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荆星阑身边絮絮叨叨。
荆星阑笑了,“怎么突然这么多话?”
“就是不能埋怨大师。”木澍濡小声说。
“木木说的对!”舅舅魏栋梁站在木木身边,坚定地支持他,“不能埋怨大师,要感恩。”
“木木说的对。”小表妹也有模有样地说,抱着水果和棒棒糖,开心地不行。
“木木说的对。”祁鸿畅也跟着站队。
荆星阑脸上的笑愈发明显,对木澍濡伸出手,木澍濡四周看了看,有点犹豫,最后还是把手放到他手掌中,荆星阑稳稳地握住他的手,走向另一群人。
这一群人,看着人多,其实能看出,只有一个主人,他们众星拱月地围着中间的那个女人。
别人也看不到她的脸,模糊一片,和木澍濡的马赛克本质上是一样的,只有在光脑上设置可看的人能看到,其他人都不到。
但是木澍濡不是常人,他可以看到。
她长得并不温婉,是英气的长相,用星际的话来说,就是又飒又美,总之,不是普通的长相,和荆星阑还有些相似。
只是脸上的戾气和郁气,让她的容颜大打折扣。
“跟我走。”他们刚走近,那个女人在他们握着的手上看了一眼,丢下这三个字,转身向前面走。
荆星阑没动,木澍濡当然也不会走。
那个人女人走了一段距离,才发现他们没跟上,站在那里愣了一下,声音高了一点,“荆星阑,你跟我走!”
荆星阑依然站在原地,“不麻烦太子妃了,我们定好了酒店。”
“荆星阑,我是你姐姐,亲姐姐!”荆星月狠声说:“你这是什么态度?”
荆星阑侧过脸,不再看她,“你怕我回来给你丢人,影响你太子妃的名声吗?”
木澍濡手一紧,脸色有点不太正常,荆星阑立即注意到了,哪里还管对面的人,立即转过头,神色难掩紧张,“怎么了?”
“想去,想去洗手间。”木澍濡支支吾吾地说。
荆星阑沉默了下,立即牵着他的手,不顾荆星月的叫喊,带他去洗手间,走到一半,木澍濡又说:“外面不干净。”
荆星阑回头打量他,看他躲躲闪闪的眼神,忽而笑了,“好,那我们回酒店。”
“嗯,快回酒店。”木澍濡有模有样地捂住肚子。
他们现在不缺钱,订的酒店是嘉泽星球星球最好的酒店之一,还都是最好的套房。
辛章一套,祁鸿畅一套,舅舅和小表妹一套。
荆星阑和木澍濡一套。
在众人注视下,木澍濡有点脸热,“大师,为什么我们两个一套,是房间不够了吗?”
祁鸿畅:“……。”
“你连身份都没有,还想自己开一套房?”荆星阑好笑地说:“不然,你在想什么?”
木澍濡脸更烫了,“我我我我没想什么,真的没想什么!”
他没想杨煜说的话,也没想在网上查到的东西!
荆星阑挑眉,“怎么这么激动?”
“那个,我们先上去了,大师今天好好休息。”祁鸿畅很有眼色地拉着舅舅和妹妹走。
“我不走,我还要和木木在一起!”表妹大声喊,“我可以和木木住一屋吗?都爸爸和大师住一屋?”
祁鸿畅头疼,“你闭嘴吧。”
舅舅想了想那个场景,吓得立即捂住了女儿的嘴。
&
;nbsp; 木澍濡更加手足无措。
“走吧,上去看看我们的房子。”荆星阑不顾外人的眼光,再次拉住木澍濡的手。
套房很大,衣帽间、洗手间、客厅、书房和厨房等一应俱全,但这个套房里只有一个大卧室。
木澍濡站在卧室面前,脸又开始热了,“大师,怎么只有一张床?”
荆星阑坐在沙发上看了他许久,“以前也睡过一张床,现在不能睡了吗?”
以前、以前那是他很小的时候,那怎么能一样?
荆星阑笑了笑,“不是急着去洗手间吗?”
木澍濡愣了一下,红着脸就要去洗手间,经过荆星阑面前时,被荆星阑一把拉到沙发上,“去什么洗手间,骗人都不会骗。”
木澍濡被荆星阑抱住,弯了弯眼。
因为寒乾在,他们连牵手都不方便,别说拥抱了。
自从那天下午木澍濡说了那句话后,寒乾收敛了很多,也不会随时随地跟着木澍濡了,这次大赛也是没来,两个人好不容易单独在一起。
荆星阑头埋在木澍濡的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木澍濡的手握住,手指交缠,一一描摹着他的每一根手指,有如对待珍宝,比对最厉害的机甲还要着迷。
“不想我跟她说话是吗?”荆星阑轻声问。
享受着难得没人打扰的温情,木澍濡眯起眼睛,脸颊的小梨涡被笑堆起来,“跟她说话,大师不开心,不要不开心。”
荆星阑的笑声从他头顶上传来,木澍濡在他怀里转身,跟他面对面,“他是大师的姐姐吗?我故意不让大师跟他说话,大师会不开心吗?”
怕荆星阑想不明白,木澍濡在也面前说别人“坏话”,“大师,你在卡丽星球那么久,伤成那样她都不来看你,她不是个好姐姐,她不爱你。”
荆星阑点点头,“她没来看过我,母亲也没来看过来,父亲也是,他们都不爱我,没人爱我。”
他垂着眼眸,声音低落,脸上布上一层落寞。
真的是这样的,偌大的荆家竟然没有一人来看他,木澍濡心里酸疼,握紧他的手,着急地说:“我爱你,大师,我爱你,有人爱你!”
荆星阑抬起眼,里面哪有什么落寞伤心,分明是明晃晃的笑,荡漾着愉悦的水光。
木澍濡知道自己被骗了,刚才大喊着“我爱你”的人是谁?
荆星阑不让他装鸵鸟,强迫他抬头,目光交缠,“不生气,没有姐姐,没有父母,只有你。”
手正被按压在他心口,木澍濡听懂了荆星阑的话。
木澍濡也学着他,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没有姐姐,没有父亲,有娘亲,还有你。”
荆星阑挑挑眉,刚想说什么,木澍濡立即说:“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