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继续来往?”
“当然是真的,他对你可是赞赏有佳,说你有多能干,我听了后都吃味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称赞一个人。”
隽行低声一笑,看着乌若提到黑渲翊就一脸神彩奕奕的模样,既引吸他,又让他的心感到不舒服:“太子谬赞了,比起太子的能力我自愧不如,记得太子刚接手帝皇手中事务时也不过刚到舞象之年,处理起事情却是雷厉风行,对百姓更是体恤有加,要不是我们是敌对的,说不定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乌若发现隽行对皇室没有多大的偏见:“你们就连说话都一样。”
凭行好奇问:“什么话一样?”
“他说,你要不是旧族,他跟你可能会是很好的朋友。”
隽行眼底闪过惊讶,没有想到太子也有想过跟他做朋友的想法。
“你看起来很吃惊?”乌若轻笑:“其实渲翊他没你想象这么排斥旧族,不过,他对杀了他亲人的人有着莫大仇恨,否则说不定会跟旧族友好相处。”
隽行自嘲道:“在我们杀掉他亲人的同时,他的亲人不也杀死了我们旧族的人,想要和平共处很难。”
乌若绽开一笑:“我们难得聚在一起,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
隽行点头:“有件事情还想要问你,皇室是怎么医治好缺阳症的?要是这件事情不能外传,你可以不回答我。”
他找来的名医听到有人医好缺阳症后,一直埋头研究,可就是没有想出办法,所这些日子他一直很好奇,皇族是如何医好缺阳症的。
“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何况你也是一心想要医好童镇的孩子们。”乌若吃口菜:“起初是先要调理好病患的五脏六腑,待恢复差多时,找好能与病患血液融合,而且是没有任何疾病之人的血液等内脏完全康复当日,立即就将找来的血液输入到病患的体内。”
隽行拧眉:“就这么简单?”
“简单?”乌若冷笑:“患有缺阳症的人的血液是坏死的,会快速将刚调养好一些内脏毁坏,等于前功尽弃,所以,必需要加大调养内脏药材的份量,可是,患有缺阳症。不,就算对方只是一个普通人也会受不了这烈的药性。再者越是调养到后面,药量就会加重一分,患者会越来越痛苦,甚至是让人痛不欲生,最后连咽食都困难,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躺在上艰难呼吸,而患者连呼吸都觉得痛苦,根本不是患有缺阳症的人可以承受得住的,这也是帝皇为什么让患者多加锻炼来强身体质。
“岂不是跟不能医治差不多?”
“总比没有法子医治缺阳症好,不是吗?不过,现在还不算完全医治好,还需要观察半年时间要是没有复发情况才真正的算是好起来。”
隽行点点头:“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在太医们医治缺阳症的病患时,你也在场吗?”
乌若喝口酒,淡然说道:“人是我医好的,当然知道一清二楚。”
隽行吃惊地看着他:“你医好的?”
“嗯,我当时把我这个想法告诉太医,太医却不忍心看到孩子们痛苦,温和的用量导致刚被调理过的内脏刚有起色又被坏死的血给破坏了,只好由我来医治。”
凭行笑道:“从见到你用蛊虫救回孩子的那一刻,就有种强烈的感觉,觉得你可以医好缺阳症,果然真的被你医好这病。
乌若抱拳开玩笑道:“承蒙凭行大人这么看得起我。”
隽行为他倒杯酒水:“你应该还在想办法,尽量在医治的过程中不让患者这么痛苦吧?”
“嗯。”乌若拧了拧眉:“想来想去,也只能从药材方面下手,只有更好的药材才能在短时间内调理好五脏六腑。”
“那你现在有没有想到用何药材呢?”
“暂时没有,不过,我已经让我小儿子帮我查看所有国家的药材书,相信不久,他应该能够研究出来。”
隽行疑惑:“你的小儿子?蛋蛋吗?”
他曾听说过乌若跟太子有两个儿子,只是不知道蛋蛋是大是小。
“蛋蛋是我的大儿子,我还有一个小儿子叫小小。”
隽行再次惊讶:“蛋蛋才两岁,那小小岂不是更小?他能看懂医书?”
乌若提到儿子,说出的得意:“我小儿子可厉害了,不仅拥有过目不忘和一目十行的能力,而且学什么都快,人又乖巧,大家都舍不得跟他说一句重话,就连说话声音都比往日轻。”
“这么厉害?”隽行问:“你小儿子到底多大啊?”
“四个月左右。”
隽行:“……”
乌若卟哧一笑:“是不是被吓到了?”
“是有一点被吓到了,四个月的孩子居然能看懂医书,不愧是三七石化成的孩子。”
“如果按照养活普通孩子来养大蛋蛋和小小的话,小小现在还在襁褓中,只是他是三七石,喂他喝了灵奶之后,就能一夜之间长成两岁般大的孩子。”
“竟然如此神奇。”
乌若又跟隽行说了一些孩子的事情,一直聊到亥时,两人才离开一号店铺。
隽行回到童镇,俊容立刻涌上浓浓的失落,在与乌若吃饭时,明明想知道他更多的事情,可看到他眉飞色舞地说着他和太子和儿子的事,心就像被人用手狠狠捏了一把,难受的要命。
要是--
要是他比太子早点遇到乌若就好了。
凭行想到这里,眸光沉了沉,就算早点比太子遇到乌若或是与乌若两情相悦又能如何,他们也没办法像太子一样受到家人祝福,也没有把握保护乌若和乌若的家人,因为他的身边大部份都是不希望解咒的人。
“主子,您回来了,真是太好了。”深颂匆匆跑了过来。
隽行拧起眉头:“有事?”
“老主子来了。”
“我父亲?”
“嗯。”深颂压低声音说:“老主子的脸色不太好。”
隽行冷着脸问:“他在哪?”
“他在你住的屋里。”
隽行迈步往他住的院子走去,进到他住的屋里,就见他的父亲黑途沉着脸看着他问:“去哪了?怎么连深颂都不带去?”
隽行淡声道:“就随意走走。”
啪的一声,黑途冷着脸把手里的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你既然有空随意走走,为何不抽出时间跟你大哥他们学学做些对我们家族有利益的事情。”
“我现在就做着对我们家族有利益的事情。”
黑途讥讽:“你到说说看你做的哪件事情是对我们家族有利益的?”
隽行不出声。
“你自己也说不出来吧?”黑途冷哼:“在你的心里,只会以为帮助缺阳症的患者和穷苦的百姓们就是在做对我们家族有利益,可是在我看来全是劳而无功的事情,费心费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