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阎团长的喉咙立即发紧,理智告诉他离开,可是……
温馨看着他喉结滚动,有趣得很,于是拉着他的衣服,忍不住小嘴凑上去亲。
……
不知道过了多久,阎魔头才从温馨的房间里走出来,衬衫上面的两颗扣子不知道什么开了,路出了被咬的一个小牙印,走出门,他还回头看了看,温馨老实的躲在被窝里,小脚还在被子外面一翘一翘,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怎样,他嘴角控制不住的上弯,轻轻合上门,回了自己房间。
回房间前他还呵斥她不许再穿身上那么一点点布料的东西,就两根带子,然后巴掌大的布料,放在手里,也就能握出来小团来。
小嘴还不服气的说什么,我节俭我骄傲,我为国家省布料……
好悬没把阎魔头呛到,她一向歪理多,就没见过这么个女人,也不知道她怎么想出来的,他最后板着脸说:“国家不缺你那点布料!明天去给你买,把你的屁股包严实了!”
她居然还拿那个带子的东西扔他,无法无天!阎魔头把那点布料从头上拿了下来,还笑?他沉着脸暗道:“等结婚了再收拾你。”
……
第二天,温馨就跟魏老头和魏老太太说了,她和阎团长以前是对象,之前结婚报告都打好了,因为点小误会分开了,现在合好了。
魏老头和魏老太太吃了一惊,老太太还说:“我说呢,团长怎么会给咱顺子千里迢迢送家信,原来人家这是来找自己对象。”
这下两个人更高兴了,温馨现在落在他们家户口上,她又是阎团长的对象,那顺子在部队可不就有依靠了?这好人好报来得太快,老两口高兴的合不上嘴,根本不用温馨在家里做事,早餐直接去食品店买,买完拎回来,离家也不远,带回来的时候还热气腾腾。
……
顾青铜早上开了门,魏老头先过来,没过多久温馨也来了,外面一件织的宽松的红毛衣,下面蓝色裤子,一双小尖头皮鞋,以往温馨都是直接穿毛衫,她买的毛线都是非常柔软质量最好的,价钱也是最高的那种,就是要舒服。
红毛衣是那种大圆领,穿上领子那里路出锁骨,往下拉一拉都能路半个肩膀,但是样子是很好看,当然好看,这可是后世的样子。
红色温馨穿着格外鲜嫩,因为她皮肤像羊脂一样白,再配红,有种说不出的惊艳美,鲜嫩的像花朵一样,让人忍不住一看再看。
结果早上阎魔头看到她穿的衣服,还有路出来的皮肤,以及胸口那里鼓鼓囊囊的……
非逼着她在里面再套了件白衬衫,把衬衫领子路了出来,遮上了锁骨的肌肤。
温馨不开心,风格完全不一样了,她穿完就像个初中生,她不走萝莉风的啊,嘴里嘀咕了一句老古板。
顾青铜看着温馨过来,身后还带着一位,昨天两个人一个掉眼泪,另一个红了眼框,那么决绝的就要分手了。
一天的时候还没到呢,就又亲亲我我的,什么事也没有了。在不远看着,温馨想拿个什么,人家对象赶紧帮她,温馨拎鱼他倒水,升火根本不用温馨插手。
想他一个大少爷,居然真的会生煤。
阎魔头嗤之以鼻:我什么不会?
顾青铜也在厨房,隔着一道墙,清楚的听他说,“你不要碰凉水,我来,要洗哪个?”
透着窗户,顾青铜看着温馨蹲在他旁边,指着他手里的鱼说:“这里,还有这里,弄干净一点,嗯,干得不错,给你奖励。”说话就吧唧一下,亲了他一口。
她再看那个昨天红了眼眶,心灰意冷要离开的年轻人,是任她指挥的在处理着手里的东西,被亲了一口后,嘴里“嘶”了她一声,低声呵斥道:“亲什么?在外面呢,注意点影响。”可嘴角却不受控的弯了起来。
温馨撇嘴,对他小声说:“你不让我亲,那你还亲我?你昨天亲我……还亲那……你怎么不说在外面,注意点影响。”
阎魔头立即拿手捂她嘴巴,瞪她,“瞎说什么?”
温馨被他手上的鱼腥味儿熏的直甩两个小辫子。
……
顾青铜还是挺高兴的,这两个人很般配,男的也很疼温馨,心疼都在脸上了,是装不出来的,好几次训温馨,与其在这儿挣十块八块,不过跟他回京都,他养她,工资都给她,军票各种券随便花随便用。
结果温馨还不干,阎魔头真是拿她没办法,打不得骂不得,有气只能自己生。
顾青铜拿了些干果进来,“温馨,给你带点好吃的,裹了糖的。
各种干果裹糖甜甜的,里面有糖核桃和糖花生。
“青铜姐,你太客气了,谢谢,这是我对象,你昨天见过了,他姓阎。”温馨有点不好意思的介绍说。
一见到外人,阎泽扬身上那股气儿又端了起来,就对顾青铜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说,眼神都没有落在她身上。
温馨:你还干部子弟呢,礼貌呢?修养呢?情商呢?就点点头?
这已经不是点不点头,打不打招呼的事了,这也太冷淡了。
顾青铜笑了笑,跟温馨说了两句就出去了。
温馨回头就说他,“你干嘛呀,对青铜姐拉着个脸,我在这里工作我是拿薪水的,我又不是白干,昨天还是青铜姐把你的手表给我呢。”
阎泽扬处理好的了鱼头,在水笼头下面冲洗干净手,擦干后,他目光冷峻的看着温馨,停顿许久才开口,口气中还透着一丝寒意,他扯着她手臂,把她扯到自己面前,对她认真地道:“若没有昨天的事,你以为我会让你继续待在这里?你知道她什么身份?你就敢跟着她做事?你的胆子太大了!还算她没有歹心,否则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会怎么样?这么多男人在这里,你就一点都不害怕?”
这个年代,女人一般都比较避讳男性,尤其男性多的场合不方便抛头路面。
温馨是因为在原来世界,餐厅啊小吃店啊,她高中的时候她经常去吃,人来人往的这不是很普遍的吗?她是没有这个意识的。
可是现处的这个年代不同,女人和男人走近一些,多被人碰见几次,就会被人说闲话,何况是一群男人的场所。
“女人招揽男客都是些什么人?你有没有想过?”阎泽扬严厉的问她,昨天他来的时候看到她穿得花枝招展,套着粉色毛衣就像只懵懂无知的兔子掉进狼群里一样。
他见到她在这里,在这样一个场所,在这么多吆五喝六喝着酒的男人面前,毫无防备毫无所觉,阎泽扬气的,当时屋子里旁边那桌,那个金边眼镜还有个男的,说了些什么?小姑娘颜色怎么样?比谁漂亮,对她品头论足,那个杂志社的混蛋,他未必是真要跟她处对象,很多时候只是玩玩而已,现在打着处对象旗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