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秀姐,看什么这么入神啊,是不是想让整个商城里的人都看到你发骚发浪的模样啊。”
无暇理会凌昭的嘲讽,妈妈轻轻的拢了拢略显凌乱的秀发,动作优雅自然,然而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此刻黯然无神。无疑商场公开露出凌辱给妈妈不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都带来了巨大的刺激。兴奋的高潮过后,充实的下体变得有些空虚,妈妈调整着凌乱的呼吸,似乎还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秀姐又受不了了?别着急,晚上有的是的节目等着您呢。”一边说着,凌昭一边伸出手挽着如柳的腰肢,在腰际上下游走。
“你太过分了,别欺人太甚。”妈妈有些不快,不耐烦的把腰间的手推开,语气冰冷。
“哈哈哈哈,”看到妈妈如此执着,凌昭居然发出诡异的笑声。
“秀姐,我现在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这才是警界女神该有的气质。不过你可要清楚,你就真的不怕姐夫和你的家人知道?”
“除了威胁我,你还会干什么。”
“秀姐说的哪里话,我怎么敢威胁您呢,不过据我所知,您在被他们囚禁的这段日子里,好像很动的配呢!”
“你~~~~你胡说,那是被逼无奈。”
“好一个被逼无奈,你在被他们调教的时候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您在里面的表现可不像是被迫为之,相反你很享受那种被调教凌辱的过程。”
“你~~~~你。”
“别激动,今天你肯乖乖和我出来,一方面是担心家人知道以后你没法做人,恐怕要还是因为你喜欢这种刺激吧,你的内心深处不断告诉着你:跟我出来,享受肉欲的乐趣,露出带来的刺激,调教带来的快感,难道不对嘛?”
“你~~~~你想怎样”被凌昭说中内心难以启齿的秘密,妈妈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放心吧,秀姐,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说完又抬起手隔着衣服挤压揉搓着胸脯上的丰乳,而这次妈妈没有拒绝。
玩够了一双豪乳,凌昭命妈妈重新整理好凌乱的装束,继续在商场里逛起来。
换上新鲜性感的鞋子之后,妈妈火辣性感的打扮引得无数路人侧目。
诚如凌昭所言,妈妈渴望期待着这种肉欲带来的刺激,如同星星之火一般,点燃了就变成焚身的欲火。路人的每一次侧目都让妈妈有所心动,每一声窃窃私语都让妈妈感觉到羞耻刺激。想到自己以前是那样的忠贞保守,现如今已经人尽可夫,走上一条不归路,想到这里,妈妈不禁脸上泛起一阵阵红晕,桃源秘洞隐隐有蜜液流出。
妈妈身体的变化自然逃不出凌昭的双眼,然而这个城府颇深的伪君子似乎另有所谋,整个下午隐忍不发,言谈举止间完全没有轻薄之意,与先前的表现泰若两人。
凌昭淡定自若的举止让妈妈愈发捉摸不透,一方面早已欲火焚身,急切想要满足无休止的欲望;另一方面则隐隐约约猜到宴会上凌昭要有所行动,而此刻的沉寂仅仅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究竟晚宴上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自己。想到这里,妈妈居然有了一丝兴奋和期待,干渴的肉体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滋润了。
对她而言,这是个漫长的下午,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太阳已经西斜,二人在偌大的商场收获颇丰,凌昭手里拎满了大包小包,各种性感惹火的衣服,裙子,鞋子,丝袜。
“秀姐,累了吧,喝口水休息休息”,凌昭随手打开一瓶矿泉水递给妈妈,妈妈已被肉欲折磨的有些疲乏,接过水“咕咚咕咚”的喝起来。
“秀姐,晚上你的任务艰巨,可要乖乖听话哦。”看着妈妈被肉欲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样子,凌昭愈发得意!
