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病房也只有宋枳徽一人,喂饭的过程比宋枳徽想的更快。
不到十分钟,男人放下筷子问她:“吃饱了?”
宋枳徽吃的小腹还有些微撑,点头。
“我想回家。”
她仰着小脸看向傅闻洲:“喝药就行了。”
宋枳徽从小到大生病的次数太多,但还是有些难以忍受医院消毒水的气味。
即便这间病房中四处弥漫的气味都被窗台上的花给盖住了不少,但她依旧难受。
见傅闻洲不说话,宋枳徽摊开手。
“我手机给我,你去忙吧,我让乔笙送我回去。”
“你手机在家,我送你回去。”
男人淡扫了了她一眼,转身去了外面。
宋枳徽看见他的背影,隐隐听到外面有医生和他交谈的声音。
男人的嗓音清冽平稳。
宋枳徽嘴角蓦的轻弯了下,在男人再次推门进来前,又恢复那副病恹恹的模样。
办了出院后,傅闻洲的手上已经多了一袋子的药和单子。
宋枳徽身上套着风衣,里面还是那件长度只到小腿的睡裙,风衣也只比睡裙稍微长了点。
傅闻洲看着她裸露在外面的小腿,白皙的两条,细细的,整个人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一般。
到了车上,宋枳徽没有手机,有些无聊的望着窗外。
医院是离家最近的,不过一刻钟傅闻洲便开车回了小区。
这次不用登记,宋枳徽直接刷了脸,顺带将傅闻洲的车牌记在了自己的公寓下。
男人一路跟着她回了公寓。
看着宋枳徽用指纹解锁后,女人有些迷茫的转头看他。
“我没告诉过我家的密码?”
昨晚发烧的记忆几乎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确实是拨通了傅闻洲的电话,接着醒来就到了医院。
傅闻洲看着门被打开,双眸中神情清正。
漫不经心道:“你初中高中大学就用过这一个密码。”
宋枳徽担心自己设置的密码太复杂容易忘记,所以只坚持用一个密码,还主动告诉了傅闻洲让他帮忙记着。
闻言,宋枳徽不由得失笑,走进客厅看着这几日没来及收拾的狼藉,面上倒是坦荡。
说了声:“随便坐,我去洗个澡。”
随后走了主卧,将房间门给带上。
傅闻洲这才重新审视起这间公寓来。
地势和朝向都很好,屋内的设计简约大方,客厅开阔,就这么一套加上装修也得花上几百万。
傅闻洲想起当初宋枳徽在他走后,一个月之内便刷了一笔巨款出去的场景。
在照片和视频中见过的房子,也不算太陌生。
客厅挂着几幅大的艺术作品,一旁还有一个中式的博古架上面摆放着不少的相框和册子。
一眼便能看见那边收纳架上的几台相机和设备。
傅闻洲走到阳台的位置,此刻正是午后,阳光跟着落下来,透过窗台一路洒到客厅。
宋枳徽出俩便看见男人的侧影映在玻璃上,安静的进了浴室。
洗完澡换了身居家服后,宋枳徽才握着手机出来。
客厅的狼藉已经被简单收拾了一通。
依次回复了后,她关了手机,望向站在阳台上的男人。
两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交流的。
昨天宋枳徽在酒店勾引他,被他用手指插到高潮。
今天又借着生病强吻了他。
抛开二人的领养关系,宋枳徽觉得她起码也能算是个小情人了。
(宋枳徽:我想当你情人,你别不识好歹!马上睡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