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眨着泛水光的眼睛:“能喂我吗。”
“你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吗?”
沈宗露出羞涩的微笑:“如果亦礿想接吻喂药的话也可以,但我怕传染……”
“你肥皂剧看多了吧,张嘴。”方亦礿把药片直接往他嘴里塞,然后迅速把水杯送到他嘴边。
“唔唔……”沈宗差点呛到,然后又在方亦礿放缓的动作下露出满足的表情。
他妈的,这人吃个药怎么露出跟接吻一样的表情。
沈宗吃了药后不多时就有了困意,捂着嘴一脸不情愿地打着哈欠。
“行了你睡吧,我出去了。”方亦礿起身道。
“好,亦礿你自己去转转吧,按行程走就行,不用管我……”
“我什么时候说会管你了?”
“那就好……你去玩吧。”沈宗笑道,用一副深情款款的病容目送方亦礿离开。
第34章 (H)
方亦礿下楼跟老板说明情况后便一个人出了民宿,沿着盘山公路走向另一个山村溜达。这里的景色虽然很有特色,但也千篇一律,目之所及都是一个风格。他转了一圈后又回到昨天和沈宗去的那个土楼群,满满穿过铺满石子的村道。
他一直喜欢独处的感觉,即使是有固定伴侣的时候他也一直主张要有私人空间,他一直不喜欢生活被另一个人入侵。
但如今他一个人走在土楼群间,看着充满着雾气的美景,竟然有些寂寥的感觉。
“汪汪汪。”
狗叫声让方亦礿回过头:“啊,是你啊。”
他走到沈宗昨天逗弄的那条大黄狗面前,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脖子,这狗老实且通灵性,乖巧地舔着方亦礿的手掌,眼睛滴溜溜地看着他。
“你今天怎么不睡了呢。”方亦礿道,“昨天他逗你的时候不是睡得挺入神的嘛。”
大黄狗蹭了蹭他的手心,一副认真倾听的表情。
“那傻逼今天病了,躺在床上爱跟发春似的,”
“汪呜~”大黄狗对他叫了一声。
“谁叫他大晚上还出去找手表,真是自作自受……”方亦礿笑道。
大黄狗抖了抖身体,虽然无法理解方亦礿的情绪但还是很开心,开始绕着他跳来跳去。
“行了,不跟你玩了,”方亦礿站起来,“还是老子家的狼烟比较聪明,听得懂人话。”
他回到民宿时已经是下午了,沈宗还没有出来,便先点了个饭团填肚子,然后走上楼。
沈宗还在睡,脸布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红晕比上午退了很多,方亦礿探了下他的头果然退烧了。
“嗯……亦礿?你回来了?”
“嗯,喝水吧。”
沈宗从梦境里缓缓回神,看见他倒水的动作笑了:“这不是在做梦吧,一醒来就看见亦礿在照顾我……”
方亦礿斜了他一眼:“你也是顽强,我出去转了一圈就好了,看来不用担心会耽误行程了。”
“我一般生病都好得很快,”沈宗笑道,“真可惜了,本来想多享受一下亦礿的照顾……”
“滚。”方亦礿拿着水杯走到床前,“病好了就给我起来自己喝。”
“不能喂了吗?”沈宗可怜兮兮。
“不能。”
“可是我没吃东西,没有力气起来……”
“信不信我揍你?”
沈宗赶紧撑着床坐起来,乖乖接过水杯,一边喝水还用那双看起来特别纯净的眼睛望着方亦礿。
而方亦礿就坐在床头拿出手机玩,看起来完全没搭理他的意思。
沈宗喝完水放下杯子,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跪坐起来一点一点地挪向方亦礿,直到双手从背后环住他。
“干什么。”
“我们做吧,亦礿。”沈宗声音柔软得像水一样从他背后渗进来,流窜了四肢百骸。
“你到底有多饥渴啊,姓沈的。”
“上一次做是收拾行李那次,都好几天了。”沈宗抬起脸,凑过来开始吻他的后颈。
“才三天你就空虚成这样,搞笑呢。”
“因为我太喜欢亦礿了,”沈宗的吻从后颈移到脸侧,“其实我想天天和你做爱,但是这样太难了……”
“又不是发情的母狗,天天做爱干什么。”方亦礿继续浏览者手机上的新闻,淡定地任由沈宗又亲又摸,一副柳下惠的样子,“别弄了,一会下去吃饭。”
沈宗见他不答应便更卖力了,双手从方亦礿胸膛滑下,单刀直入地劈进裤裆里握住那灼热抚弄,灵巧的手指由上至下地摩挲性器,指腹按揉着铃口,叫唤着他名字的声音也变得色情起来。
“可我就想现在做,亦礿……”
方亦礿终于放下手机,侧过头看着像个雌兽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的沈宗,“姓沈的,你他妈是真欠操啊?”
“嗯,”沈宗笑着点头:“我现在就欠亦礿的一顿操。”
方亦礿听后便转过来揪着沈宗的领子扔回床上,然后扑上去简单粗暴地扒下了对方的裤子,掰开双腿手指直接捅进去开拓起来。
“这可是你说的,”方亦礿一边粗鲁地抽插一边低声道:“等下饿晕了我可不会停。”
沈宗搂住他的脖颈献上双唇,嘴角带着笑意:“好……嗯、轻一点……亦礿你慢一点……啊……我才刚刚病好……啊啊!”
方亦礿才不管他这些废话,开拓合适后粗大的肉棒直接挺进肉穴里,挤压着高温的肠道一寸一寸推进最深处,直到找到那个熟悉的凸起,然后便开始画圈地用力研磨,一下一下把沈宗的呻吟推向最大、最高。
“啊哈……你怎么那么快……嗯啊啊……唔……慢点啊啊……”
“这是你自找的。”
方亦礿一边开始狠力顶撞一边俯下身堵住了沈宗的嘴,舌头伸进去一阵胡搅蛮缠。突如其来的吻势把沈宗弄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舌头无力地任由方亦礿摆弄,两条腿更是没有精力像往常一样环住方亦礿的腰。
长吻毕后方亦礿直起身,咬了一下沈宗的嘴唇道:“姓沈的你给我小点声,想被听见吗?”
沈宗委屈地皱起眉,眼睛里都要渗出水了:“可是、我、啊……控制不了……啊……嗯……”他说完又不甘心地努力咬紧嘴唇,一副忍耐得要爆炸的表情,脸上原本褪下的红晕又浮了起来,鼻息随着方亦礿的操弄而沉重且艰难。
“真没用。”方亦礿嫌弃地瞪了他一眼,抽出被褥的一角塞到了他嘴里,“给我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