“你到底什么意思?”一杯水下肚,妈妈就感觉胃里如同翻江倒海,头痛欲裂,接着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一头歪在凌昭怀里。
“真是匹极品母马,让人玩不厌。”凌昭志得意满,架着毫无意识的警花艳母,朝着出口大步流星的走去。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妈妈只感觉浑身软绵无力,却有着说不出的畅快,缓缓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已经赤身裸体,泡在一个圆形木桶里,水温舒服适宜,两名侍女正在一丝不苟的给妈妈清洗着美艳的胴体。
“你们想干什么,”妈妈有些惊慌失措,想要挣脱四肢却绵软无力,和当初被慧姐服下药物之后感觉一模一样。
侍女并不答话,把全部精力都放在清洗上,细微程度超乎常。侍女用葫芦瓢兜起散发着花香的温汤一遍遍浇在妈妈的娇躯上,继而用香滑的肥皂搓揉身体每一个部位:平坦的小腹,雪白的酥胸,神秘的阴部,舒适的洗浴让妈妈仿佛置身仙境,浑身有着说不出的畅快。
打完肥皂后,侍女又取出两个装满砂糖的布袋在妈妈全身摩挲,糖分从布孔中均匀滤出,渗入皮肤滋润着毛孔。反复轻擦除去皮肤上的老化角质后,她们又取来丝瓜络轻轻刮刷,除尽残余的肤屑,并敷上珍珠膏分解身上沉黑色素,经过这样复杂的工序,妈妈本就吹弹可破的肌肤更加晶莹柔嫩,泛着诱人的光泽。
侍女小心翼翼的把妈妈身上擦干,然后抬到一张铺好红色桌布的滚轮餐桌上,妈妈毫无还手挣脱能力,任由侍女摆布,仰面朝天,丝绸一般的长发宛如扇面铺展开来。保险起见,侍女又分别用红色棉绳把妈妈的双手双脚紧紧的绑缚在桌子腿上,有着说不出的楚楚可怜,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妈妈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是传说中的女体宴?这种变态的行为以前自己只在上看过,不料今天却落到了自己头上。
果不其然,妈妈的玉体上随即被摆满了各种颜色的寿司,新鲜的生鱼片,配着缤纷的花朵和清净的绿叶,尤其那神秘私隐的骚屄上摆着鲜艳的红花更为诱人。
大功告成,两名侍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用一片雍容华贵的暗红色绸缎遮掩住这片诱人的春光,小心翼翼的推着餐车走出餐厅。
手足被牢牢捆缚,浑身一丝力气也没有,丝绸裹在身上传来光滑清冷的爽快,妈妈安详的躺在餐车上,一种绝望感笼罩全身,不知身在何处,去向何方。
餐车在长廊里缓缓前行,这里不是别处,正是市最最高档的酒店,到处流光溢彩富丽堂皇。而有资格在这里私人订制一份女体盛,有钱还远远不够,更需要有着滔天的权势,究竟凌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妈妈陷入了沉思。
“当当”,侍女轻柔的敲门声打断了妈妈的思绪。
“先生,您点的餐已经就绪,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帮助,请及时通知我们”,说完将载有妈妈的餐车推进到一个豪华包间,不偏不倚停在正中央。
“小凌,仅仅一顿饭就像让我算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妈妈被红绸遮住双眼,然而听到这句话内心有些惊骇,虽然她尚不清楚发言者的身份,但是敢对凌昭如此不客气,想来身份必然不简单,而自己的命运恐怕更加凶险。
“谭兄,小凌实乃无心之过,当时情况复杂,他也没多想,不小心得罪了您。
现在他也意识到自己错了,这不是特意来给您赔罪嘛。”
对于这个声音,妈妈再熟悉不过,不是别人,正是市公安局局长赵炎。此人妈妈再熟悉不过,靠关系上位,官场左右逢源树大根深,吃喝嫖赌无所不作,经常借着考察的机会中饱私囊,甚至还对妈妈动手动脚,心怀不轨,却一次次碰了软钉子。
而此刻,这样一位人物,正委曲求全的为凌昭说好话,能让他低三下四,口中的谭兄只可能是一个人,副省长:谭雷。
常年从事这样的工作,耳濡目染的,对省里的一些情况妈妈也有所涉猎:省里政治斗争错复杂,派系林立。省长即将到任,而最有实力的当属副省长谭雷,妈妈虽与谭雷素不相识,却深知此人背景复杂。却不知凌昭为何得罪了这位大人物。
“仅仅是有些过嘛?打狗还要看人吧,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把阿龙(龙哥)的场子给端了,我和阿龙数十年的交情,连省长都要给上几分面子,这分明是不把我谭某人放在眼里”
