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壮脖颈的手也无力滑落。
她在一片浓烈强劲的雄性气息包裹下,一边不由自主地张开嫩腿,伸缩肉穴,迎合雄兽的有力抽插,一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滚烫炽热的精液又一次喷发而出,欲望得到满足的男子獠牙长伸,瞳孔倒竖,隐没在黑暗中五官深邃的脸庞布满汗水,异常狰狞。他粗喘着低头,看向被自己抱着肏弄良久,累到极点昏睡过去的小雌兽。
可怜的小东西眼尾犹带泪痕,娇嫩小嘴疲惫微张,奶头因吸吮变得红肿晶亮,锁骨上多了几道青紫,雪白睡裙已经完全湿透,穴肉一下下收缩,浑浊汁液不住地从红嫩阴道口滴滴答答地掉下来,将身下枯萎的灯芯草打得透湿。
这幅惹人心怜的昏睡模样让巨兽心生愧疚,小雌兽太累睡着,今晚就做到这里,不能再继续了。他极力按下体内翻涌奔腾的欲望,平息粗喘,退去兽形,缩起欲根上的倒刺,缓缓从占有了大半夜的肉穴中拔出。
“啵——”紧密结合的性器分开,发出类似酒瓶松开软木塞的声响,两片充血阴唇缓慢阖拢,大股大股浓白精液混合粘腻淫水顺着穴口滑出,流了一路,淫靡香气四处弥漫,融入闷热的空气。
巨兽怀抱元琅,将她的睡衣提上来,盖住一对滚圆奶子。一手搂上她的背,另一只手托住手感极好的肉臀,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收入怀里,脚下生风,飞快地踏过灌木丛,朝附近最近的河流走去,打算给怀里的小雌兽清理一下。
乌云被热气熏染的风推远,四周星光黯淡,细瘦月牙如钩,孤零零挂在天际,带着一圈圈淡红色光晕,像一只哭泣的眼。平日里生机勃勃,苍翠盎然的松林此刻换上了另一张面孔,树杈交错纵横,形态怪异地向上伸展。幸好元琅此刻早已熟睡,不需要面对这些可怕的场景,那些挤在一起的枝桠在她眼中,就如同泡在福尔马林里枯瘦畸形的标本。
巨兽平稳向前,越过腐烂枯萎的树干,穿过浓密垂下的枝条,健壮裸身几乎同黑夜融为一体,一对金色眼眸像是漂浮在灌木上的鬼火。他听见耳畔传来淙淙流水声,搂紧在自己肩上睡得呼呼作响的元琅,经过一处低矮灌木时,却忽然察觉到了什么,猛地停下脚步。
周围安静的可怕,除却流水声,原本应有的虫鸣鸟叫齐齐消失,巨兽的鼻翼耸动,剑一般英挺的浓眉迅速皱起,转头望过去,先前放松的神色瞬间被严肃所取代。
原本在路旁茂密生长的好几丛火棘,像是被巨大生物从中间用力碾压过去了,鲜红干瘪的果实滚落一地,汁水喷溅的痕迹到处都是,棕黑色枝桠和深绿色树叶深深陷入松软泥土,分外凄惨。
巨兽盯着眼前泥泞路上一道粗长均匀、看不到尽头的下陷痕迹,蹲下身,从泥淖中捡起一片坚硬厚鳞,一股分外熟悉的气味夹带浓烈血腥冲入他的鼻腔,令其瞬间寒毛直竖,四肢肌肉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巨兽立马站起身,将元琅轻轻放在一旁的草地上,四爪着地打了个滚,瞬间恢复兽形。
这头漆黑大猫像保护幼崽一样把熟睡的雌性护在自己的肚皮下方,尖锐漂亮的长耳前后转了转,像是在确定对方的方位,灵活地掉头转身,面朝一片浓稠黑暗,亮金色眼眸眯起,喉咙底发出阵阵凶悍咆哮,锐齿利爪瞬间暴长,柔韧大尾毛发倒立,摆出战斗姿势,如临大敌。这幅认真凶恶的模样,比他白日对战鳄鱼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黑暗中传来树枝被折断的噼啪声,混杂着某种爬行动物发出的怪异嘶嘶声,一个若隐若现,高高立起的轮廓在暗夜里迅速挪动。过了一阵,茂盛灌木丛上,有两个不小的圆盘悬挂着,朝巨兽散发烁烁冷光。这是一双在黑暗中会发光的眼珠子,颜色是与巨兽相似,却还要深上几分的暗金。
隐没在黑影和灌木之间的活物目光森冷,看向巨兽的眼神,像在看一坨死肉。
这头巨大生物不断从口中发出嘶嘶声,缓缓从黑暗中爬出,在冰凉月光下显现全貌来。
这是一条脸盆粗细,浑身铺满乌黑鳞片,身长近百米的墨色大蟒,蟒蛇头顶长有一轮金色弯月弧花纹,一对暗金色眼眸一动不动地盯着巨兽,鲜红长舌嗖嗖往外吐,估计是捕到了什么生物,刚刚才吃完,巨蟒的一息一动都带着浓烈腥风,格外瘆人。
四周陷入一片死寂,其他生物都不再发出声音,仿佛都希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才好。
两兽就这样相互对峙着,双方气场强大,谁都不愿意给对方让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特殊的雌性甜香,巨蟒的视线向下偏移,蛇头向右扭过四十五度,鼻孔微动,聚焦在巨兽肚腹下的元琅身上。
巨兽发现墨蟒意味不明的眼神,神色愈发凶狠,他凶巴巴地朝对方发出低吼,长尾炸毛立起,而后俯低身体,彻底遮住元琅,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愿意让对方看到。
墨蟒双眸从巨兽肚腹转回到他的脸上,蛇头轻摆,眼底泛光,像是在嘲笑他。
他看清楚了,在巨兽肚子下是一个容貌艳丽,个头娇小的人形雌性。
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极其馥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