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只是这个拥抱的姿势稍微有点点累,他低声说:“小家伙,你快点长大好不好?”
男人身上有氤氲的酒香,烟草味很淡,杂着雪松与香根草。
棠柚扒住他的胳膊,忍不住问:“你怎么对人那么冷淡?宋妤的腰也很细啊,穿毛绒绒也会好看啊。”
萧则行说:“她又不是小柚子。”
棠柚不得不承认,她的小心脏忍不住因为这个回答又晃荡了两秒。
更想要睡他了。
小兔子蠢蠢欲动,眼睛亮晶晶,想要趁着大狐狸喝醉的空档去偷偷地摸一下腹肌:“那小柚子能摸一下腹肌吗?”
只是小爪子还没蹭到萧则行的衣衫,就被老狐狸握住手。
棠柚自认为摸透老狐狸的脾气,现在已经养成好习惯,好听的话脱口而出:“我最喜欢二叔了,最想要摸摸二叔的肌肉啦,二叔可以让我摸一下腹肌吗?”
萧则行垂眸看她:“和我交往。”
棠柚一噎:“交、配不可以吗?”
“不可以。”
棠柚忍不住伸手搂住他脖子,仰脸,贴在他怀里蹭,试图依靠撒娇来成功睡服老狐狸:“二叔。”
醉酒后的男人自制力不都应该很差么?她肯定能可以的!
果不其然,刚叫了一声,萧则行把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
棠柚心中大喜。
然而下一刻,萧则行便随手抽下自己的领带,将她的手绑了个结结实实。
之后便去了卫生间仔仔细细地洗干净手。
棠柚:“……”
她大概明白萧则行要做什么了。
呜呜呜结果还是和海钓那次差不多啊。
窗外渐渐地开始下起小雨,朦朦胧胧,打湿了玻璃窗。
一只小麻雀为了躲避雨水,瑟瑟发抖地躲在开满玫瑰花的阳台上。
它歪着脑袋,听见似乎有小白兔细微的哭声,不像是被老狐狸咬掉或者吃掉的动静,倒像是被爪子翻来覆去地玩弄。
小麻雀在檐下停留了没多久,哭声停了。
萧则行衣衫丝毫未乱,仍旧整整齐齐,他解开领带,俯身在棠柚脸颊上亲了两口,耐心哄她:“乖孩子,不哭了。”
棠柚眼睛红红,全是被他气的。
她已经不想再动,体力差就这么一个坏毛病,现在只想睡觉。
萧则行拉着小爪子,隔着衬衫,贴在温暖的腰腹上:“给小柚柚摸摸肌肉,行不行?”
棠柚眼睛鼻尖都是红的,声音沙哑:“不行,这个哄不好,要更高的奖赏。”
话这么说,小爪子还是忍不住摸了摸肌肉。
手感好棒。
小白兔化身叮当猫,明示他:“今天必须得看到。”
说起来也让人羞愧,枉她壮志凌云筹谋了这么久,结果到现在都没有认真地看到过工具。
她愤怒抗议:“我一直以来都是太监开会、无稽之谈!”
小爪子试图往下挪,然而萧则行丝毫不为所动,给她塞回被子里。
棠柚的脸被柔软的被子遮住,只露出一双桃花眼委屈地看他。
忍不住打个哈欠。
“累了就睡觉,”萧则行擦干净手指,揉了揉她的脸颊,“奖励得一步一步来。”
棠柚忍不住顺着他的话问:“那我做什么才能给看呀?”
别说真枪实弹了,她现在连枪炮都没有见过。
实在是太难了,太难了。
俗话说得好啊,女睡男隔层纱。
棠柚这边就不一样了,追老狐狸不仅仅是隔纱,还隔山隔海隔爹又隔妈。
萧则行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笑:“等你的小脑袋瓜彻底想明白了。”
棠柚眼巴巴看他。
萧则行亲了亲她的唇瓣,手指将她一搓呆毛压平:“柚柚,你年纪还小,不懂事,我得懂。”
-
小兔子很好哄,没多久就睡熟了。
萧则行洗了近二十分钟的澡,才出门。
他找到梁却葵,让她去和找曼兰说柚柚已经睡下了。
梁却葵过去的时候,赵曼兰正在打牌,听到这么说,立刻放下纸牌,关切地问:“柚柚现在没事吧?该不会是病了?”
梁却葵摇头,吃力地撒谎:“没……没有,是玩累了。”
赵曼兰略略放心,亲自给孟云秋打去电话,知会一声。
萧维景今日喝的酒不少,酒劲上头,绕了一大圈才找到萧则行,扯着他的胳膊就跌跌撞撞地走:“二叔,我有话对您说。”
说完,他仔细瞧着萧则行,咦了一声:“二叔,您怎么换了身衣服?”
萧则行说:“之前那身沾上酒渍。”
萧维景慢吞吞地哦了一声,一路拉着他往空闲的房间中走,按着萧则行的肩膀,让他坐下:“二叔,我今晚想了很久,还是不能让柚柚……嗝……这么结婚。”
桌子上的茶已经凉了,萧则行并未让人添新的,喝了一口凉透的茶,压一压火气,问:“为什么?”
萧维景喝多了,捂着额头,义愤填膺:“都一大把年纪了,配不上柚柚啊!还好意思老牛吃嫩草,一点儿也不害臊!不要脸!真是癞□□想吃天鹅肉!”
萧则行将杯中的凉茶添满。
他思考该从哪个角度往萧维景脸上泼。
刚刚端起茶盏,萧维景忍不住又开始对他大吐苦水:“二叔,杨名为先前一直跟在您身边,我知道他做助理是出色,可这怎么能配得上柚柚?杨名为怎么好意思娶柚柚?”
茶盏停在半空中,萧则行眉头微皱:“助理?”
萧维景越说越激动:“是啊,区区一个小助理,凭什么娶柚柚?我现在可算是想明白了,估计就是老爷子故意来恶心我,才会随便给柚柚找了那么一个人。二叔,我觉着吧,这个世界上能比得过我、配得上柚柚的人,至少也得是您这样的才行——”
萧则行将瓷杯轻轻放在桌子上,徐徐微笑:“我也这么认为。”
萧维景一脸的“终于遇到知己了”。
他激动地站起来,踱着步子,双目炯炯有光:“没想到你也这么认为,二叔,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