“谭兄息怒,小凌确实不知情,而且他也是有苦衷的。还不赶快向谭省长解释清楚”,除却赵炎,还有一人也在为凌昭开脱。
“老曹,老赵,看在你们面子上,今天我就给这小子一次机会,如果解释不清楚,也休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听到这句话,妈妈心里又是咯噔一下,看来省公安厅的曹副厅长也在这里,局势愈发错复杂,扑朔迷离。
“谭省长,此事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人之过。我不该立功心切,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一己之私得罪了您老人家,今天特意来赔罪。”凌昭那不卑不亢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哦?怎么个一怒为红颜法”,谭雷稍微平息了一下怒火,似乎对这个故事有些兴趣。
“此时说来话长。”得到谭雷的默许,凌昭就把自己对妈妈单相思的故事添油加醋的渲染一番,而阴差阳错,妈妈被绑架到省城龙哥酒吧后饱受折磨,自己为情所困,在没有通盘考虑的,未经完全请示的情况下,擅自做张救出妈妈,端掉龙哥的场子。
凌昭说的生情并茂,而如果没有看清他的真是面目,善良的妈妈也会相信这篇说辞。好几次妈妈都想戳穿凌昭的谎言,却碍于形势尚不明朗,未敢轻举妄动。
“哼,倒是不知什么女人值得你如此以身犯险”,谭雷冷笑一声。
“谭省长风流倜傥,阅女无数,常女子自然看不上眼。饶是如此,小今天仍要斗胆一次,把我心中的女神特意带来给您享用,不求得到谅解,只盼您老人家玩的开心。这女人就是我们警局一枝花:队长江秀”,说完凌昭猛然掀起铺在妈妈身上的红色绸缎。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这些见惯了风风雨雨的大人物显然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精雕细琢的餐桌上摆着国色天香娇艳欲滴的美人,妈妈独特的体香混着日料的味道扑鼻而来,胸口摆放着鲑鱼和鳗鱼寿司,平坦的小腹上摆放着生鱼片,白嫩的大腿上方摆放着扇贝和鲍鱼。隐秘的禁上摆放着一朵鲜艳的粉色玫瑰,刺激着他们的每一根神经。洁白如玉的娇躯显得那样完美无瑕,双手双脚上捆缚的鲜艳绳却又显得那样凄迷。
“你这是什么意思?”谭雷冷酷的眼神里有着一丝兴奋的光芒闪过,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还是被老辣的赵炎捕捉到。
“我看,就算了吧。小凌能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也实属不易,这桌上的女警一直都是我们警局的冰山美人,拿她赔罪应该再适不过了”,大腹便便的赵炎还在打着圆场。
“是啊,谭兄。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我听说那个阿龙手脚也不是那么干净,仗着有您做靠山,做了很多出格的事。他这种人死一次都不足惜,只是败坏了谭兄您的名誉,似乎不是那么妥当”,曹厅长说话软中带硬。
“呵呵。”谭雷干笑一声,并不答话,而是给自己的杯子倒满了酒,然后豪气冲天的一饮而尽。一旁的曹厅长和赵炎似乎有些焦急,到底是化干戈为玉帛还是撕破脸皮,全在于谭雷的态度了。
“如此至高无上的女体盛宴,若是执意为难,岂不显得谭某不近人情。”
转瞬间,权衡过利弊的谭雷选择了顺势而行,一场硝烟弥漫的战争就在顷刻间化干戈为玉帛,表面上双方暂时达成了和解。谭雷笑了,曹厅长笑了,赵炎笑了,凌昭也笑了,一时间皆大欢喜。而唯独妈妈没有笑,虽然她才是改变这种局面的人。
此刻妈妈内心深处涌起了绝望的冰凉,权利和政治交易是肮脏无比的,而自己却成为了制衡的工具。悲惨的命运就像一张大,牢牢的罩住妈妈,不知不觉,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短短数十天,自己经历了别人一辈子都不会经历的屈辱历程。
不知为何,妈妈想到了慧姐,那个似乎随时都探窥到自己内心欲望的女流氓,想到她变态凌厉,花样出的调教方式,妈妈又爱又怕。每次被调教的醉仙欲死,体无完肤之后,自己总是对下次调教有着一种莫名的期待。
同样是被调教玩弄的命运,无疑凌昭的手段让妈妈更加心寒,绝望!
