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孩子的教育上,她完全没有方向,一是心太软,二是她对他没有什么期望,只希望他平安快乐,至于会背多少首诗,会数几个数,都待他读书以后再学习吧。
她和万玉山都没有应有的童年,旁人加驻了太多责任和负担给他们,所以,就不要自己的孩子再像他们那样了,然而又觉得对不住他,在他需要她的时候,她多数时间都不在。
很多事都难以两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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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茶园回来后,谢晚月忙过了两个月,一考完试,就开始把全部精力投注在比赛上。
令大家十分欣慰的是,这次比赛地点在杭州,所以他们多出了两天时间来完善作品。
比赛头天晚上,大家又做了一次练习,谢晚月解说,结束后,苏润之让大家早点回去休息,明天精神抖擞去参战。
谢晚月和韩璐串了两遍词才走,到家时,万中珩竟然还没睡,正靠着万玉山听iPad里的童话故事,而万玉山抱着电脑,像是在回复邮件。
父子两个见她回来,都只抬头看了看,然后继续做自己的事。
谢晚月感到受伤,过去蹭了蹭万中珩,问他在干什么,他奶声奶气地答了两个字:“故事。”
“妈妈给你讲好不好?”
“不。”
这么干脆地就被拒绝,谢晚月更受伤了,瞄了一眼万玉山,见他的嘴角上扬,她问:“好笑嘛?”
万玉山摸摸她的头,说:“去洗个澡。”
谢晚月捏了儿子一把,拿着衣服去浴室,洗完澡出来时,万中珩已窝在爸爸怀里要睡觉了,眼睛困成一道缝儿。
万玉山把他给了谢晚月,说:“你抱着。”
谢晚月抱着他,他大概是闻到了记忆里熟悉的味道,脑袋往她胸前蹭了蹭,小手揪着她的衣裳,砸吧了两下嘴,她顿时觉得心里软塌塌的,有点后悔早早地给他断了奶。
他很快就睡熟了,谢晚月舍不得放手,又抱了一会儿,直到万玉山回复完所有的邮件,才把他放回小床上。
谢晚月趴在他旁边,俯身在他脸上亲了又亲,抬头问万玉山:“要不让他今晚跟我们一起睡吧。”
万玉山一把捞起她,说:“今晚绝对不行,你会把他吵醒。”
谢晚月闻言,面色微微转红,被他牵着手出去,走过客厅,回到两人的卧室,门一关,一副炙热的身躯便把她压在门上,她小声说道:“我明天还要做解说,还是别做了吧。”
那人没做声儿,只脱光了她的衣裳,撩起她耳边的头发,一点点亲/吻下来。
两人不论做了多少回,她仍是受不住他的亲/吻,腿/心一/软就往下滑,他把她捞起来抱住,低声说:“我忍着点。”
可是这种事又哪里忍得住,不消片刻,她就在他身/下哎哎叫唤,不停地让他轻一点,他咬着她的耳朵说怎么办,做不到。
她颤悠悠说他不讲信用,他抽/动着,手掌托住她脑袋,吻她的额头,眼睛,嘴唇,最后含住她。
第二天早上,谢晚月拎着酸软的腿上了万玉山的车,顾不得埋怨万玉山,一路上都在看词,父子两个一起送她到赛场,下了车,谢晚月问万玉山:“你是特地来送我的,还是来陪我比赛给我加油的?”
万玉山说:“都有。”
谢晚月还想问,听到有人叫她了,她扳过万中珩的小脸儿,凑上去亲了一口:“祝妈妈首战顺利。”
万中珩看到乌泱泱的一群人走过来,兴奋地挺了下腰,要下地,万玉山没松手,随着人群进了酒店。
谢晚月在开场时才明白万玉山说得“都有”两个字的意思,原来这次比赛的神秘嘉宾就是他。
他们一直猜测那个所谓的神秘嘉宾是谁,猜想了很多人,却没想到是他。
韩璐扯了扯她的衣袖,悄声说:“你老公哎。”
谢晚月还在愣神,说:“他没跟我说。”
“给你惊喜呢。”
两人小声嘀咕着,一旁的苏润之已是按耐不住脸上的崇拜之色:“原来是万师兄。”
韩璐扭头问他:“你认识呀?”
“他是我努力的目标。”
谢晚月闻言,忽地想起来苏润之曾经跟她说过一个人,那个人很厉害,是苏润之都望尘莫及的人,也是他努力的方向和目标。
原来世界这么小,她仰慕着苏润之口中的他,和她一直以来所仰慕的人,竟都是万玉山。
她盯着台上的他仔细看,刚才一路和他在一起,她只顾着看词,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今天的穿着。
他穿了身剪裁得体的正装,里头是件雪白的衬衫,手腕上戴着她送给他的腕表,鼻梁上架着她送他的眼镜,整个人斯斯文文的,完全没有侵略性。
他一直未曾往她这边看,时不时地侧身听身边的人跟他说话。
谢晚月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将注意力集中到手里的稿件上,他没有跟她说这次比赛的事情,应该是不想给她压力,她自然不能因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