把真正原因告诉她太伤人家女娃儿了,我只好故意疏远她,包括跟你亲近也是为了刺激她,让她感觉我已经不在意她了,慢慢的,就让我跟小燕的这段孽缘无疾而终吧。你要说这样做我不难过那是假的……真的,我真的很喜欢她。」
录音听完了,小燕子并没有抬头看我,只见她双手蒙面,胸部微微起伏着,看得出来她情绪有些难以自持,我不知说什么好,只得探过身去,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这时,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接下来的剧情也用不着我赘述了,我过去开了门就见曾眉媚领了仇老板进来,当仇老板看见房间的小燕子的那一刹那,我确信在仇老板脸上看到了人类史上最复杂的表情。
而小燕子,修长的身躯站立起来正好背着灯光,久久怔住矗立着,那是我见过逆光里最美的剪影呵,我似乎听到了小燕子发出的一声长长的叹息,我心头突然像被啥蛰了似的,我此刻突然好想过去抱着剪影里小燕子那美丽的,但看上去又楚楚孓然的身体。
「你还在这里楞着干嘛?」此时旁边的曾眉媚给我一胳膊肘,「快走啦,让人家小两口好好叙叙旧。」说着直到曾眉媚把我拉出了房间,我才愣过神来,此时该过去抱住小燕子的不是我。
回到刚才曾眉媚跟仇老板呆着的房间,我心头有一种说不出的空落感——其实这些段时间以来,我对小燕子的思念已经堆积成山,此刻我多么想跟她来一场幕天席地的肌肤之亲,听她在我的身下,在高潮的眩晕中唤着南哥哥,南哥哥,我想你……
看来现在没我啥事了,NND,楞远把小三喊来,现在怎么就没我啥事了捏?
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又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这样子说来,救人一段姻缘老子是不是造了八级浮屠?
哦,只有四级,另外四级是曾眉媚造的。
这样子一想,我心里顿时敞亮了,而且又不是跟小燕子妹妹从此情断义绝,家鸳鸯做不成还可以继续做野鸳鸯的哈,反正仇老板已经被老子整绿了。
我心情平顺了下来,就见曾眉媚在拾捣房间,拾捣完拉着我准备出门。
「这是要去哪儿?」我把脸都整成了问号,问到。
「你还真把这里当家了啊?难不成还想偷听人家雨水之欢不成?」曾眉媚嚷嚷到,然后拿着手机伸到我跟前,让我看上面显示的时间。
擦,都快九点了,窗外已是夜色满天没商量,老子这才想起,老婆下午跟我说过叫我早点回别墅的。
我赶紧跟曾眉媚风急火燎的在酒店门口打了个的直接奔回大约半小时车程外的别墅,一上出租车我掏出手机准备给宁卉先打个电话,不幸发现手机没电了,我赶紧问曾眉媚:「眉媚把你的手机给我,我给宁卉打个电话先,我手机刚才录音又放录音的这会儿没电了。」
曾眉媚拿出手机在我眼前晃悠了一阵,才幽幽的说到:「不幸,俺手机刚刚也没电了,刚才录音又放录音的。」
老子要哭了。
别墅内外看上去一片静溢,海浪声从远处传来,带着咸味的海风吹在身上已经有点发凉,浸沁得皮肤一阵舒爽,而我哪里还顾得着如此美丽的海边夜景,曾眉媚带了别墅钥匙出去的,我赶紧开了房门发现客厅照明系统呈关闭状,而宁卉住的那间卧室门虚掩着,有光线从里面透露出来。
正当我过去准备推门然后一声老婆都喊到了嗓子眼,突然听得一声严厉的呵斥从门里传出——「别动!」
是宁卉的声音!
老子双腿一软,老婆这一嗓喊得直接就把我的身子钉在了门外,屁都不敢放一个,我琢磨着,今晚不好玩了,老婆心中的那头小母兽被惹着了。但问题是,老婆咋晓得我就恰恰在门外了捏?
就在我一头大汗手足无措之际,门里头又传来个男人的声音,而且那声音老子无比熟悉:「宁姐……」
我靠,NND的居然是曾北方!这小子这会儿怎么会在这儿?半天功夫咋滴就穿越到三亚来了?
