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狠不下心,你帮我咬出血来,我尝尝。”
万玉山一口咬上她的手腕,她一疼,不干了,往回缩,他却咬着不松口。
谢晚月又哼哼两声,说疼,他把她的胳膊握在手里,问:“身上有被蚊子咬的地方吗?”
“大腿上有,但是这样不太好上药。”
万玉山让她系好安全带,开车回了家,进屋后,他把谢晚月身上的衣裳脱/干净,只剩贴身的内衣裤,这么一看,发现她嫩/白的身子被蚊子给伤得不轻,除了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腿,后腰和肚皮上竟也有几处,他挑出药膏,轻轻地帮她涂抹在红肿上。
谢晚月觉得有点难为情,但看他给她涂药的神情特别认真,她又坦然了,加上清凉压过疼痒,她的焦躁情绪得到缓解,她开心地说:“太舒服了,我都不想去工作了。”
“那就别去了,在家里也一样能做。”
谢晚月想想也是,她今天总往卫生间跑,因为要挠痒痒,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不好意思挠,在家里就没那么多顾忌了。
苏润之也听说了她被蚊子咬过敏的事儿,推荐了一款药膏给她,让她一天涂三回。
谢晚月平白挂断电话,发现肚子有些饿,想去冰箱里找点吃的,进了厨房,见万玉山正对着一堆菜肉查手机攻略。
“你要做饭?”
万玉山答得郑重其事:“嗯。”
“要不要帮忙?”
万玉山抬头看了她一眼,说:“出去等。”
谢晚月踢踢踏踏地出来,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随便找了个电影看,没多会儿,香味儿就从厨房里飘出来,她忍不住跑过去看,他正有条不紊地炒着菜,背影伟岸,让人有种想靠上去的冲动。
当然,她不会那么冲动,她身上只穿了两抹蕾丝,万一被油点子溅到,疼得还是她,于是只扒在门口,贪婪地吸取香气。
万玉山动作很快,不到二十分钟,两个菜就出锅了,他端着菜出来,见谢晚月眼巴巴地站在那里盯着他手上的菜,他指使她盛两碗米饭,再拿两双筷子。
两人在餐桌前坐定,谢晚月迫不及待地尝了口菜,问他:“你这不是第一次做饭吧?”
“是。”
“不像啊,这么好吃。”
“做饭也不难,看一遍就会了。”
谢晚月想,有些人可能就有做饭的天赋,她特意学习过,仍是掌握不好火候,他只是看了一遍文字教程而已,就能做出这样的美味,她连连对他竖了两个大拇指,然后埋头吃。
吃饱喝足后,谢晚月趴在沙发上继续看电影,看着看着睡着了,梦中感到有人在她的身上这点点,那点点,她知道是谁,也知道他是在帮她涂药,这种感觉太美好,她只想这样睡着,不愿醒来。
因为昨晚痒得睡不着,她这一觉睡到了暮色西沉才醒,屋子里静悄悄的,她喊了两声,无人应,他应该是去公司了,她从沙发上爬起来,跑到穿衣镜前前后左右照了照,发现消肿了不少,那股子钻心的疼痒也好了很多,正欣慰时,瞄见镜中多了个人,正靠在书房门口看着她。
她转过身去,说:“我想洗个澡,能碰水吗?”
万玉山“嗯”了一声,向她走来,边走边解衣裳扣子:“正好,我也想洗。”
他先她一步进了浴室,谢晚月在外面站了会儿,听见里头响起哗哗哗的水声,又及,他叫她的声音:“进来。”
她把身上的两抹脱掉,径直走进去。
他是双手扶墙的姿势,水流冲刷着他精壮的腰/背,溅起的水星飞到她的身上,温热。
她矮身从他臂弯钻进去,然后在他身前站定,两人四目相对,眼波流转。
谢晚月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说:“昨天下午我就想这样来着,结果迟了一天。”
万玉山说:“既然想还陪人去喝酒,你弄成这样,说到底也都是你自找的。”
谢晚月攀上他,水流顺着他的身体流到她身上,暖暖的,她一时情动,仰头吻/他:“我这不是受到惩罚了么。”
万玉山一面低了头与她接/吻,一面伸手摘下喷头,将水流调柔,轻轻冲刷她的身体,将那层药膏洗净。
谢晚月用自己蹭他:“我特别喜欢跟你做这样的事,想每天每天都做,想你这样抱着我,亲我,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万玉山把喷头重新挂上,双手搂住她,说:“因为你喜欢我。”
谢晚月笑得眉眼弯弯,说:“答对啦。”
万玉山看着眼前这个姑娘,她喜欢他,多好。
他将她调转过去,抬起她的胳膊搭在墙/上,她的身形修/长,挂在皮肤上的水珠在灯光下泛着莹莹的光,他落/吻下去。
片刻,他又捞起她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然后就着这个姿/势进/去,慢慢厮/磨。
两人从浴室做/到客厅,又从客厅做/到书房,汗出了一层,落罢,又出一层,呼吸声和呢喃声交织在一起,混合成一剂毒药,让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