此时此刻,省市里这些说一不二的大人物自然不知妈妈心底泛起的波澜。
刚刚还剑拔弩张的人此刻已化敌为友,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妈妈曼妙的胴体。
“久闻江队长威名,是警界难得一见的奇女子,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谭雷久经宦海,说出此番话自然容易不过,然而此番赞美恭维的话在此情此景,无疑像一把尖刀一样,直插妈妈的心灵深处,在本就受伤的娇躯上无情的撒盐。
“今日之局,谭兄可还满意”,赵炎站起身,给谭雷斟满酒。
谭雷并不急于答,微微的抿一口杯中酒,幽幽的叹道:“今日之局,有三妙!”
“洗耳恭听。”
“妙之一,难得与众位好友相聚,把酒言欢;妙之二,美食在前,口感纯正,精致美观;然而最绝妙之处则是我们警界的冰山美人以身作陪。如此三妙,岂有不欢欣之理。”谭雷一席话说得众人心悦诚服,美食美色当前,没有人会拒绝。
日料之美在于精细,需要细细品味方能体会其中的美妙,女人的身体也同样如此。谭雷缓缓站起身,取一包芥末酱,仔细的观察着洁白如玉的胴体。当他和妈妈四目相对时,谭雷眼神里充满了火焰般炽热的欲望,而妈妈则是充满了绝望与悲凉。
观察了些许,谭雷会心一笑:“就涂在这里吧,奶香生鱼片”,说完动作轻柔的把芥末酱均匀的涂在妈妈深邃洁白的乳沟里。淡绿色的调料映衬着雪白的乳房,有着说不出的韵味。
谭雷从平坦洁白的小腹上取出一片薄薄的三文鱼,沾染些许酱料,放在口中细细品尝。
“味道不错,可惜酱料少了些”,说完竟趴在妈妈胸口上,用舌尖去舔舐,妈妈浑然没有想到这样一位人物也会如此把持不住,想要挣扎,绝望的踢蹬着被牢牢捆缚的双脚,精美的日料在洁白如玉的胴体上微微起伏。
谭雷满意的看着砧上的美人,轻轻取下小穴上方盛开的玫瑰,露出修剪整齐的萋萋芳草,加之刚刚沐浴的缘故,一股诱人的芳香扑鼻而来,谭雷手指若有若无的略过妈妈的小屄,仿佛一阵电流从娇躯上流过。
此刻,曹厅长,赵炎和凌昭三人也按耐不住,纷纷起身,从不同的角度开始品尝这美艳绝伦的盛宴:四人轮流品尝着妈妈的娇艳欲滴的乳头,平坦洁白的小腹,光滑嫩洁的大腿,线条明快的小腿,玲珑曼妙的玉脚。
不多时,精美的日本料理只剩下些许残羹,谭雷小心翼翼的拿起筷子,饶有兴致的挑逗着妈妈粉嫩的蓓蕾。
不知为何,妈妈居然在他们的挑逗舔弄下渐渐有了反应,伴随着筷尖撩拨阴蒂,舌头舔舐乳头。妈妈本就发达的性神经被全盘激活,敏感的肉体愈发骚荡,肉欲如同沉寂多年的火山,喷发只在顷刻之间。
“不要啊,不能被他们发现自己的窘迫状况。”妈妈的瘙痒越来越难以忍耐,如同千只蚂蚁噬咬一般奇痒无比,她拼着命的想要并拢大腿根部,互相摩擦以减轻这种痛苦。
“啊啊啊啊。”妈妈居然当面发出呻吟声。
“谭省长可能有所不知,听说您大驾光临,江队长特意沐浴一番。浴池中放了一味奇药,如无外界刺激药物不会发作,而一旦外界的刺激足够强烈,则会迸发出巨大的能量,即使是石头也会被情欲焚身的。此番大家纷纷挑逗,想来江队长的身体已经寂寞难耐,迫不及待的展现自己最最真实的一面。”看着妈妈渐入佳境,凌昭把真相和盘托出。
“小凌,难得你有心,以后必成大器。”谭雷赞道!