「别碰我,再碰我你以后你别再叫我姐!」宁卉继续呵斥道,声音里有我从没听到过的严厉劲儿。
「可是我……我真的好想你……」北方哀求着。
「你懂事点好不好,」宁卉的语气柔缓了下来,但拒绝的含义不容商量,「你现在有女朋友了,我们不能像以前那样了知道吗?别再任性得像个孩子。」
「可是……可你跟南哥不还……」
「那不一样,」宁卉没等北方把话说完,「以前你是一个人,现在有女朋友了,背着她这么做是不对的,我们还这样做对她不公平,这样下去对她是一种伤害。别多想了,北方,
好好对你女朋友。」
「那……那以后我们还能在一起吗?我是说,我是说要是我女朋友知道了………就像南哥跟你。」曾北方怯生生的问到。
「别满脑子胡思乱想的,好的不学,跟他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有什么以后不以后的,我只是对你说,跟你女朋友就好好在一起,好好经营你们的感情,好好对她,其他什么也别乱想。」宁卉顿了顿,然后几乎一字一句的,顶顶认真的说到,语气有一丝不容讨价还价的威严,「北方,我只能说这么多了,你不是小孩子了,该明白我话的意思。好了,现在你出去,我想休息了。」
老子在门外听神了,本来当我确定里面的男人是北方时,我就没打主意要破门而入了,觉得这么唐突进去肯定让人家尴尬,而现在这是神马个剧情?听到宁卉让北方出来,我赶紧从卧室门边挪开站到客厅来,转过身我发现曾眉媚好好的看着我。
「北方在里头,」我一脸惊讶状,朝卧室门里指了指,「他咋来了?」
「哦。」曾眉媚哦了声。
哦,NND曾眉媚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哦了声,像没啥事似的,老子顿时觉得这娘们是不是本来就晓得北方要来?
过了一会儿,北方从卧室里出来,看到我们满脸尴尬的打了招呼:「姐,南哥……你们回来了。」
「我靠,你咋来了?」老子挺咋呼的问到。
「我……我……」北方半天「我」不出后半句来,其实刚才在门外听到他跟宁卉的台词我已经猜出大半的剧情,应该是这小子憋着想他宁姐姐想出了病,喝醉了酒到我们小区闹事不说,这会儿直接就飞来三亚了,我琢磨着刚才在屋里想跟我老婆啪啪啪,不成想被宁卉言辞拒绝并被撵了出来。
问题是,这小子是咋知道我跟宁卉跟曾眉媚他们一起到三亚来了,而且还能准确定位我们在三亚的住处?
「好了北方,那边楼梯上去往左有间卧室,你晚上就住那儿吧,赶紧上去收拾收拾。」曾眉媚看出来现在北方是语塞加心塞,赶紧替他解围。
曾北方对尴尬的我点了点头,然后许我们一个落寞的背影上楼去了,我转过头来看着曾眉媚,问了声:「他咋晓得我们在这里的?你晓得他来了是吧?」
「呵呵,」这娘们还能没心没肺的笑,「等会再说了,你还不进屋看你老婆去?」
是了是了,这出门大半天这么晚才回来老婆那里还没交代呢,我赶紧进了卧室,见宁卉半躺在床上,一本书打开了搁在胸前但并没有看的样子,腮帮子鼓鼓的,见我进来,眼睛只是楞楞的看着我,不说话,一副母老虎跟女神不怒自威的混搭范。
「老婆,」我屁颠屁颠就屁到宁卉跟前,双腿就跪在床沿,脸上一副这种情况下标配的嬉皮笑脸,「嘿嘿,我回来了。」
「几点了?」宁卉眼皮一搭,眼里一道凌冽的目光朝我刷来,「这大半天的跑哪去嗨了?」
「是……是晚了点,哦,刚才咋回事,北方咋会来三亚了?」
「别岔开话题,我问你这么久嗨哪去了?我不是叫你早点回来么?」
「哦老婆,情况是这个样子滴……」接着我把如何把仇老板跟小燕子邀约来三亚,然后又如何实施计划把两位的看似摇摇欲坠的情缘给续上一五一十的跟宁卉做了汇报。
听完汇报宁卉无奈模样的摇了摇:「你们也是够能折腾的,一桌饭你们叫来这么多人吃。现在北方也跑来凑热闹。这孩子真不叫人省心。」
「哦,是了,北方是咋回事啊?」
「你问我,我问谁呀,我咋知道他连这么远的地方也能追着来。」宁卉咬了咬嘴皮,「好像听他说是熊雄告诉他我们住的地儿的地址的。」
