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不敢。
厉严权当看不见,“你可以喜欢他,但是不能在他身上留下一点痕迹,否则,我不会留你。”
动物和人类一样,对强大的存在畏惧,恐慌,小黄狗站在危险的人类腿上,抖的更厉害了,抖着抖着,就拉了。
卫生间的陈又听到狗叫声,就慌慌张张拽着裤子跑出来,看到面色铁青的男人,他刚要张口,就瞥到了沙发上的俩小粒黑色的东西。
罪魁祸首躲在沙发底下,烙饼似的趴着,一动不动,吓傻了。
“来福,你有点便秘,哥哥带去弄点药喝。”
陈又迅速抱起小黄狗,脚底抹油,生怕男人会把他连人带狗的一起踢出大门。
从那天之后,小黄狗只能在自己的小窝,以及房子外面活动,不能进大厅了,可怜的,它哥想吹吹枕边风,把它搞回来,也不晓得怎么吹。
陈又试过几次,不是被抓起来搞,就是被按着亲,没法吹风。
他要操心来福,还要在老爸那里瞎说八道,每天都通电话,无非就是早上几点起的,午饭吃的什么,加班到几点啊,跟同事的关系怎么样,药还有没有。
陈又简直不敢想,哪天被老爸识破了,他会怎么死,估计惨的一逼。
到那天再说吧,船到桥头自然直,而且主会保佑他的。
陈又喜欢跟厉严同居,是真的喜欢,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对方从自己家里拽出来,睡前的最后一件事,准是搞事情,然后筋疲力尽的呼呼大睡。
日子一天天的过,他越来越不怕厉严了,有时候都敢无法无天,蹬鼻子上脸,对方在白天的时候,是个正常爱人,有求必应,宠着他,晚上就不说了。
这里的管家佣人个个都神出鬼没,用通讯器交流,好叼。
陈又搞不清厉严到底是干什么的,每天不用上下班,书房没有成堆的文件要处理,也不需要出差,就能住这么大的房子,好像钱是大风刮来的。
找了个阴天,不太炎热,陈又在房子周围转转,不知不觉转进枫树林,迷路了,手机没带,掉进一个坑里,情况非常不美好。
坑比较大,也比较深,陈又掉下来的时候靠敏捷的反应,一把抓住一根藤蔓借力下滑,才没有直接摔进去,不然腿肯定会扭到。
抹了把脸,陈又扯着喉咙大叫,“救命啊——”
他叫了没一会儿,就有一个阴影从上空盖下来,是厉严。
从坑里出来,陈又拍掉身上的烂叶子,心有余悸,“厉先生,树林里怎么会有那么大一个坑啊?”
厉严边走边说,“埋尸体的。”
陈又的脸猛地一僵。
厉严见少年停在原地,没走,就伸手去搂,“逗你的。”
陈又,“……”
他嗖地回头,枫树林寂静无比,隐隐有阴风刮过,操,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没敢多待,陈又就拽着厉严,脚步飞快,他以后再也不乱跑了。
回去后,陈又就到浴室放水泡澡,他靠在浴缸边沿,迷迷糊糊的,突然就睁开了眼睛,不对啊卧槽,在坑里的时候好像有踩到什么东西,硬硬的,不会是骨头吧?
人嘛,想象力无限大,自己能把自己吓死。
陈又泡不下去了,匆忙穿了衣服出来,房里没人,大厅也是死寂一片,连狗叫声都没有。
他搓搓手臂,头皮发麻,正要给宿舍三宝中的一个打电话,就听到门外的声音,“为什么不穿鞋?”
条件反射的大叫,陈又一回头,看到男人立在门口,眼眸里黑沉沉的,双手沾满血,他踉跄着后退几步,背部狠狠撞到墙壁,“你……你你……”
厉严说,“我在后面杀鱼。”
陈又骂了一声,操,杀鱼就杀鱼,搞的跟杀人一样是要干嘛啊?
他去穿上鞋,亦步亦趋的跟着男人到后面,发现地上放着一桶鱼,池子很大,里面有一堆鱼的内脏,还有一把血淋淋的刀。
厉严继续杀鱼,心情似乎不错,掏内脏的时候,唇角都是勾着的。
陈又在边上看着,这么多鱼,是要送人吗?
他想太多,中午晚上都是鱼,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都是,吃的想吐。
反观男人,自己杀那么多,一口不吃,过分。
几天后,庞一龙发了张照片到群里,是他跟一个大美女的合照,他说美女是个歌手,还说了对方唱过什么歌,重点是对方的e。
陈又的下巴垫着抱枕,按着语音说,“你怎么知道是e啊?用手量的?”
庞一龙说用嘴量的。
“你这技能真牛逼。”
说完发过去,陈又伸手在旁边摸摸,抓半天屁也没抓到,才想起来这不是自己房里,床上不会随意放着零食,哎,就这点不好,想吃点零食都不行。
庞一龙回了,说是家传的,被群里的郑帅跟王耀酸死,羡慕嫉妒恨,e啊,那可是e,我的天啦!
陈又不羡慕,他有胸肌可以摸。
周末那天早上,陈又没立刻把厉严拽出他家,就让对方在家里逗留,“庞一龙生日,我们几个说好了去他家给他过生日。”
厉严摸着少年的发丝,修长的手指穿梭进去,指尖擦过他温热的头皮。
陈又邀请男人在他家再待一会儿,“二十岁生日很重要的。”
厉严的手指收紧,将少年拉到怀里,亲亲他的脖子,唇没有离开,而是沿着那处跳动的脉搏缓缓磨蹭。
陈又缩了一下,“别咬那里,会被其他人看见的。”
他刚说完,脖子就被咬了。
搞完事,厉严退出,翻身躺在一旁,把少年揽在臂弯里,“礼物买好了?”
陈又胡乱的抓着被子擦嘴巴,反正也是要换的,“还没,我跟郑帅王耀商量了,去商场给他买。”
厉严摩挲着少年圆润的肩膀,良久后开口,嗓音低低的,有几分沙哑,“下午我让司机送你过去。”
陈又心里欢呼,他还以为要废一番功夫,没料到这么轻松就搞定了,毕竟夜里的变态太可怕了,占有欲已经强到是一种病。
厉严下床拿出一张卡给陈又,“密码是你的生日。”
看一眼卡,陈又没接,我这不还是被包养了么?别这样,我恐慌。
厉严的眉头一皱,已然不悦,“拿去。”
陈又慢吞吞接到手里,随口问道,“卡里有多少钱啊?”
厉严说不知道,“你随便刷。”
陈又的脸抽搐,他什么时候也能有这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