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大肆寻人,周存丰自然也上心。
那画像他瞧了,只觉与自己远在边疆的妻子极其相似,当下便寄了封信给安排母子俩人的北辽人,却是毫无音讯。
周存丰心里焦急,却半分不能显现出来。莫说那难缠的公主,便是这皇帝也十分多疑,即使想亲自去趟边疆,也脱不开身。
心里只得期盼,愿他们母子二人平平安安。
他重新看过去,恭敬道:“恭喜圣上觅得佳人。”
他与公主大婚,皇帝却连面也未露,只顾着这个女子。他猜兴许汝阳在皇帝心中也无多少地位,原还打算利用她一番,现下却只能自己来了。
不想,听了这话,高高在上的帝王却是露了笑,眯起眼一副餍足模样:“确实是佳人。”
周存丰听了这话,心头升起一股异样感,只迎合他:“圣上所言极是。”
斗篷下的任卿卿却是身体冰凉,忍不住发起抖来,连牙齿都打着寒颤。
她的夫君,祝另一人,觅得她?
萧承伸手抚了抚她的背脊,低声道:“不怕了。”
他有意做给周存丰看,声音里便带了几丝软和,只眉眼处的温柔意动却是假装不出来的。
周存丰又请他去公主府小坐观礼,言辞恳切,声音温和。
任卿卿却是凉了心,滴下两颗泪来,无力地靠在他怀中,连原本勾在他腰上的脚也掉了下来。
萧承道:“不去了,朕叫人送了份礼过去,只盼你与汝阳好好过日子。”
他这话说得极怪,带着几分真不真假不假的意思。周存丰却是欣然接受了,给他行礼:“多谢圣上。”
萧承扬起马鞭走远,他腿上的白皙脚丫露出来,随着动作一晃一晃,脚心处的痣被周存丰一眼瞧见。
他倏地睁大双眼,死死地看着那来回晃动的小脚丫,只觉喘不过气来——若是长相相似,那为何,连脚心处的痣都一模一样?!
他面色苍白地望着皇帝远去的背影,但公主恐怕是等急了。一旁有小厮大着胆子上前,低声道:“驸马,该继续迎亲了。”
周存丰这才回过神来,同样扬起马鞭,抽得马儿忍不住嘶鸣。
他已经想好要派人前往边疆寻她,若有机会,他自然要好好看一看那女子的样貌,确认到底是不是任卿卿。
另头任卿卿的脸已经露了出来,她眼角泛着泪光,鼻头发红,显见是又哭了。
萧承狠狠地打了下她的腿心,怒道:“见着老情人便伤心了?”
她咬着唇,耸了耸鼻子,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他咬住她脸颊的肉,狠声道:“不许哭。”
似是为了惩罚她,他扬起手掌重重地拍打她的小穴,打得她气息微喘,淫水直流。
萧承只觉穴道又紧缩起来,想是又要泄了,便不管不顾地将肉棒往更深处顶,另外的手指还试图塞进她的小穴里,把她喂得饱饱的。
然而小穴早被他的肉棒撑得发白,哪里还能容纳下手指,只能抖着腿,哀叫一声泄出来。
萧承狂风急雨地抽动起来,不顾她方才去过,把她肏得昏昏噩噩。又用手指头去捻她的尿道口,刺得她连上头的小眼也翕张起来,轻吟一声射出大股。
男人同她一起,噗嗤噗嗤地插着,精关一松全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