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斯瞎了一只眼睛。
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无精打采的看着窗外,倒不是担心瞎掉的这只眼睛,他担心的是原然会不会又跑到很远的地方去了,要是他在晋市还好,要是她又跑了,世界这么大,他又要花好多年才能找到她了。
封邃偶尔会来讥讽他几句。
“抓到人不第一时间通知我们自己倒是玩起来了!你以为你一个人能将她占位己有?你别忘了还有傅哥。”
傅西洺这个男人是最难搞的,说他变态但这个男人又变得的不够彻底,说他不变态但提议囚禁原然的是他。
傅制轩就站在病床前,封邃问他为什么不找人去除脸上的疤痕,他冷漠的说:“因为我扇了她一把巴掌。”
他对于那巴掌耿耿于怀,仿佛被扇一巴掌的是他而不是原然。
余斯一只眼睛瞎了,看起来也病恹恹的,像是对生活失去了信心,其实他想要的不是这个眼睛,而是原然。
他骂傅制轩有病,把原然放走。
如果没有放走原然,他现在就能抱着她睡觉了。
……
原然回到公寓洗完澡穿上衣服出来后看到回来的季闻,他问她有没有受伤,而她只是冷眼的看着他,多少带点疏离,她说:“为什么利用我?”
季闻笑道:“你在说什么?我在找你…”
“你真就当我是傻子么?你觉得我无缘无故冤枉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这一路上她就在想季闻明明就有很多次机会救她,而他将她一个人扔在那个地方,她想他会不会有什么苦衷,当她看到他的时候她在等他解释,但是他不解释。
季闻没有想到原然这么快就发现了。
“我…”男人莫名的心虚,他想要牵住原然的手不料她躲开了,慕尚案这时从外面回来,看到两人脸色都不怎么好,说:“我们出去吃饭吧。”
“我不想去。”原然穿上外套戴上口罩出门去了,季闻站在原地有些难受,慕尚案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说说怎么回事?”
季闻利用原然来拖延时间,他去会会跟顾家那老头,顺便看看他那个便宜老爹,他爹长相算的上英俊,只是见到他冷哼一声就离开了,顾家的老头说愿意将家里的财产分百分之叁十给他跟慕尚案。
就在季闻跟顾家老头谈财产分配的事时原然正在遭受着余斯的道具折磨。
慕尚案听完恨不得打死季闻:“亏你还玩电脑这么牛,你是不是脑子缺根筋,那余斯是什么人?你是想要他玩死她么?她现在下体肯定被玩肿了,刚才看她走路都一颤一颤的。”
他顾不得理会季闻,打开门飞奔去追原然,在公寓门口的长椅上看到她,她正在发呆。
“我…我们回去看看你下面好么?有没有受伤?疼不疼!”
“疼!很疼!”原然抬手抹眼泪,余斯用道具插她的时候其实她并不疼,但是她害怕,一看到那个男人她就会想起被他弄得阴道撕裂的场景。
慕尚案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说:“我们回去看看吧,我给你抹点药膏。”
“不要!”
慕尚案见她拒绝也不好说什么,可能是她害羞了,他在门口陪她坐了很久,回去的时候他让她去休息一下,下一秒原然忽然亲上来,男人抑制不住内心的欲望,直接抱她回房间。
她的下体有点红肿,余斯那个变态居然没有伤害她,真是惊奇。
慕尚案掏出自己的鸡巴,原然很少见过他的下体,他说:“有点大,忍着点。”他把手放在她的阴蒂上挑逗,很快穴内就流出淫液了,男人先把自己的龟头插进去。
“啊…嗯…”
鸡巴刚插进去一半,慕尚案立刻就泄了。
原然呆愣的看着慕尚案:“处…处男?”
确实是处男,慕尚案平时总说自己操了多少女人,玩原然下体的时候这么得心应手,可一到关键时刻是个处男。
“眼睛闭上,处男怎么了,便宜你了。”
“呀…啊…不要插的这么重…”
慕尚案越想越不爽,一直问她他持不持久厉不厉害,原然抱住男人的脖子,往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男人猛的亲上来,亲的很凶,似乎要把她吃了一样。
“你…你怎么操的这么凶…”
“因为不操狠点你怎么会舒服…”
慕尚案这个处男第一次体验到操逼的快感,全是苏爽又酥麻,他将原然按在床上使劲的操,噗嗤噗嗤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她娇媚的呻吟让男人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的硬起来。
结束后原然双腿已经发颤。
处男有时候比老司机还厉害。
慕尚案将她抱去洗澡的时候跟她说:“我会对你负责的,等我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我就会娶你…”
“你娶我?”
“不用,你不要给自己整这么多的心里负担,我本来就被很多男人操过了,你就当我…”
“我会对你负责的,你不用说那种话。”
原然下意思的闭嘴,没有再说什么,他想要负责那就负责吧,等到一定时间他又喜新厌旧喜欢上别人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嫁人,特别是遭受那些事后她更没有想过了。
季闻从房间里出来,刚才他就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声响了,原然答应过他让他肏,但这么久了被慕尚案先肏了。
他有点难过,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撸鸡巴,听着原然娇媚的声音,想想着他此刻正在肏的人是原然。
噗嗤一下,男人泄了,沾了一手淫液。
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沦落到没有女人肏要自己撸的地步。
原然颤抖着双腿从浴室里出来,她坐在沙发上抬眸看到季闻,她没有理会他,男人很难过,为什么不理他!
他错了行不行。
他当时真是一时间冲昏了头脑才会想这种办法的。
现在原然不愿意理他,季闻坐在沙发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想要靠近她。
原然直接起身回房间,季闻看着慕尚案,慕尚案耸了耸肩,示意他自己去解决。
季闻挠了挠头,他都道歉了怎么他还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