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雷望着已经被迷晕过去的陆亭森,嘴角扬起笑意。
当下是马不停蹄地带着昏死过去的陆亭森去录王府,可是凝雷被拦在了门外,不让凝雷进入。
“如今你已经不录王府的人,府中又岂是你能随意进出入的地方,赶紧滚。”门前的小厮冲着凝雷冷言冷语。
凝雷脸上带着笑:“我是有正事要找王爷,王爷肯定会愿意见我的!”
“就让我进去吧!”
“滚滚滚,快滚,否则信不信我乱棍打死你!”
凝雷看了看晕倒在一旁的陆亭森,心一狠将手腕上的金镯子递给小厮,又说道,“我把王爷最想要见的人带过来了,麻烦你通报一声,若王爷真的不想见,那便算了。”
小厮将金镯子收下,脸色稍微缓和那么一点点,“我只往上面通报,至于王爷见不见就不管我的事。”
金镯子自然也是不会退还的。
“知道,知道。”
管家通知曲北蔫的时候,她正在洗浴。
连连打扫了好几天的猪圈,居然还有厕所也要让她打扫,几天里曲北蔫感觉这个世界最恶臭的地方全部都已经去过了,而且还在那里打扫着,导致到现在都感觉身上有一股怎么洗都洗不掉的臭味。
这都已经是洗了第三次澡了,身上的皮都快要洗脱了。
“王爷,凝雷想要求见王爷您。”
凝雷?
为了活下来主动去求曲九宁帮忙的男人?
现在居然还有胆子回来找她,真是胆子不小。
曲北蔫并没有打算放过凝雷,只不过现在这个时候不方便动手杀人,哪怕曲九宁将凝雷带回去了又如何,她依旧可以等到以后再对凝雷下手。
一个两个都从手上让曲九宁救走,当她曲北蔫是摆设!?
“不见。”
曲北蔫拿着毛巾擦拭着身体,冷呵了一声。
哪怕凝雷现在跪着求她放过,她都不可能放过他的。
“可是凝雷说带了王爷最想要见的人来了。”
曲北蔫顿时一激灵,整个人都从浴桶里站了起来,“真的!?”
凝雷真的将陆亭森带了过来吗?
“让他进来!”
曲北蔫匆匆地擦拭了一下,就出了浴桶,衣服都是堪堪地拢着,在看见陆亭森的时候,曲北蔫脸上瞬间扬满了笑。
“真的陆亭森!”
凝雷看着喜形于色的曲北蔫,悄悄地松了口气,然后跪在了地上:“王爷,妾身擅自做主离开王爷,做一出苦肉计为得就是将陆亭森带到王爷的面前。”
“请王爷原谅妾身以往的所为吧,妾身是真心真意都是为了王爷您着想的,绝对没有半点二心。”
曲北蔫哈哈大笑着,眉眼里皆里喜悦:“做得好,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你啊,凝雷。”
凝雷在旁赔着笑。
内心则是非常清楚,他跟在曲北蔫的身边比陆亭森的时间长,录王是多么小气,又睚眦必报的人,凡是一点点不如她的意,就必报复,他就算是求了录王庇护也没有用。
再说陆亭森这样的有敬王那般护之,不也是被录王干扰得生活不得安宁么,更何况是他这种没有敬王护着,甚至王对他现在还心存讨厌,他只好自己找出路了。
让录王对他重新改观,他重新想要过上从前地生活,就只有对你陆亭森下手了啊。
“王爷,我身上的银针每天折磨得我浑身难受,不知道王爷能不能将银针bá出来?”
曲北蔫心情好的时候,不论说什么都是满口答应,这会儿更是心情格外的愉悦,点了点头,“去吧。”
“府中有府医,让她给你开最好的药,你的生活就如从前一样,好好在王府里待着,若是你一直都这样懂事下去,在王府高枕无忧一辈子都不成问题。”
凝雷大喜,连忙跪下谢恩,“妾身一定谨记王爷的话,妾身事事都以王爷为重的。”
曲北蔫望着地上昏迷不醒的陆亭森,几乎是当下就想将陆亭森给强了,可是想了想,在王府里面太过不安全。
最近她就已经被曲九宁盯得死死的,凝雷将陆亭森带过来事后肯定会让曲九宁知道的,到时候若是被曲九宁又抓个正着,告到母皇那里去的话。
她肯定是没有任何胜算的,在母皇那里更是失去所有的机会。
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趁着夜色,曲北蔫将昏迷不醒的陆亭森偷偷带上马车,往京都外面送去,只要出了京都,就算曲九宁想要找,那都找不到的,到时候陆亭森就可以天天轮在她的身下,任她为所欲为了。
今天的陆亭森衣着一身劲黑,宽臂蜂腰,紧贴的胸膛凸出一块紧实得肌肉,一张脸在微弱的月光下仿佛透着盈白得光。
曲北蔫不由觉得心痒难耐,心想起歹尽。
眼前的人一直都是她肖想的人啊,如今终于落到了她的手中,自然是要好好地将他蹂lì
一番。
曲北蔫整个人都附在陆亭森的准备,刚刚准备要亲下去。
陆亭森忽然睁开了眼睛。
陆亭森猛然看见曲北蔫的脸放在眼前,全身上下,从脚至头都身起一阵寒意。
曲北蔫微微一怔,看见他醒了后,脸上的笑意更甚,“醒了更好,现在落到本王的手中,只要你乖乖地跟本王亲热,本王便不会伤害你,懂了吗?”
若是不配合的话。
那就休怪她不客气了!
曲北蔫准备附身准备又要亲他。
陆亭森几乎是本能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掐着曲北蔫的脖子,眼眸之中的阴戾气越来越浓重!
手上的力道也渐渐收紧。
在曲北蔫的印象之中,陆亭森像个奴隶总是被她狠狠虐待,从来都没有还手过,那一次近乎奄奄一息更是让曲北蔫觉得陆亭森只是个手无腹肌之力的男人而已。
可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这样以前任她蹂lì
的男人,满眼的戾气和森冷的杀意,全部都不是闹着玩得。
就连手中渐渐收紧的力道,都是那么地真实。
“你....你松手!”曲北蔫内心不自觉畏惧了下。
以往都是她对付别人,别人在她手中感受着那种快要到死亡边缘的恐惧,可是现在被一个奴隶给吓到了,体会到那样的感觉!
陆亭森依旧没有放手,只是手中的力道稍微的松了一点。
曲北蔫刚被松开一点点,咳嗽了好几声。
好不容易缓和过来劲,内心里更有点求而不得地不甘心。
她又嘴硬道,“陆亭森,你是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的,现在乖乖地松开本王,本王还会放过你一马。”
当下,陆亭森掐着曲北蔫的手又紧了回去。
曲北蔫感觉到他又升起来的杀意,连忙用手拍着他的手背,“你做什么....你想要杀了本王吗!?”
对啊。
杀了你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人来干扰我了,以后的生活都会风平浪静些了。
陆亭森这样想着,手中的力道一点点渐渐地收紧。
曲北蔫的眼睛不断的瞪大再瞪大,“你杀了本王之后会后悔的,绝对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