“谭省长谬赞,不过眼前的美人,似乎已经进入状态了呢。”
众人把目光齐刷刷的对准赤身裸体的妈妈,先前还是面若冰霜的雪山美人,此刻脸颊已如天边的晚霞一般泛起潮红,一双粉嫩娇艳的乳头早已傲然挺立,萋萋芳草已被拨弄的些许凌乱,一丝潺潺流水正从秘洞中渗出。
见惯了风风雨雨的大人物此刻无不屏息凝神,尤其是赵炎更是沉醉其中。
什么警花,什么冰山美人,褪下高贵的衣裳,端庄的制服,妈妈此刻连最下贱的婊子都不如。
“嗯嗯~~~~啊啊。”妈妈销魂蚀骨的呻吟声愈加强烈,理智已完全无法抵挡肉欲的洪流。
“江队长哪里不舒服嘛?”凌昭明知故问。
“快~~~~放开我吧~~~~求求你们了。”
“为什么要放开你啊。”
“受不了了~~~~快~~~~快给我啊。”
“给你什么呢?”明明知道妈妈内心所需,凌昭故意吊着妈妈胃口,一旁三人则是一脸坏笑,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这场游戏。
“给我~~~~高潮~~~~不行了啊。”
“那你会给我什么呢?”谭雷忽然问道。
“你们~~~~想让我~~~~干什么~~~~都行。”妈妈已然语无伦次。
“难得小凌今天忍痛割爱,我等不胜荣幸。不过对玩女人在座的应该都有自己的心得。今夜不妨我们三人分别给这警花下个任务,她欲火焚身,定然是言听计从。”
“恭敬不如从命。”谭雷的提议引得众人拍手叫好。
“就从曹厅长开始吧。”
“却之不恭了,曹某不才,混迹警界多年,一直久闻江秀队长的大名。人长的漂亮不说,还有一身好功夫。今日一见,名不虚传。想来江队长平时也会勤于保养,不妨在此跳上一段拿手的舞蹈,给我们助助兴如何。”
“天意如此啊,下午我还带着她买各种衣服,以备不时之需,不想此时却对了曹厅长的胃口。”凌昭故作惊奇模样,其实他早早就摸透了各位领导的喜好,深知这位曹厅长喜爱制服诱惑,尤其是对脱衣艳舞情有独钟,常夜总会的女子身份卑微,看多了他也有所厌倦,妈妈身份特殊,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秀姐,我们就不要等了,给大家展现展现你曼妙的身姿吧!”说着解开妈妈四肢的绳,喊来侍女进行简单的洗浴,随即给妈妈换上一身雪白的连衣裙,落落大方的裙摆刚好到膝盖,一双笔直浑圆的大腿上包裹着洁白的丝袜,玉足上同样踩着一双乳白色的高跟鞋。里面破天荒的戴上了同样洁白小巧的丁字裤和胸罩。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在买衣服时,凌昭故意选择小一号的尺码。这样一来更加凸出妈妈玲曼妙的身姿,坚挺的酥胸傲然挺立,丰满乳房的轮廓清晰可见,一双豪乳波涛汹涌,仿佛随时会蹦出来。&6;虽然已经目睹了妈妈的胴体,但如此清纯惹火的打扮依旧看得众人血脉贲张!
