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减之钳着白又儿的细腰发疯一般地狠顶深磨,火热的肉茎犹如披荆斩棘的利刃迅猛地在白又儿娇嫩敏感的小穴里大杀四方。
“减之……别……嗯,好深,好烫……啊啊啊——”
宁减之在白又儿的软腔内横冲直撞,毫无章法,只凭力度就捣弄得白又儿浑身酥软,滕泽的大手抚慰着白又儿的椒乳,不似平日的强势,滕泽轻柔地拨弄摩挲着白又儿粉嫩肿胀的乳尖,那尖小细嫩的乳尖上隐约可见一丝淫靡的水渍,那是滕泽刚刚用唇舌疼爱它的证据。
宁减之几次深顶后抽了出来,白又儿被日得红肿外翻的小淫穴在肉棒巨头离开的那一瞬间居然还不知廉耻地发出了“啵!”的一声,听的白又儿羞赧地合拢了一下双腿。
宁减之轻笑,固执地抬高白又儿修长的玉腿,故意将她的脚跟折回到腿心,摩擦了几下她泥泞不堪的阴阜。
“别……不要……呃啊啊——”
脚跟的皮肤再细嫩终究比娇花一般的花瓣粗糙了不止一星半点,加上被他肆意玩弄的羞耻感,白又儿只得靠在滕泽的肩窝处急促地小口呼吸。
“哥,又儿的小穴把布丁挤出来了,好浪费,我来吃掉它吧!”
宁减之温润如玉的声音毫不避讳地说着这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听的白又儿下身又吐出一汪蜜水。
“又儿也等不及了吧,可怜的小浪穴都哭了呢。”
“唔呃……轻些,要被吞下去了。”
宁减之的唇瓣紧紧贴在她的阴阜上摩擦,有时甚至用平整的牙齿磨过她的两片大花瓣,粉嫩敏感而带着水汽的部位十分娇软,哪里受得住他如此粗狂的动作,没几下白又儿就软成了个水娃娃,任他搓圆搓扁,娇软的嗓子里时而闷出几声娇吟,每一声都好像小猫的尾巴一下一下的撩拨着两个男人本就火热难耐的心头。
宁减之伸出舌头,自下而上狠狠舔过白又儿的阴部,从菊穴到阴蒂,每一寸起伏都被他勾勒,两只香软的乳也落在两个男人的手中,雪腻的乳肉被男人的大手时而粗暴,时而轻柔的抚弄着,每当他们掠过那殷红的犹如血滴的乳尖,白又儿就感觉自己好像是快要龟裂的土地,男人泼下一桶水,很快就被她吸干了,可是还不够,她还渴望着更深的什么。
“啊……啊!好舒服,好想……”
“好想什么?”
滕泽的话音像风刃一样割过她的耳尖,她忍不住颤抖着攀附上身前男人的臂膀。
“好想吃……大大的,热热的东西。”
白又儿刻意压低了声音撩拨他,小嘴吐出轻软的香气,拂过男人火热敏感的耳尖。
“好,两根够不够?”
宁减之从她身下起身,附到她耳后轻轻说道。
白又儿浑身打了个冷战,她不敢想象身下的娇花含住那样粗大的两根肉棒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可越是这样,她脑海中的那副画面就越清晰,简直可以在线数毛了。
“呵,就你这张小嘴也不怕撑坏了。”
滕泽轻笑着逗她,看着她又气又羞的娇颜,又将自己的肉茎顶进了白又儿的小肉洞。
“嗯……”
“啊——”
男人和女人生来就不同的音调却在灵肉合一的此时化作了相似的喟叹。
从被宫口小心翼翼的吮吸着的粗大的龟头到陷入软腔中层层媚肉包裹的巨大棒身,再到时而被红肿柔嫩的花瓣触碰的圆润囊袋,没有一处不舒爽,女人的穴内紧实而湿热,那层层叠叠的穴肉在滕泽大力的几下抽插后就软了下来,不再像刚进入时那样夹的他寸步难行,而是紧紧包绕在他脉络愤发的肉茎上,像一张张小嘴一样谄媚地吮吻。
“喜欢吗?”
滕泽把肉茎抽出大半又狠狠的顶回去,白又儿怀疑自己会不会被顶飞,可实际上,即使有两个男人的手钳制着她,她的理智却早已被他们操弄得不知道去哪里了。
“嗯……”
白又儿无意识地呻吟着,堆积在身体里的快感无法宣泄,每一根神经都被名为快乐的滔天巨焰灼烧着,火势愈演愈烈,白又儿根本无法听清滕泽的低语。
可她难耐欲火的轻嘤却被滕泽故意曲解。
他咬着她的耳尖低语“这么喜欢,再多喂你一点,你一定会更高兴吧。”
白又儿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一双犹如星夜的眸子颤了颤,低头伏进了滕泽的颈侧。
滕泽低笑,贴着他的白又儿感觉自己似乎也随着他那点磁性的颤音抖了几抖,被粗壮肉茎破开的肉穴也跟着颤了颤,滕泽被她夹的动作一顿,随即掐着白又儿的腰臀,硕首在她的花穴深处左右磨蹭着。
“哥,等我进去,一起。”
说着宁减之修长的手指尖抚上了白又儿被滕泽撑的泛白的小花瓣,细长的指尖围着那不堪蹂躏的穴口转了好几圈也没找到一个突破口,被绷得紧紧的花穴也感受到了危险瑟缩着紧紧贴住滕泽的肉茎。
“呵,又儿的小穴好乖啊,紧紧的贴着哥哥,好像很怕生呢,可我也不是生人啊,是不是不常打招呼,把我都忘记了。”
宁减之一边说一边将食指虚浮着按在了白又儿完全挺立的花核上,白又儿感觉到最敏感的那一处隐隐约约被热气笼罩着,不禁挺身想要躲避,不成想腰臀上滕泽的那只大手却借着她的力气压迫着她挺起了小肚子,阴蒂直直的接触到男人的指腹,每一条浅浅的纹路都变成了点燃白又儿的导火索。
“嗯啊——好痒,好难受,不要……”
白又儿本就临界许久的快感在这一刻完全爆发,高潮来的猝不及防,一股股蜜液不住地浇在穴内的肉茎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