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陟笑了笑,“二郎,你还年轻。爷娘不会害你的。放心好了,若是到时候实在不合适,找个机会推掉,彼此不耽误。”
“嗯,还是阿兄说的有道理。”慕容叡嘴角扬起来,他目光落下,看到两人交握的那两只手,他眼神暗了暗,“在阿兄这儿也叨扰了,我走了。”
慕容陟说了些客套话,送走慕容叡。等慕容叡一走,慕容陟松了口气,“总算走了。跑来和我们说这么一堆话,莫名其妙。”
这不是他们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从初次见面开始都是客客气气的,兄弟两人明面上不说,可都是心知肚明。突然跑来说这么一遭,弄得好像真的兄弟情深似得,闹得他摸不着头脑之余,心下生出许多尴尬。
“刚才二郎和你说话的时候,看着很熟的样子。之前你和他相处的很多?”慕容陟随口问了一句。
明姝心口猛地一跳,“啊,之前小叔刚刚被接来的时候,我帮阿家掌管家务,小叔经常问我要钱花……”
慕容陟嗤笑,“难怪,看来之前是过得不好。”
明姝看了慕容叡消失的背影,心下浮出不安。
几日之后,不少客人到刺史府上来,不少人都是慕容家的亲戚,死了的人突然跳出来,不管如何都要和人打打招呼。
明姝陪着刘氏见那些女眷,刘氏说起长子,眼泪止不住的流,劝说了好几次之后,才勉勉强强止住眼泪。
擦了眼泪,刘氏和那些女眷慢慢的说上了道,明姝在那儿呆着也是无聊,找个由头出来走走。
在床上坐久了,腰肢酸疼,出来走走。
因为只是寻个借口出来,所以就带了银杏一人,走到一个拐弯处,突然斜伸出手来,一把抓过她。
还有一只手捂住她的嘴,把她出口的惊叫给捂了下去。
银杏瞧着慕容叡冲她挥了下手,银杏看看被慕容叡压在墙壁上的明姝,心惊胆战,又不得不回过身去给两人放哨。
明姝拼命把捂在嘴上的手给拉下来,“你要干甚么?”
慕容叡满脸阴鸷,看着她不发一言,明姝被他捂的喘不过气来,慕容叡压了上来,明姝惊惶中,奋力扭过脸,慕容叡扣住她的下巴,凶狠霸蛮的吻上去,舌头用力的撬开她紧闭的唇瓣,冲进去,攻陷城池,搅了个天翻地覆。
天寒,头晕目眩里只有他的唇齿是火热的。
她双手拼命的抵在他肩膀上,想要把他推开。可只是徒劳无功,他的舌头滑过她的上颚,又温柔的叩击她的贝齿,凶悍野蛮又不失温柔的击破她的道道防线,唇舌间的酥麻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阵阵轻吟。
他听到她喉咙间美妙的轻吟,终于放开她。
明姝才得以终于喘气。她脸上鲜红几乎能滴下血来。慕容叡双手还是按在她的肩上,不容她有半点抗拒。
他额头抵在她的额上。
“嫂嫂,好久不见。”
明姝喘息不止,方才那一场深吻,她胸前里的空气似乎都要被他给攫取走了。
她喘了好会,终于喘过气来,她抬眼看慕容叡,慕容叡此刻低着头,眼里有晦暗的光。
他按在她肩膀上的手缓缓往上摩挲,明姝抬手挥开他的手,“够了!”
“够了?”慕容叡低沉的笑,“你想把我甩了?”
明姝依旧喘着,她双手护在胸前,做了个防卫的姿势。
“你阿兄还活着。”明姝两眼紧紧盯着他,没有半点退缩,“我们该断了。”
以前就算是被抓住,她也能问心无愧:她是寡妇,而且是年轻的寡妇。年轻女子喜欢和年轻俊美的男子在一块,天经地义。
可是现在她名正言顺的夫婿回来了,活着回来了,两人这样算什么?
“该断了?”慕容叡讥讽一笑,“你难道以为那个窝囊废还能给你甚么好的吗?我实话和你说吧,军医说,他的那条腿就算接好了,也再不能和以前一样走走跳跳。”他逼近了她的耳朵,眼睛盯着她那小巧饱满让人垂涎的耳珠,残忍的吐出话语,“他这辈子说不定就是个瘸子了。”
“他是做了俘虏,朝廷可不会对逃回来的人有甚么优待,他想要做官,也做不成。”
做官紧要的就是面容整齐,一个瘸子,还能有什么仕途可言?
明姝没听过这话,她定了定心神,“谁告诉你的,我怎么没有听过?”
慕容叡笑起来,笑声嘲讽而又恶劣。
“军医亲口和阿爷说的,当时我就在一旁,你说我是怎么知道的。”他靠近了她,欲吻那饱满可爱的耳珠,明姝察觉到他气息的逼近,偏过头去。
“自重!”
“我自重?”慕容叡眼眸暗了下来,他的手掌沿着她身躯缓缓摩挲,“我看过你没穿衣裳的模样,亲过你身上每个地方。”他说着唇在她包裹在脖颈上的交领上缓缓游移,鼻息喷吐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肌肤被他的鼻息滑过,起了一层细小疙瘩。
“嫂嫂身躯玲珑苗条,该瘦的瘦,而该丰美的地方,也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