“江队长,我们可以开始了嘛。一,二,三,四,前,后,左,右,江队长跳起来。”伴随着包厢的音响里播放出劲爆热辣的舞曲,曹厅长此刻已不顾身份,给妈妈打起节拍来。
没有任何选择,也没有一丝犹豫,深深陷入肉欲泥潭的妈妈伴随着劲爆的节奏,缓缓扭动那惹火诱人的娇躯。&6;随着音乐节奏渐渐激昂,妈妈动作幅度和频率开始加大,双手在身上来摸,不时揉按着汹涌的双峰,同时极尽所能的的扭动如柳的腰肢和丰俏的肥臀。
每当那踩着乳白色高跟的玉足高高向上踢起,修长的白丝玉腿绷的笔直,洁白的连衣裙随风飘扬,露出无限美好的裙底风光裙下,只有布条大小的丁字裤完全遮不住满园春色,一根根调皮的阴毛纷纷红杏出墙。
激情似火的热舞还在继续,仿佛有着无尽的力气,妈妈渐入佳境,动作如同行云流水。双手从平坦洁白的小腹缓缓向上滑动,直到浑圆汹涌的酥胸,媚眼如丝的盯着着四人。一张俏脸已经变得红彤彤,乌黑的秀发披散着在肩头随风飞扬。
双手更是一刻不停的把乳房,大腿,肥臀等性感地带一次抚摸过来。
“脱下来。”曹厅长已经看得双眼发直,情不自禁的喊道。&6;妈妈还在不知疲倦的扭动着娇躯,听到命令下意识的把右手探到了衣领上,带着浓烈的挑逗色彩将胸口的纽扣一一解开,露出了傲然耸立的双乳。而小的可怜的胸罩几乎连三分之一的面积都无法覆盖,这样一来丰满的乳房几乎是裸露在空气中。伴随着劲爆的节奏,一对浑圆雪白的肉团仿佛想要挣脱束缚似的,汹涌的晃动着。
“脱,继续脱!”曹厅长兴奋异常,自己也没想到能达到如此效果。
连衣裙的上半部分已经从背后缓缓褪下,妈妈继续扭动着腰肢,任凭衣服自己缓缓从玉体滑落,一双大奶在不停的抖动着。终于妈妈解开自己的胸罩,扬手掷给曹厅长,这个老色狼如获至宝,乐的不拢嘴。
失去胸罩的束缚后,一双豪乳如鱼得水,乳波激荡抖动的越发剧烈了。伴随着眼花缭乱的舞步,雪白浑圆的丰乳上下飞扬,白色的丝袜和高跟依旧有着说不出的无尽诱惑。那种惊涛骇浪的视觉效果简直是令人血脉贲张。&6;激情的热舞还在继续,妈妈身上的衣物一件件不断的脱下。乳白色的高跟鞋,洁白的丝袜,小巧玲珑的丁字裤都在恰如其分的时机从玉体上滑落,再度露出完美至极的裸体。&6;十分钟后,伴随着音乐声戛然而止,一丝不挂的妈妈已是香汗淋漓,恐怕连自己也不相信刚刚会跳出如此香艳淫靡的舞蹈。&6;过了好一会,曹厅长才过神来,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发生在梦里。
“现在该轮到我了。”同样在一旁等待多时的赵炎早已按耐不住。
“不知赵局长有何高招?”谭雷也在强压着内心的欲望。
“高招算不上,只是小多年来一直有个夙愿未了,今日天时地利人和都在,是个好日子。”
“不知赵老想有什么夙愿?”
