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双腿间,毫不停息的挺入拔出挺入拔出,动作犹如暴风侵袭。
小小的木床不堪重负的发出吱咯吱咯的摇晃声,似在抗议,似无助,又似认命,只能随着男人的挺动而摇摆。
似乎痛到极致,真的会只剩下麻木,慕倾倾缓缓闭上眼睛,她现在的思绪犹如陷入泥澡,只有悲戚和绝望,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看到了自己和沈怀初在一起的场面,可是他们发乎情止乎礼,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无法再思考,因为新一轮的狂风暴雨又开始了。
元狄将她的身体往上折,形成一个高耸的W,自己则像打马步一样半蹲着,巨物毫不留情的再次狠狠刺入那紧致的肉穴,然后又开始疯狂的摆动臀部,像机关枪打子弹一样“噗噗噗……”不停的射击。
“你终于是我的了……谁也抢不走……”一边念叨一边对着两边少女高举的小腿吸溜吸溜的啃舔着,双手则紧紧扣住她的腰,不让她的身体倒下去。
而他不知道的是少女的体力根本无法支撑他这般猛烈的冲击,早已陷入了昏迷,两腿间的鲜血从臀部滑下,一滴一滴,滴落在床单上,漾开一朵朵妖艳的红花。
他被巨物和肉壁摩挲的快感占据了思维,晃动的两个囊袋拍的更响了,人都说,失去理智的男人和野兽没有区别,元狄此时便与野兽无异,他仅有的一点理智也被情欲所控制,只是想拼命的占有她,元狄深深迷上了这种强烈到让他战栗的快感,在小妹的身体内,他一步步迈向性爱的最巅峰,在最后几下高频率的抽插下,一股股滚热的男精喷涌而出,深深的涌进肉穴的最深处。
舍不得拔出来,软掉的巨物依旧停留在肉穴里,人一倒,把少女搂在怀里箍住,就睡着了。
徒留一室浓烈的欢爱气味,久久不散……
清晨醒来,元狄的酒已经彻底醒了,昨晚的一幕幕片段走马灯花一样在他脑中闪来闪去,脸一阵青一阵白,可是巨物在肉穴的包裹下,又坚硬了起来,不自觉的挺动了几下。
然而瞥见小妹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他惊醒般蓦的从床上坐起,也不管还直挺挺的巨物,查看起小妹的私处,那里是血迹斑斑,穴口更是红肿不堪,这一切都在告诉他,昨天晚上他是多么的禽兽不如。
“啪啪啪……”狠狠抽了自己几个嘴巴,用温水仔细的给她清理干净,坐在床边静静凝视着妹妹沉睡中还紧皱的眉,伸手将它抚平,可没一会那道眉又紧皱了起来。
元狄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小妹,对……不起……”在床边足足坐了一个小时,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转身朝门外走去。
☆、哥哥,轻点8
慕倾倾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她感觉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尤其是私处那火辣辣的痛,想到昨晚的情景,她眼神黯了黯,嘴觉露出一抹苦笑,这是又遇上强暴了,好在她心理承受能力强,倒是没什么,这个粗暴的男人,真该好好惩罚一下。
元狄进来时,就见小妹双目无神,乌黑的眼眸满是迷茫之色,像是已经麻木了!
心里狠狠一揪,嘴角不禁泛起苦涩的笑容,自己真是禽兽不如!他就知道,自从他对小妹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后,一次又一次的背叛伦理,拖着纯洁可人的小妹一步一步走进这深渊地狱,时至今日再也无可挽回。如果父母仍然在世,要是知道他这么对待小妹,怕是能气得从坟里爬出来揍他,这样禽兽不如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获得小妹的原谅呢?
艰难道:“小妹,是大哥对不起你,大哥真该死!你放心!往后,往后我绝不会再对你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元狄深深的陷入自责当中,不敢再看倾倾愈发苍白的小脸。低头沉思一会,对倾倾说:我已经给你安排了新的住处,以后,你就住在学校吧!
慕倾倾回眸怔怔的看着他,眸中慢慢蓄满泪水,滴滴划落,一张小脸满是凄楚,“大哥你……这是要赶我走了吗?”
元狄的脸色一白,如今他对小妹做了如此禽兽之事,她若还不走,往后自己也无脸面面对她,无脸面对泉下的父母!并且其中的酸涩谁人知晓?小妹于自己,仿佛毒品般令自己难以戒瘾,若此次还不放手,恐怕以后绝不会再给她机会逃离自己的身边!
低声道:“我已经决定了,你星期一就开始住校吧。”
他觉得这个决定对他和小妹都好,她以后的人生还很长,自己不能自私的害了她。
“我明白了……我听大哥的!”既然他有心结,那就,随他吧!
“那你躺着,我去给你打饭。”
当天下午,元狄就把她的物品整理好,送去了学校宿舍,后来的两天里,慕倾倾明显感觉到元狄在避着她,却再在背后复杂的觑视她,在她看过去时,又极速的避开。
周一大早,慕倾倾拎起书包,低声道:“大哥,我走了!”
元狄没看她,眼神空荡荡的,像失了魂魄一样,轻轻回应了一声:“去吧!”
来到公路上,那辆红旗车不期而遇的开到她身旁,沈怀初的声音透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上车。”
慕倾倾坐上车后就没有说话,视线看着车窗外飞逝的景物,发着呆。
沈怀初也习惯了她的安静,并没有放在心上。临下车时,慕倾倾垂下眼睑,说道:“谢谢沈先生这么长时间的照顾,以后,您不用再等我了!”
一字一句如重锤敲击在心上,半响都回不过神来,沈怀初压住一阵阵心悸的胸口,沉声道:“为什么?”
“是我要住在学校里了,沈先生再见!”慕倾倾有点不敢再面对他,打开车门,小跑了进了学校。
沈怀初直直坐了半个多小时才压下心口的绞痛,只觉得浑身冷如冰窖,只是简单的守护,他也没有机会了吗?良久,他才驶动车子,离开了城区。
转眼间,三年的悠悠岁月已如同手中紧抓的沙子,无声无息的流失。这三年里,尽管元狄都在避着她,可是她每到放假都会回去。偶尔也会遇上沈怀初的车,她却再也没有上过一次。
今天慕倾倾高考完,回到军区宿舍,打开门,她的床上竟坐着一个陌生女人,不算年轻,看着有近三十了,她有一个多月没有回来了,这是?来亲戚了吗?可是原主记忆里并没有这个女人的印象。
正在她疑惑时,那个女人一见她就笑道:“你是元倾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