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孟岳霆将寅央放倒在喜床上,拉开她的腿放在自己腰侧,执着胯下硬挺炙热的金珠肉棒在肿胀不堪的肉穴缝间来来回回地用力磨蹭。
“可,可奴听话尿了啊,别罚,呜呜?别?”朦胧的双眼包含泪珠,上前抓住他的手臂求饶,哭叫了一宿的嗓子又柔又哑,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起来跪着,两只手把自己的两只骚奶子捧起来!”孟岳霆厉声道。
“是?”寅央的身子酸软极了,却是不敢不从,她坐起身,肉臀跪在后脚跟,纤手分别从下方托住雪乳,将乳球往上托高。可小手实则托不住硕大的乳球,于是两侧的乳肉溢出侧垂,瞧着可谓骚浪至极。
寅央恐惧地看着他,怕他又整些羞人的手段搓揉她的奶子,没曾想,孟岳霆回头从墙上取下一只小马鞭,行至喜床前双眼发红的盯着寅央。
寅央见拿他鞭子,松开了乳儿害怕地向男人爬着扑过去,喜床高度正好抱住孟岳霆大腿,寅央白着一张翘颜仰头望着他,泪眼婆娑,控制不住的发抖,连忙哀声求道:“相公,别打奴奴,奴怕,奴奴怕!”
寅央实在是怕惨了,她从小在宫中备受宠爱,嬷嬷们悉心照料,身子自是娇气,细皮嫩肉最是怕疼。
寅央跪在喜床上,挺起身子从孟岳霆大腿抱上男人精壮的腰间,仰头亲吻他的下巴讨饶卖乖:“求相公别打,别打奴??”
看着跪在喜床上抱着自己发抖的寅央,伸手将她推开,男人恶意的挥起马鞭,一个正手精准地抽打她的奶珠。
“啊啊——”寅央疼得躬下身,双手撑在床榻上,两只大肥奶在男人眼前往下垂落成巨大的水滴型,乳尖红肿得像颗樱桃!
“让你动了?”男人冷笑道。又是一鞭,打得奶珠子一弹,暴涨充血!
“相公,太痛了??”寅央整个身子颤抖起来,跪着的腿几乎撑不住了。
“贱奴儿如此骚浪,就得受罚,为夫得教你不能对任何男人都摇乳相迎,到处发骚,若是想这惩罚早早结束,便要乖乖的,可听话?”
“奴听,奴听话。”她实在惧怕了他,咬着唇逼迫自己重新跪好,将奶子捧高了。
“啪!啪!啪!”孟岳霆又是数连好几马鞭抽下去,她整个人抖如筛糠却不敢躲,哭泣着承受他的暴虐。如今的雪白大乳上,不仅有男人吸出的朵朵红痕,还有道道鞭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骚奴儿,知不知错?”男人一鞭鞭抽下去,巨乳随之摇曳,奶珠子红得要滴血,寅央只觉钻心地痛,虽不知自己究竟错哪了,却不敢不回道:“错了,奴错了,啊!呜呜呜??”
“错在哪了!”孟岳霆阴声问道。
寅央如今被鞭笞得糊涂了,迷茫的脱口而出道:“奴生了对骚浪的乳儿呜呜?还有那成日流水的羞耻物什,害的奴日日又酸又痒,呜呜呜??”
孟岳霆没想到她会说这些,突然生了恶趣味,停下手中动作,笑问道:“那今日扒了你的衣裳吸了你的骚乳儿,揉了你的肉屄儿,骚奴儿可欢喜?”
“奴?奴?开心的,呜呜嗯呜?”
“原来哭得如此凄楚,心里却甚是欢喜?真是淫贱堪比妓子!躺下,把双手勾住腿儿,爷要抽你的小穴!”
“呜呜?是??”寅央胸口已经痛得麻木,现在只能逼着自己乖乖听话免去承受更多的暴虐,盼望这刑罚快些结束。
此刻美人在他眼前躺下,双腿被自己掰开,水淋淋的花穴在男人眼前绽放,他拨开肉屄,看到肉珠儿高高地冒头。
孟岳霆扬手,对准了肉珠精准地抽下去!
“啊啊啊——”寅央疼到极点,身躯拱起,肉臀随之在榻上跳了跳,丰乳亦是随之摇晃。这凄楚模样满足了男人的暴虐心,孟岳霆疯魔了般,对着小肉珠连续挥了十数马鞭!
“啊啊啊别打?别打?奴痛?痛啊??”寅央够着腿儿的手无力落下,双腿下滑,男人随即抓住她的一条右腿,令她一腿在床,一腿腾空,依然花户大开着。对准了,又是一鞭。
“啊啊啊—奴要尿了——要尿了—”她的右腿被他狠狠制住,根本无处可逃,穴口汹涌而出的透明汁水竟然将马鞭都淋湿了,在一阵阵颤抖中,这是被男人抽得泄身了!穴内溢出一缕缕淫水,起初只是溢出那肉屄美穴,后来身子颤得厉害,汁水竟然朝前方射出,在空中甩出水花,划出弧度落在地上。
“骚浪货,爷是不是抽得你很爽!”孟岳霆被眼前的美景震住,她就像天女散花似的喷射汁液,男人不想她停下,却是又对肉珠儿抽了十数鞭,肉珠被打的更肿了,接下来穴里的淫水突然像喷泉般冲出来!
“啊啊啊,尿了,奴尿了好多??好相公不要再折磨奴了,奴什么都依你,不要再打了??”她不想再吃鞭子了,她全身感知都集中在那颗硬挺的骚核上,眼神涣散,口水流出也不自知。
孟岳霆头一回见女人潮喷成这样,他都还没开始肏穴,抽阴蒂都能喷成这样,若是在她花穴内驰骋该爽成什么样!
寅央肉屄的淫水喷得腿心湿漉,榻上地上洒了一大滩,甚至男人身上都有她的水儿滴落,叫男人不得不信,女人真乃是水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