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下课去吃饭,原然还是跟个鹌鹑一样缩着脑袋不说话,傅制轩把自己碟子里的鸡腿夹给她,“吃鸡腿!别生气了!我哥这不是没碰你,要是他碰了再给你出气好不好!”
原然擦着眼泪没说话,泪水滴到饭里她依旧是头都不抬的继续吃,几人间的气氛有些的沉闷,封邃是最讨厌冷暴力的,将她拽到外面,将她扔到雪堆里,“他妈的给我说话,哑巴了是吧!你本来就是让我们操的,现在矫情个什么劲!”
顾澈炎冷漠的说道:“别打她!”
在他的世界观里,只要不打原然他们干什么都行。
顾澈炎喜欢她,但是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去对待,他生下来直到长大的性子都是生人勿近的姿态,男女之事他很早就见过自家爹压着外面的情妇,只是他一直没有这方面的兴趣。
“你哪只眼睛见我打她了!”
封邃一看到她这受气包样就来气,他气原然动不动就对他们使用冷暴力,不说话,就好像他们几个欠了她几百万一样,还有她经常闷头写刷题,那些资料简直就是她的生命,碰一下都要了她半条命似的。
“老子让你说话,别给脸不要脸!”封邃恶狠狠的瞪着原然,而女孩坐在雪堆里冷漠的看着他,一副有本事你就把我弄死的架势。
傅制轩这个老好人又出来劝架:“地上凉,别搞了,不说话就不说,你跟她较劲干嘛啊!”
因为他这句话,原然就跟他们几个冷暴力了一个星期,她每天最早起床,知道门的密码等都不等身后的那几个男人直接去了学校学习。
月考成绩出来,原然依旧稳坐第一的宝座,而余斯的排名反而落到了第五。
那晚原然回到公寓的被几个男人按在沙发上猛操,像是要发泄这一个星期以来的不悦,女孩被操的捂着嘴巴流泪,双腿在不停的抽抽搐,小穴不停的往外喷淫液,特别是余斯把她操的更狠,像是要将她操坏一样,用粗黑的棒子在红肿的穴里狠抽猛插。
原然本来不想出声的,实在是他们轮流操得太狠了,忍不住大哭起来:“好胀好疼…别来了……我……好难受……受不了了…呜呜…”
“不装哑巴了!”
“我操死你个骚货,他妈的敢给老子脸色看!”
封邃掐着女孩的腰猛插入她的穴道里,一下又一下,他长这么大就没有看过谁的脸色,他妈的看了一个星期这妮子对他冷漠对待,他看了一个星期她的冷漠的脸色,跟他玩冷暴力,看他今晚不操死她这个骚货!
原然的嘴巴是不能碰的,一碰就吐,谁都不想在这种时候扫了兴致,都默契的没有碰她的嘴,后穴她也不让碰,所以几个男人对着她的小穴轮流进行进攻。
“我问你,你是不是作弊了!”
“你被我们几个这么操还能考第一!呵!你还说你不是作弊故意折辱我的?”
原然觉得这种滋味就像电视里说的轮奸,她跟一个充气娃娃一样,被他们几个男人不停地摆弄,一点生气的资格都没有,一生气得到的就是狠狠的惩罚。
玩到四点多的时候原然下面疼的厉害,动一下都疼,封邃躺在沙发上吸烟,闻不得烟味的女孩费力的咳嗽。
“他妈给脸不要脸!”
“敢跟我们你个闹脾气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货色,你以为你有许柔这么票亮?”
“长得又不好看,除了你的逼好操点你一无是处!”
封邃就是故意的讽刺她,他就是要让她知道她已经不干净了,跟他们几个闹脾气的下场往往是更加狠的惩罚。
“那你一开始为什么要操我!”她声音沙哑,封邃没听清楚,“什么?”
“我说你是狗杂种,你有爹生没娘教,教出你这么个垃圾!”
客厅中的空气突然沉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封邃把手中的烟头往她手臂上扔,将粗黑的肉棒插入她红肿不堪的穴里,顶入了子宫里,这么狠的一顶,原然整个人都被撞了出去。
烟头将她的手臂烫出了一个印记。
原然昏了过去,顾澈炎赶紧冲上来将封邃拖开,抱起已经昏迷过去脸色苍白的女孩,突然觉得心脏好难受,他好想她醒过来。
医生赶到的时候原然的脸色跟嘴唇更加苍白了,一番检查下来发现是营养不良又被几人玩了这么久现在体力跟不上,而且下体突然传来的剧痛让她一下子就昏迷了过去。
顾澈炎将封邃拖到客厅将他打了一顿,傅制轩跟余斯在一旁没有上前阻拦。
打了一支营养针又给她抹了药,几个男人守在床边一晚没睡。
傅制轩困得不行,嘴里嘀咕着。
“他妈的真是找了个祖宗回来伺候。”
以前傅制轩操女人操个叁天叁夜搞群p都没问题,怎么现在找的这个这么弱,弱就弱,最重要的是她一言不合就搞冷暴力,真是气死人。
等到早上八点的时候原然醒了过来,她呆愣的看着天花板。
她抬起手看着手臂上的烟头印,闷头大哭起来,她哭的很惨,几个男人站在床边一言不发,原然在被窝里一边哭一边咳嗽。
原然不顾一切的想要回家,她要院长,要阿姨,她想回家,一下地立刻就摔了一跤,封邃沉默的将她抱起,她嘴里说着要回家,又哭又闹,膝盖上又增加了新伤。
“你没家,你就是个孤儿!”
“那是孤儿院,不是你的家!”
“你他妈清醒一点,你迟早就离开那个地方的!”
封邃的每一句话都如同针那般扎在她的心口上,男人觉得她这失魂落魄的样很像鬼魂一样,似乎下一秒就要飘走,所以他紧紧的抱住她。
原然双手一直在颤抖,她没家,那只是孤儿院,难道就因为她是孤儿她就活该被欺负吗?
她在努力,努力向上努力看见太阳,她真的真的很努力,没日没夜的学习,期盼着考上大学过上幸福的生活,可是因为她的愚蠢毁了这一切。
她就不该相信许柔。
她不该相信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