“这个嘛,看了就知道了。”终于动权轮到自己,赵炎早就急不可耐。
“小凌啊,警服有没有准备好啊。”
“当然准备好了。”凌昭和赵炎本就是一丘之貉,想来先前早就定好晚上如何玩弄妈妈,这次看来是警服诱惑了。
“快给她把警服穿上。”不多时妈妈又被换上了一身截然不同的装束:英姿飒爽的警服,天蓝色的衬衣,深蓝色的警裙,两条修长美腿上包裹着黑色丝袜,脚底踩的是一双漆黑的高跟皮鞋。
对比先前风情万种的白色诱惑,此番警服诱惑别有一番风韵:香艳中不乏庄严!刚刚扭动娇躯激情热舞的妈妈此刻亢奋劲头有些消退,但双目中仍迸出炽热的火花。
“江队长,别来无恙。”
“你好,赵局长。”
“江队长是不是对鄙人有什么意见,以前我三番五次的视差工作,江队长可是不怎么配啊。”
盯着赵炎大腹便便,色胆冲天的模样,谭雷不用猜也知道是怎么一事。
“你误会我了,赵局,今天给您道歉了。”此刻妈妈哪里还是个干练的警花,眼神里充满了魅惑,声音娇颤着答着。
“很好,转过身去,手伏在餐桌上,屁股撅起来。”赵炎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
“这样可以嘛?”妈妈高高把包裹着黑丝的肥臀朝天撅起,挑逗的晃了晃。
“啪啪,”赵炎毫不客气,冲上来冲着两团丰臀抽打了两下,滑腻的丝袜,加之汗水的浸染,带来的快感无以伦比。
“江队长,舒服嘛。”
“舒服~~~~”
“不过三年前,有一次让你找个文件,我不小心在背后碰到你的翘臀,当时我们的江队长似乎很不开心啊。”
“没有,赵局。”
“没有嘛?”翻起了这些陈年旧账,想到以前在妈妈那里屡屡受挫,赵炎情不自禁,又狠狠的隔着警裙丝袜在肥臀上狠狠掐了几把。
“啊啊~~~~好痛。”妈妈吃痛,不禁皱起眉头。
“现在感觉痛了?当初你如果乖乖就范,怎么会有今日之局。”其实以赵炎的身份,想要用些手段对妈妈进行威胁,未必不能成功。然而此人却喜欢女人动投送怀抱,总觉得威胁得来的不算真正的征服,所以多年来一直未能征服妈妈,今天得此良机,听到以前难以征服的女人对自己低三下四的说这些话,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啪啪啪啪。”赵炎一连抽了几十下,很快俏丽的肥臀已被拍红,妈妈吃痛,不由得屈下膝盖。
“抬起来!给老子忍着。”赵炎忽然发飙,妈妈战战兢兢,不敢有反抗之举。
接下来,赵炎仿佛打了鸡血一般,从背后狠狠的扯开妈妈的丝袜,原本雪白的大屁股一片通红,硕大的指印显得触目惊心。
这还不算,赵炎不顾多人在场,三下五除二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青筋暴起的阳具。
“众兄见笑了,这就是赵某的夙愿。”
让女警妈妈穿上警裙丝袜,自己从后门爆菊!
只听“扑哧”一声,粗壮的肉棒顶开了娇嫩的菊门。
“啊~~~~痛啊”,强烈的疼痛传来,毫无防范的妈妈不由得发出一声惨叫,一头秀发漫天飞舞,胸前的豪乳随之摆动。尽管妈妈肛门的抵抗激烈,赵炎的龟头还是慢慢的插进去。肥胖的身躯压在警裙丝袜妈妈身上,看起来是那样的凄美!