话说曾北方是咋跑来三亚滴,我后来问了曾眉媚,果真这娘们是始作俑者,情况是这个样子滴:曾眉媚家不是养了只叫哈瑞,跟英国王子一个名哈,的狗狗么,她让她弟出门这几天每天去屋里看看,喂喂食,遛遛狗啥的,这让曾北方晓得了他姐是来三亚度假了。然后今上午曾北方在曾眉媚扣扣上看到了些他姐发的这两天咱大伙在三亚在一起的照片,让他晓得了我和宁卉也跟着来了。这小子估摸着确实是想他宁姐姐想出病来了,于是,缠着熊雄要我们住在三亚的地址,熊雄在征得曾眉媚同意后就告诉曾北方了。
意思是说,曾北方自昨晚喝酒闹事后,今儿是豁出去了姿态漂洋过海的赶来找他宁姐姐一解相思之苦来了——说好听点是相思之苦,其实还不是想来日我老婆的屄屄,只是这小子可能没想到以前似乎都顺着他的宁姐姐的身子没吃到,他宁姐姐的闭门羹倒数吃了一大嘴巴。
「嗯,刚才北方是不是在骚扰你来着?」我嘿嘿了声,涎着脸问到。
「你怎么知道?」
「我在门外都听见了。」
「哼,你个坏蛋,你听到了咋不进来管管他?」宁卉伸手捶了我一拳,「他真是太不懂事了。」
「嗯嗯,老婆你做得对!我无比支持你的正确决定,决不能助长他这种吃在碗里看在锅里的歪风邪气!」说着我就过去抱着宁卉脸凑过去在老婆脸上一阵猛啃。
「去去去。一身臭烘烘的。」宁卉推搡着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然后嘟着嘴朝我的嘴上啵了一口,「胡子也不刮,洗澡去!」
我赶紧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见宁卉还是半躺在床上几乎就没挪窝,摊在胸前的书翻到的还是刚才那页说明老婆的心思一点没在书上,看上去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当儿,曾眉媚的电话来了,说她跟北方都没吃晚饭,晓得我也没吃,就问我跟宁卉要不要一起出去吃点东西。
「不想去。」我问宁卉,这是宁卉的回答。
宁卉不去,自然我也不好去得,尽管我现在才发现肚子开始青蛙叫了。我只是叫曾眉媚随便带点啥能吃的回来就行。
「咋了老婆,还在生北方的气啊?」我上床见宁卉还是有些闷闷不乐,一副眉头紧锁,心事重重的样子,我赶紧将老婆楼在怀里,小心翼翼的问到。
宁卉摇了摇头,轻轻嘟囔了声:「没。」
「那是咋啦?那是跟熊孩子闹别扭了?」我把手伸进老婆的睡衣,轻轻摩娑着宁卉全身清洁溜溜,被熊孩子这两天肆意享弄与耕耘的身体,我发现自个体内那股邪恶的绿火就不住串出些火苗来,昨晚老婆在泳池里被熊鞭插入啪啪啪的高清画面在脑海里就整了个满屏。
「还没呢,你手里那本书我进屋翻到哪页现在还是哪页,我老婆几时有过连书都看不进去的时候?」
「哦,」宁卉才想起胸前还搁了本书似的,拿起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才放下,然后又摇了摇头,脸上凝重的表情从刚才的二两变成了半斤。
「熊呢?跑哪去了?我回来就没看见他」,说起熊孩子,老子这才想起回来这会儿连熊影儿都没见着丝。
「找他初恋去了呗。那空姐打电话来说是病了,高烧。」宁卉懒懒的回答我。
「我靠,这女人东西多哇,怕是相思病装的啵,还高烧,怕是马又虫病犯了。」
「马又虫?马又虫是个啥病?」宁卉疑惑的看着我,然后看着我脸上一水的坏笑才反应过来,伸手过来掐我,「你正经点好不好?人家是真病了.」说着宁卉拿出手机给我看熊雄发给他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熊雄同学那位漂亮的初恋空姐似乎躺在一个诊所环境的地方正打着吊瓶。「真病了哇。」看着照片我就咋呼起来,「这病大概也是人家想熊想出来的。话说这空姐还真漂亮,论样儿虽说跟我老婆比差点,但跟曾眉媚还真的有得一拼,这小子是憨人有憨福啊,才纳了个金镶玉做二老婆,这是又要收了潘金莲做小三的节奏。」
看我嘴巴泡沫翻翻的掰扯了半天,宁卉才白了我一眼:「人家找小三,为啥你这么激动啊?」
是啊,为啥人家日屄,老子这么激动捏,有我啥事捏?不过看着宁卉这会儿心情明显被我逗得好点了,脸上的凝重又从半斤变回了二两,我赶紧回到正题:「老婆,到底咋了嘛?你肯定有什么心事?」
