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人生的道路上总有那么几个坑埋的是地雷。渡过吧,人生的河流,是说你迈不迈得开河流下面的汹涌的暗流。
比如现在的宁煮夫同志,别人关于人生的重大抉择大都比如是该学文科还是理科,该要北上广的一张床还是老家的一套房,或者是在自行车上笑还是在宝马车上哭这样一些跟命运攸切相关的问题,而现在考验宁煮夫同志的,却是要不要去偷看老婆背着自己的如何跟奸夫在床上啪啪啪。
你说姓宁这厮是朵奇葩我给你点个赞,宁煮夫不仅是奇葩,还是奇葩中的战斗机。
老子现在的情形,就正如人们心中都住着一个魔鬼的那个魔鬼在跟我可劲的捣腾,说:「去书房啊,在那里你就可以看到你老婆背地里是如何跟男人滚床单的了,如果你老婆对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再销魂的来句你的鸡巴好大,比我老公的大……宁煮夫,你要不要兴奋得筛糠?」
「那可是作为一个绿帽男的最高境界哦,况且你那淫妇航母的二老婆还能在旁边帮你吹上一管……做绿公如是,复夫何求?」
我承认魔鬼也有魔鬼的道道,跟我描述的这个场景着实对一名绿公有着无解的吸引力,刺激得让老子脚还木有迈开,身体的糠已经有点筛了起来,况且卧室内宁卉的呻吟还在时断时续传来,无缝连接滴,这呻吟就在我头脑里形成了宁卉赤身裸体以千娇百媚之状在牛导身下婉转承欢的画面,然后这画面像管火箭燃料注入到老子的鸡巴,直直的把它整成了汪头条那首着名的……
你能不能再可耻一点,宁煮夫?
但不幸的是它可耻,还是不可耻,鸡巴都在裤裆里唱我要飞得更高了。此刻旁边的曾眉媚这娘们哪里见得如此情形,这会儿手已经伸进我裤裆里,轻轻将之撸将起来,嘴里念的是这样煽阴风点鬼火的妖经:「亲爱的,我就知道你会受不了……它……翘得好高的啦!」
我搞不清是自己下意识已经迈开的脚,还是因为曾眉媚的身子不住的在朝一边在揽,反正老子发现自个的身体似乎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推动着,开始朝书房移动了……
此时,卧室里宁卉间或的呻吟中突然夹杂了声浑厚的男中音传来……
「你好美,我的卉儿!」那声音我听清楚了,果真是……牛导!
跟他在跟宁卉演的话剧里背的台词调调一模一样的,特别是那声,「我的卉儿……」就其音色的磁性来说直接秒杀方圆百米内的雄性生物,哦,说错了,是雌性生物,而且整得忒抒情,活像要把全世界的情都抒完了。
牛导这声情抒得不要紧,老子的心头才是忒然一紧!
话说我正朝书房方向移动着的身体突然被牛导的这声抒情给抒停了——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声整得特抒情的「我的卉儿」是从牛导嘴里吐出来的……「卉儿」前头用的是牛导作为主语的所有格,意思是……卉儿成了牛导的了……
那……那我宁煮夫的卉儿呢?
这个问题像是有神马异物突然呛住了我的气管,老子这才发现这个问题有点惊魂,得好好捋一捋:我把老婆送给奸夫日,奸夫明着不日暗着日,然后日着日着老婆就日成奸夫的,然后日着日着老子就被日成前夫?
这个问题在我脑海里的路演顷刻就让我一头汗下来,是,我宁煮夫是同意你牛导当奸夫日我老婆,但什么时候老子同意你把俺老婆日成你的了?
这是要抢人哇?
「我操!」我嘴里嘟囔了声,浑身虎躯一震,让腻在我身上的曾眉媚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着我,「咋了?恭?」
我睥睨了曾眉媚一眼,神情如萧杀的秋风,眼神如秋风中的落叶,我轻轻但坚决的揽开曾眉媚,声气如钟:「绿公,也要有绿公的节操……」
说完,宁煮夫转身以慨而慷的姿态就向卧室方向奔去,等跨出一步,二步,三步,却停住了……
身后的曾眉媚立刻明白了什么似的,赶紧来了句:「亲爱的……是要我拦你么?」
只见宁煮夫一言不发,慢慢转过头来,眼光朝书房的方向投去了恋恋不舍的一瞥……
表喷我,我承认老子是龌龊滴在闯门捉奸前暧昧滴看了书房一眼,这一眼的意思你懂滴,但我闯门时的动作还是灰常坚决,以至于我用力过猛——其实是卧室门本来就只是以看着像被反锁的方式虚掩着——老子借着身子前冲的惯性,一个踉跄便前扑在卧室门正对的床上,这个动作俗称狗啃屎。
但床上却空无一人!
等我抬起身,却看见宁卉坐在床头,牛导坐在床尾,两人均衣衫整齐,连发丝都木有乱一根!然后我看见宁卉腮帮子鼓鼓的咬着嘴皮看着我,牛导表情呆呆的一脸无辜的看着我,嘿嘿了声:「兄弟,你来了?」
什么情况?尼玛说好的……捉奸呢?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就听见身后传来曾眉媚的燕啼嗓在咋呼:「看嘛,叫你别进来,叫你别进来!」
这娘们看来是跟着我溜进了卧室,她不出声还好,这一出声一下把我整明白了——狗日的曾眉媚!我晓得今天老子又遭了,这妥妥的又是上了共军的当。虽然还不晓得今儿这出这仨谁是主角谁是配角,但我晓得这幺蛾子完全是曾米青的风格,思忖间老子瞄了一眼曾幺蛾子,这娘们居然还对着我咯咯的笑得出来。
只是喜从悲来的是,俺老婆原来木有背着我跟牛导上床,虽然我一直在怂恿她跟牛导演上床。
……
宁卉依旧坐在床头,周遭似乎正散发着一道圣洁的神光,那是阿芙洛狄忒式的光芒,现在我才发现不背着偷情的女人这么美,而只明着偷情不背着偷情的女人,如我老婆哈,才是这种美中之大美。
「老……老婆。」正当我想以谄媚的形式把我此时内心的表达出来,涎着脸嘿嘿了下,朝老婆喊了声老婆,木有想到宁卉这时呼一下站起身来,只恨恨的瞄了我一眼,嘴里哼了声从我身边蹚身而过……
「老婆。」我有些急了,本能的站起身来拉住了宁卉的胳膊!
「别拉着我,我还要上班去。」然后宁卉转过头看着我,用手揽开我的手,嘴皮一咬,杏眼瞪得跟鼓铃:「晚上回家再找你算账!」
宁煮夫这下呆若木鸡鸟——我可以负责的告诉大家,俺从来没听到过老婆对我说话的语气有如此之凶过,这气生得妥妥的,而且是以我从来木有看到过的严重程度,等我从呆若木鸡中回过神来宁卉已经一阵风似出了曾公馆,那脚步声踩得得得滴,异常脆亮——人家都是气沉丹田,俺老婆是气都撒在了脚杆。
「说嘛,二位。」等老子一脸苦逼相的转过身来面对曾幺蛾子跟牛导,曾米青还是一副像啥都木有发生过的样子,倒是牛导一脸自责的表情,首先开了口:「兄弟,都怪我……」
在我的严厉审问下,或者在两位看到老子一脸苦逼的同情心的驱使下,我终于从两位口中晓得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滴……
事情都得从我答谢仇老板相助而宴请他的那晚说起。据曾眉媚说,她开始只是要宁卉——大致就是这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