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使用,这贴心话叫宋红芳听了别提多欣慰,这宝贝疙瘩就是宝贝疙瘩,说起话来可真不是一般的疼人,叫宋红芳听得浑身舒畅。
搂过时酒的小肥腰,宋红芳笑眯眯道:“咱酒宝咋这么疼人哟,还知道给奶放个假,秋收这事儿啊奶早就算计好了,实验室咱照常去,奶跟你姑说了,反正她星期天也没啥事,就让她陪你去,这么点事哪用得着咱酒宝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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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份过后,时酒的实验做得越来越好,元素配比基本上差不多了,只不过她还是觉得还可以再把复合肥带来的负面影响再往下降降,于是,实验操作的更加仔细。
化学院孙院长周六这天常常是在家休息的,不过上个月实验室材料的耗用比往常要高,作为常年跟化学打交道的人,他一眼就瞧出了做实验的人是在配制复合肥。想到老同学刘教授口口夸赞的小天才时酒,孙院长三分的好奇心不由涨到了八分,打定主意去瞧瞧时酒怎么做的实验。
因为不放心时酒一个人呆在实验室,所以在时酒第一次进实验室孙院长就找了助手教她如何操作,每周六还让助手在一旁看着,以防时酒有什么不当操作。
然而时酒稳如老狗,所以这助手也不一天到晚的盯个不停,主动抱了本杂志坐实验室一旁的椅子上看的津津有味。孙院长一来就看见了这一幕,说实话他是非常生气的,他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看好时酒,没想到助手这么会忙里偷闲呢!
不过孙院长的愤怒在时酒稳得一批又略带潇洒的操作中逐渐消解,只剩下暗暗赞叹。
这孩子是个拿试管的好苗子啊!
就这手,可比化学院里的高材生还要利落干脆。
不愧是老刘挂在嘴边的天才!
不负天才之名啊!
搞化学,不仅要有一颗精密的头脑,还要有一双灵活稳重的双手,后者的重要性并不比前者差,可以说,即使你脑子再牛逼,只要你是个手残党,那你就只能搞搞理论研究,实验室的大门是不会对你开放的,毕竟手残党炸了实验室的事儿又不是发生一次两次的了。
趁着时酒专心配比并不断纠错的时候,孙院长拿过摆在一旁正摊开的笔记本聚精会神的看了起来,越往后翻他越是激动,本子里不仅记载了时酒一次又一次的各种想法,还有她每次实验的进程和实验过程中出现的问题,稍显稚嫩的笔迹看在孙院长眼里犹如教徒看到了圣经。
惊喜而又震惊。
“呼~”时酒鼓着小胖脸老气横秋的呼了一口气。
这小模样瞧在孙院长眼里别提多可爱了。
“小丫头,这上面都是你写的?”孙院长隔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的眼神极为和蔼。
时酒扭着小脑袋理所当然道:“当然了,可费劲了!”
“按这上面的想法,你的肥料配置快完成了吧?”
“你是第一个知道我要配制复合肥的人。”时酒仰着胖脸蛋非常认真的说,小眼神里是‘总算碰上同道中人’的惊喜,她小肥爪指了指自打孙院长进来就一直忐忑的助手同志,说:“他看我做了这么多次实验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研究的是啥!”
时酒又夸道:“你挺厉害的!”
孙院长忍俊不禁的笑了,难为他沉浸化学事业这么多年,竟被一小胖丫头夸了厉害,有趣,真是有趣。
“你也挺厉害的!”孙院长同样夸得很走心。
孙院长笑眯眯的神色变得更为正式道:“时酒小同志,我可以参与你的复合肥实验吗?实不相瞒,我对你的实验很感兴趣!”说完这话孙院长又自觉失言,温和的补充道:“我很想鉴证这个新型复合肥的诞生,你不要误会,我绝对没有抢夺你的实验成果的想法,或许我可以当你的助手或秘书,如果你愿意的话。”
“欢迎你的加入!”时酒主动朝面前这位年过半百真诚温和的孙院长伸出了小胖手。
孙院长非常绅士的握了握小肥爪。
抱着杂志的真·助手险些被这一幕惊呆了下巴。
这才过去了十几分钟吧?为什么院长和这小胖妞好像达成了什么友好协议似的?莫非是要开了自己······
助手一脸沉重并且持续懵逼。
孙院长说到做到,从那个周六过后,他每周六来得远比时酒要早,真的做到了一个助手该做的事情,像取材料、放试管这种小事孙院长做起来简直得心应手,时酒认真思考的时候他也不打断,事后休息的时候才会和时酒互相探讨。
“你配制的这个比例已经很好了,咱们国家进口的肥料都没有你配制的效果好,你是想把效果再提升一步吗?”孙院长其实很疑惑,明明时酒的复合肥已经配制的相当成功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时酒还是不满意。
时酒皱着小眉头,胖脸上浮现一抹颓唐之色,闷闷道:“我想把复合肥带来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可是,我好像走进了一个坎里,过不去了。”
“新型复合肥的效果是进口肥料的四倍,而且只需要耗费一次人工,相对其他肥料它的负面影响已经很小了!”孙院长看向时酒的眼神里充满了对后辈的包容与慈爱,“你已经做得够好了!咱们国家科技还不算发达,所以实验室的器材已经不满足你的实验需要了。”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去申请专利吧!”孙院长摸了摸时酒的小脑袋安慰道。
时酒眨巴着大眼睛,“申请专利?”
“当然了。”孙院长慢慢解释道:“据我的了解,你发明的新型复合肥一旦使用肯定会引起轰动,化肥厂为了盈利肯定会大量生产你的复合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