听我这样以一种特么严肃的语气问到,宁卉低着头,知道无论如何再用一个「哦」或者「没」来回答是执拗不过宁煮夫的了。宁卉沉默了一会,然后打开一条手机的短信,把手机递给了我。
短信显示是牛导的助理发来的:「宁小姐,您好。不好意思打扰您。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但作为牛导的助理,我只是想尽点自己的责任吧,让您知悉一些也许您并不知道的情况。其实,当初牛导请您来演这个戏我们都不看好,因为您毕竟是业余的,牛导的这个剧本非常棒并且对表演的要求相当高,多少专业演员都不一定撑得住这个戏,但宁小姐您的表演天赋却让我们惊叹,你舞台上的角色征服了我们,我不得不说,牛导这个戏就像天生是为你写的。我并不清楚具体什么原因,但后来你突然不演了真是太让人遗憾了,作为他的助理,我知道牛导对这个戏倾注了多少心血。牛导非常有才华,视艺术如生命,而这个戏对他太重要了。这个戏有几个投资人,牛导自己就是其中之一,本来按计划这个戏会参加北京的一个很有影响的戏剧节,按这个戏排演时圈内对它的口碑和牛导在这个圈子的人脉,这个剧获得大奖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按照投资人的设想,获得大奖后该剧将在全国进行商业演出。目前戏剧市场在回暖,就是说,这个剧的商业前景是非常看好的。我们这边已经为宁小姐准备好了一份非常丰厚的商演合同,还正准备出示于您与您商谈,没想到事情突然是这样的结局。其他投资人曾提议马上换人替演您的角色,但牛导坚决不同意,说这戏如果没有您的出演,他宁可放弃。现在戏剧节马上就要开始了,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牛导将独自承担这个戏的所有经济损失,更重要的是,这个戏的价值并不是可以用金钱的数目来衡量的,它几乎等于牛导在艺术上的全部理想与追求。我还想说的是,今天我告诉您这些都是我擅自主张,其实牛导一直叮嘱我千万不要告诉你,我知道他怕给您压力。我今天也不是来当说客的,我只是觉得我应该告诉您实情。如有打扰,请包涵。」
短信看完了,我当然明白牛导助理的意思,虽明说不是说客,但这么一通陈情会达到神马效果是个人都知道,我相信牛导肯定没有授权助理来陈情,但客观上这个短信让牛导的人格魅力凸显,形象瞬间高大起来,跟当初用戏来打赌实现泡我老婆的目的完全不一样了。特么的看上去,这性质虽然都差不多,但此泡非彼泡,牛导现在泡我老婆的格局已经站在珠峰大本营的高度了,抬头即能眼光触摸4。之巅,向下是基本可以俯瞰众生的架势了。
为了我老婆禁欲、宁愿独自承担这么大的损失、所有压力自己来扛,还搭上自己艺术追求与理想,看得出来牛导是动了真格的,这个真我必须承认,是个大写的真。
我不由得有些唏嘘,抬起头来看着宁卉,尽管与宁卉举案齐眉、每日相守、柴米油盐,但审美疲劳只是一个传说,老婆在我眼里依然美到不能动了一分一毫,范冰冰的美美成了精致的塑料感,我老婆的美才是冰山上那朵最美的雪莲。
我不胜感慨上帝怎么就许我这么个如此美丽的女人给做老婆,这是一个几乎看上一眼就能让地球所有雄性生物熔化的女人,对于牛导这种雄性特征如此强大又特么滴有点艺术情怀的生物,宁卉作为女神的魔力是无解的,对于牛导,我老婆是他的维纳斯女神,也是他的情欲女神。
我看着宁卉,说到:「整个短信我就看明白了一句话,说那个戏天生就是为你写的。」然后我意味很深长的笑了笑:「牛导还是真够爷们的哈,有啥事愣喜欢自己扛。亲爱的,那你准备怎么办?还演吗?」
我不确定这是不是在助理这把火上添的一把柴,宁卉没有看我,沉默了半晌,才轻轻的回答到:「我不知道。」
女人最怕的就是感动,我可以百分之好几十的确定我老婆回答的时候是感动了,虽然字面上一句「不知道」你是看不出来,但我感受得到,因为只有我才能感受得到此刻伏在我怀里的宁卉回答的时候胸部起伏着,心跳的韵律就像一样优美……
在三亚的海边,我老婆会是谁的阿狄丽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