“去”,赵炎大叫一声,用力猛挺,整个龟头进入肛门内。
“啊”,此刻妈妈毫无快感可言,虽然已经被开苞,但是后庭花依旧紧窄。
此刻仿佛被撕裂开来,眼泪直往外流,一边扭动着屁股,一面痛苦的哀号着:“痛呀~~~~要裂开啦~~~~别再进去啦!~~~~求求你~~~~拔出来吧!~~~~要死啦。”
然而妈妈的努力适得其反,拼命的扭动反倒给鸡巴的插入了便利,赵炎的推进得以更加顺利,终于大肉棒连根带刺的没入妈妈菊花的深处。
妈妈五官扭曲,咬紧牙关,面颊已被汗水打湿。身体趴在餐桌上,双手无助的想要抓住什么,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肛门和直肠都快要胀破。
插入之后,赵炎开始了缓慢的抽插。传来“噗吱~~~~噗吱”的肉棒摩擦直肠粘膜的声音。随着赵炎抽插的不断用力,渐渐的娇小的菊花被撑开。
似乎是在发泄沉寂多年的欲望,赵炎居然左手抓住妈妈的长发,像牵着马缰一样牵着妈妈,同时右手探到胸前抚摸揉捏那对坚挺的乳房。
这匹美丽的母马终于被自己征服,赵炎露出满意的表情。一次又一次使劲抽送着阴茎,在肛门里频繁的出入。
妈妈大声呻吟着:“疼死啦~~~~赵局~~~~别干啦~~~~我错了~~~~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然而而妈妈越是呻吟,赵炎越干越兴奋。已经毫无任何技巧,无情的做着活塞运动,不断的抽插着娇嫩的菊门,大鸡巴每一下都连根没入,在那紧窄滚烫的肛道内抽送冲刺。
随着龟头出传来阵阵酥麻,赵炎已经几欲升天,“啪啪啪啪”的抽打声不断传来,妈妈已无力挣扎,直肠已被赵炎的阴茎完全填充,不留一丝缝隙。渐渐地妈妈适应了这种节奏,微微有了一丝快感。
尤其在阴茎连根没入,龟头猛烈撞击的那一瞬间,说不出的快感向全身袭来。自然的向双臀分别向两侧发力,配着赵炎的抽插。这样一来赵炎的抽送更加方便,从而带给妈妈更大的快感。
“啊啊啊啊。”妈妈已经语无伦次,丝毫不知自己在喊着什么。一头乌黑的秀发在餐桌上凌乱飞舞,汗水早已浸透了端庄的警裙,美艳的黑丝。仿佛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就在狂风暴雨下不停摇曳。
“好舒服~~~~干死我吧。”妈妈已然沉浸在欢愉的海洋中,完全享受起这种抽插。
“去。”几下的抽插,赵炎精关一紧,下意识的拉紧妈妈的长发,抓着俏丽的肥臀狠狠的冲刺几下,滚烫的精液便如同喷发的火山岩浆一般弹射而出,狠狠的撞进妈妈身体最深处。
“赵兄宝刀不老啊。”谭雷说道。
“真是个极品,夙愿已了,大快人心。”完事之后,赵炎长舒一口气,恋恋不舍的从妈妈的娇躯上起身,临走时还不忘在雪白的大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两下。
却看妈妈此时,已是狼藉不堪。警裙衬衣已被抓的褶皱不堪,丝袜更是被撕的支离破碎,左脚上的高跟皮鞋也不知何时从玉足上脱落。黑丝白臀上,赫然留下赵炎白花花浑浊的精液。
“貌似就剩下我咯。”此刻全部的目光都集中在谭雷身上,终极boss都是最后出场,众人都很好奇,不知道他有什么花样去让妈妈完成。甚至妈妈自己也对此有着一丝期待!
赵炎并不答话,默默的点燃一支香烟,幽幽的吐口气,叹道:“我也有个夙愿,不过恐怕要扫诸位的兴致,我想把她单独留下来,陪我一个晚上。”
“哈,这女人就是献给你的,自然任由处置。”凌昭倒是显得不在意,毕竟在他手里,妈妈只是一个利用的工具。说下这席话,凌昭大方的穿衣起身。
“对了,这是下午给她买的些衣物,谭省长可能会用的上。”说完和众人告别,离席而去。
而再看曹厅长和赵炎两位,眼里已全无先前兴奋的模样,明明想看谭雷的手段却吃个闭门羹,肚里有气也只好咽下。
“谭兄,玩的愉快,后会有期。”曹厅长和赵炎也无奈退出。
一场盛宴就此划上句号,而妈妈的悲惨命运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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