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白玉软软地半挂在尔雅身上,他半揽着她往外走,这样明显的异样,偶尔路过的护士完全视而不见,邬白玉迷迷蒙蒙地心却凉了个透。
“呦,路过了。”尔雅顿步,停在一个病房几步外,拦腰提了提邬白玉。
“要不要,带你进去打个招呼?”他成心道,却不会给自己找这种麻烦,只是吓唬吓唬这怀中小人儿罢了。
“不要……不……不要了……”
看她被他吓得无力地颤颤着,小可怜样的,明明就是小狐狸精,太会装!
尔雅又想起她主动找那所谓大哥索吻的模样,揽着她的手微微紧了紧。
“呵,你还勾他,他现在和别的女人在一块儿呢……你要走他都不拦你啊?”他故意说道,重点直接戳进她心窝子里。
“唔……那是……”邬白玉想要小声反驳,刚说出口几个字反应过来,自己跟他解释个什么劲儿。
尔雅冷笑一声,几乎半掳着她离开。
极不温柔地一推,尔雅就把邬白玉落在了后排车座上,好在垫子柔软,无力的女体只是微微弹动了一下。
他狠狠把车门一关,自己坐到了前排,回头瞟她一眼道,“自己扒稳了,滚下来我可不管你。”
他说完又觉得自己语气太重了,跟这么个小人儿上什么斤两,反正……一会儿有她好受的。
邬白玉勉强靠在后座上,双手无力地扒着车座,被他薄凉的语气吓到,这人一改先前不正经的浪荡模样,似是真生气的样子,虽不知他有什么立场这样,她却只能恨恨地咬唇,担忧着却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
把柄落在这人手里,她怎么敢再反抗……
…………
尔雅停车拉过邬白玉,架在臂弯揽着她往家门走,邬白玉掀起眼睛看着这大房子,反而生出几分不知所措。
“你——”
尔雅揽着她开门,注意到似乎有人来过的痕迹,眉目忽然一凛,一把横抱起邬白玉往屋内走去,眼神都阴森起来。
他低头眼看着门口一双陌生的女士鞋,抬腿直接扫出了门外,屋内有人听到这动静,赶紧啪嗒啪嗒地跑过来。
“小雅回来了吗?”
先只听见轻柔的女声传来,接着一个看起来优雅的女人出现在玄关前。
她看起来很年轻,只叁十多岁的样子,打扮却是有些过于成熟的优雅,眉眼温柔明净。
她好像没有感觉到尔雅过于明显的反感嫌意,只柔柔地看着他,扫到他怀中抱着个白裙少女,才询问出声,“这位是?”
邬白玉看着这一幕更加迷惑慌乱了,腾不出脑子来反应这是什么情况。
“谁,允许你再来这里的。”尔雅死死地盯着她,一字一顿地开口道,连邬白玉都感受到他弩着的情绪。
方晴岚仍然笑着看他,哪怕听出他本意不是想问她来由,也轻轻回答道,“是你爸他……”
“你给我滚。”尔雅不想听她再说一个字,只抱着邬白玉越过她往屋内走去,把邬白玉放在沙发上之后,嫌恶地抹了抹刚蹭过那女人的肩膀。
这样不留情面的回答,方晴岚脸上的笑容也维持不住地绷了绷,却还是转身过来继续道,“我要拿你爸的……”
“我说,你给我滚。”尔雅掀眸,凝住眼前的女人,一字一顿地骂着,声音却森冷到邬白玉在旁边都抖了抖。
“这房子里的任何东西,都跟你们没关系。”
方晴岚这下再也绷不住,气抖着扫了一眼尔雅,又看向沙发上那明显不是正常状态的少女,却仍站定着不走。
尔雅看她这副不要脸皮的样子,一把揽过邬白玉,开口嘲讽道,“怎么,我和我女人要亲热……”
“你,还要留下来观赏一下吗?”
邬白玉呜呜地扭着头,不管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总归看着面前这女人和他不对付,多少希望她能解救一下自己。
“不是的……不是的,我……”
尔雅察觉到邬白玉的抗拒,捏着她的下巴转向自己,凑近紧盯着她道,“小乖,等不及了,是不是?”
手指看起来只是轻轻摩挲,可只有邬白玉自己知道被他捏得发疼,他此刻就像吐着信子靠近的大蛇,淡眸中仿佛竖起了瞳仁,带着一身掩不住的森意。
在方晴岚看来,他们就好像立即要在她面前贴近亲热,养尊处优了多年的贵妇,哪又受得住这种折辱,转身的时候却忍不住再看了两眼那侵略性极强的年轻男人,诚实地吞了口水。
尔雅凛眸一扫,如有寒光,看着方晴岚穿着拖鞋狼狈地溜出门外,这才嗤笑一声,却是满脸厌恶。
他又看回邬白玉,贴上她苍白的面颊,唇只隔了一分一毫,说话之间就轻轻贴住她脸颊的嫩肉。
“你今天,非常不乖。”
这人今天一身冷冽,一副不好惹的样子,邬白玉只能目光躲闪,瑟缩着不敢看他的面容,只微微撇过脸不动声色地躲避着他的靠近。
尔雅打量她受惊小兽一般,想躲又不敢躲的样子,心情莫名地有些放晴,嘬了一口她的小脸儿,语气一转揶揄道,“怎么,被吓到了?”
“别怕,老巫婆走了。”
邬白玉眼角抽搐了一下,有病吧,他管那个年轻优雅的女人叫……老巫婆……?
她最怕的是他行不行啊……
尔雅又爱怜怜地抚了抚她的小脸蛋,一把抱起她往卧室走。
邬白玉眼看着他要把自己往床上放,知道他要来真的,害怕地紧揪住他的领口不让他扔下自己,怯声道,“你别……”
自己羊入狼口,却仍抱有一线不被吃入腹中的希望。
尔雅勾着笑意看她,把她往暖色大床上一抛,稳稳落在正中,裙摆都翻起到小腿之上,露出颜色比裙摆更雪白玉润的肌肤。
到了柔软的床上,邬白玉更使不上力了,甚至撑不起胳膊支起自己。
尔雅握住她细白的脚踝,去脱她的小凉鞋,轻声提醒道,“别乱动,别把床给踹脏了。”
“一会儿还要在这上面操你呢。”
他一句荤话,直接把邬白玉说绝望了,身子怕得更软了,她觉得自己就快要化在这软床之上,全身上下只剩眼睛还有点力气掉泪儿。
“你不能……你不能……”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她呜咽着反驳。
“我当然能。”尔雅拉着她的脚踝拖她靠近自己,腾出只手摘下眼镜往旁边一扔,揽着她的腰,倾身吻住那张反驳的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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