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傅制轩发现原然八点都还没有起床,按照以往她一般五点多就起床了,现在怎么这么晚还没有起来。
“顾小子,你去敲敲她的门,别死在里面发臭了都没人知道!”
顾澈炎起身去敲门,没人理,余斯直接拿出备用钥匙去打开门,突然发现里面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封邃走过来一把将门踹开,堵住门的书桌倒在地上,傅制轩走进房间摸了一把女孩的额头,没有发烧,看她这样可能是得了重感冒。
“搞几包感冒药给她喝,你他妈怎么照顾人的,昨晚操她的时候你没有开暖气的吗?亏老子还听你的鬼话让你待在里面这么久”
“她被你操这么长时间鬼哭狼嚎的估计是没开暖气,你冷到她了!”
余斯懒得跟傅制轩这傻逼解释,昨天他明明就有开暖气,关上门的时候还给她盖了被子,半夜他还特地来看一遍看她有没有好好盖被子,谁知今天一早就得了重感冒。
原然不停地咳嗽,封邃直接叫了私人医生过来,医生检查说是昨晚着凉造成的,好好休息按时吃药很快就好了。
因为原然没有吃早餐,余斯给她煮了白粥,他喂她肯定是不会吃的,还得让顾小子来喂。
顾澈炎喂了原然几口粥她就吐了,傅制轩看着她难受憔悴的样心里总感觉有一块大石头堵住一样,他一把将她抱起抱会自己的房间里。
“你们收拾,我抱她去我房间睡!”
原然这一个早上吐了好几次,喝了一点粥再给她喂了药,傅制轩怕她踢被子就守在床边,到了十一点,她的病情有所缓解,余斯给她煮了瘦肉粥,傅制轩坐在床边一勺一勺的喂。
“怎么生病这么厉害,你昨晚闲的没事干拿桌子堵住门干嘛?还有,你是不是故意把自己搞生病了,这样我们就不能操你了!”
原然忽然不肯吃了,推开他手中的碗,傅制轩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妈的你还闹脾气是不是!老子今天本来可以出去疯玩的被你这么一搞都不知道有多少漂亮妹妹伤心!”
“我……咳咳咳…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原然看着傅制轩就心烦,特别是他整天在她耳边说那些话,听着更心烦。
傅制轩刚想发脾气封邃就把他拽了出来,“行了!别搞了,她现在生病你跟她吵到时候她不舒服你又得照顾她!”
吃了一次药,原然睡了一觉,下午感冒有好转,她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手里拿着一支铅笔在做数学题,几个男人也没有去打扰她,她手机让傅制轩砸了,男人又给她买了一台,女孩冷眼看着手机:“我不要!”
“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老子买……”
封邃这个时候又走过来:“她不想要就不要,你整这么多事干嘛,到时候她又不舒服怎么办!”傅制轩心里憋着一股气不上不下的,怎么感觉这妮子生病就是来折磨他的。
余斯把自家的保姆请了过来给他们几个做饭,吃饭的时候原然一口饭都咀嚼很久,也不吃肉,只吃青菜,眼睛呆呆的盯着面前的一碟排骨,傅制轩特意放到她面前的,看她不吃心里着急。
顾澈炎把一个小鸡腿夹到原然的碗里,她吃了,傅制轩有样学样给她夹排骨,只是她把排骨放到一边,把饭和鸡腿吃完想回房间写作业,但余斯说只能在客厅写。
傅制轩看着她碗里没有吃的排骨内心酸酸的:“他妈的不吃就不吃,老子还得求你吃是不!”男人夹起她碗里的排骨一口塞入嘴里。
客厅的茶几上都是她的学习资料,傅制轩跟封邃就坐在她身旁打游戏,也不敢开声音,怕吵到她。
余斯把药片拿过来让她吃了,原然吃完药继续写作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公寓的门被打开了,傅制轩抬头看到傅西洺,立即放下手机:“哥你怎么来了?”
原然浑身一抖,赶紧躲到封邃身后,比起余斯她更加害怕的是傅西洺,一想起那晚他干的事她就浑身打冷颤,傅西洺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异常,不过男人没有说什么。
“爸妈让你再陪他们久一点,你这么快就跑回来难道你还要冲刺高考?”
他弟弟什么苗子他自然是知道的,傅制轩天生脑子犯二,白长这么高的个子,傅西洺是不指望他这个傻子弟弟能有什么本事了,只要不惹事就行。
“哥我这不是在学习,你看我让她教我学习,我这不挺勤奋的!”
茶几上的一堆资料学习资料全部都是原然的,傅西洺自然是看出来了,懒得去跟这个傻逼争辩。
“明天回家一趟,不然你等着被爸妈电话轰炸吧!”
男人离开时看了一眼原然,脸色怎么这么差,而且屋子里还有一股西药味,生病了?
傅西洺上车摘下眼镜揉了揉疲惫的眼睛,男人狭长的眉眼显得几分妖媚,斯文败类这个词在他身上很好的体现了出来,“她在学校被猥亵的结果是怎么处理的?”
他很早就得到了消息,只是工作繁忙,本来想处理完工作再来看她的,谁知他那蠢弟弟这么快就跑回来了。
“听学校那边说两人已经被退学,很有可能会蹲监狱。”
“他们呢?打她了没有!”
“没有,只是被二少爷拖进屋里做了一次爱,余家那小少爷还特地叫人去警察局里查了,他不相信原然小姐被强奸了,但原然小姐一口咬定自己是被强奸的,现在还在查!”
助理把这些天查到的都说了出来,傅西洺微微诧异,余斯这种人怎么口味这么独特了,居然对这种长相一般的姑娘感兴趣。
本以为他只是跟傅制轩一样精虫上身操操而已,现在还特地叫人去查。
封邃逼问原然:“告诉我傅哥是怎么操你的?你怎么这么害怕他?”她就跟见鬼一样,见到傅西洺第一时间就是躲在他的身后,也不知道那变态男人对她做了什么,那个地方又没有监控,她又不肯说。
“我哥肯定是利用那个木马来肏她了不然哪能这么害怕!”
傅制轩拿起手机继续打游戏,他哥变态他当然知道,跟封邃他哥一样都是斯文败类,表面上看着相貌堂堂,实际上啥龌龊事都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