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偏薄却又抗冻这一类型的,然而抗冻并不代表扛得住鹅霸的攻击,洛静姝将闺女横到腿上,下两下就给时酒的小裤子扒了个干净,腿肚子上果然红了一块,洛静姝侧头瞅了一眼要哭不哭等着答案的闺女,瞎话张口就来:“哪有什么咬伤的地方,都是你自己心理原因呢!妈看了,啥也没有,疼一会儿也就不疼了,自己把裤子穿好去找姐姐玩去。”
时建国在一旁好笑的看着媳妇编瞎话骗闺女。
嗯?
并没有伤处?
时酒震惊了!难道她刚刚的疼痛只是错觉?出于对洛静姝的天然信任,时酒并没有怀疑她妈说的话的真假,博学的时酒很快为自己的状况找准了定位——心理性疼痛!
没错,她这准是心理性疼痛!
提溜起小裤子,时酒对着镜子用小帕抹了抹眼眶残存的泪花儿,特精神的冲了出去,出院子时还不忘气哼哼的冲小缅因昂了昂小脑袋。
警卫这下学聪明了,别管自个儿会不会打扰到时酒同志的玩兴吧,首先那就得确保时酒同志的人身安全啊!两名警卫抱着小缅因也一同跟了过去。
时建国透过窗户瞅见自家闺女满血复活冲出去丢沙包,和洛静姝心有灵犀的笑了笑,其实洛静姝刚刚也算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依着时酒的尿性,要是她妈惊呼‘哎呀闺女你小腿肚还有小屁屁上被啄红了!’,估计不出秒这货就真能哭成汪,这货受点委屈那真是娇气的不得了!
下午点多的时候,时卫国和宋美兰带着两儿子回来了,时红军和时红伟一瞅见大槐树底下正和小伙伴们耍乐子的堂姐堂弟堂妹们也一溜烟蹿了过去,虽然这俩也很久没回前进大队了,但往昔打下的江山还是在的,这俩一来,那队里好多和哥俩玩得好的少年都围了过来。
时酒默默的化身成柠檬精酸了好几秒。
几秒后捣腾起小腿就朝两位哥哥跑过去。
时红军和时红伟差不多高,十六岁的少年长了约莫一米六这样的个子,无论搁哪儿也不算矮了,尤其和不到一米五的时酒对比起来更是显得高高壮壮。
像小时候一起上下学一般,时红军和时红伟一左一右的把小堂妹牵在间。
大年初一过得很是热闹,比大年初一更热闹的还是大年初二。
初二一大早,时酒她姑时翠花就带着丈夫儿子一块赶回了娘家。
一家口愣是骑了辆自行车。
“酒宝!”隔了老远时翠花就瞅见了小侄女。
因着在帝都那也是经常和她姑通话所以对时翠花声音很是熟悉的时酒当即就扭头望了过去,她姑骑着自行车正朝自己这边来呢,时酒笑眯眯的回了一句。
“姑!”
每次来都给自己带好吃的时翠花贯穿了时酒的整个童年,即使近年见过她姑的次数两只都能数得过来,但时酒每次对她姑的到来那是莫名的期待。
时酒她姑父王伟民和时酒她表哥王军庆载着许多年礼不快不慢的跟在时翠花后面。
一家子人那老早就商量好的,初二时翠花这个小姑子回来它们几嫂子回娘家的日子就往后挪一天,得有年了一大家子人没这么齐全的聚过,哪有人会不同意哦,今儿个家里的菜色那整得比昨儿还要丰盛。
“酒宝今年十岁了吧,这日子过得可真快,我还记得呢,酒宝当年一生下来那小模样呢!”时翠花挟菜的当儿瞅了瞅一圈侄子侄女,不由心生感慨,“还有红娟红玲红兵红军还有红伟,现在一个个的长得可比我高!”
时翠花这番感慨就跟开了头似的,屋子里一圈大人也)紧挨着说话。
“那军庆看着看着今年也十五了吧!我这都不敢信!”
“可不是,以前一家子住一起天天瞅着那还没发觉,这一年多见一次,越瞧这帮孩子越觉得他们长得快!”
“红娟我记得今年高了吧?还有红军红伟也是高,一转眼仨孩子都快高考了!”
“可不是,就是红玲红兵还有军庆那也是高二了呢!都快了!”
“要说快咱家酒宝那才是真快!年前那华科院的通知书下来咱酒宝还没哥大腿高呢,小萝卜头似的孩子就成了研究生。”
······
大人这边说着笑着,孩子那桌也是欢乐得很。
老时家这帮孩子除了时酒这个名里带酒的滴酒不沾,其他人那或多或少都是能喝上一杯的,为了配合时酒,时红军几人都是以果汁代酒,一个个端起碗来你碰碰我我碰碰你时不时大家一起拿起碗碰一杯,这气势整得半点不输大人那桌,怀里的胖胖竟也时不时的要扒拉时酒的碗。
初早上,时酒一家口还有时队长和宋红芳启程回帝都,时卫国带着妻儿也返了军营。
回到家属院后刚刚歇了大半天,初五早上时酒就准时往华科院上班了。
她第一个去的还是物理所,虽说她去年年底就答应了庄明远跟着他一起研究数学,虽然她现在也不是刘辉教授底下的研究生了,但这事必须得跟教授说一声啊。
停好平衡车,时酒哒哒哒的朝刘辉办公室走去,慢吞吞的步伐与地面接触踩出了一曲别有意的乐章。
正好半路上遇着了卢院长。
“院长新年好!”拜年拜出了惯性的时酒最近见谁都是一句新年好。
这句贺词放在正月初五那是一点也不突兀,卢院长笑眯眯的回了一句,“新年好啊时酒同志!”
“这是去找刘教授吧?”卢院长扭头向后瞧了一眼刘辉的办公室问,待时酒点点小脑袋他笑着说:“刘教授刚刚有事出去了,有什么事你不如先和我说说。”
卢院长暗暗兴奋,说不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