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卷起,贴身的薄薄丝绸在他撕扯下粉碎成密密麻麻的沬,我被他抱在怀里,两条腿缠上他紧实健硕的腰, 半梦半酲间,我眯哏凝视窗台上的烛火,那是我这辈子看到过的,最温柔,最不真实,最像是幻想出的颜色。
“五哥。”
他的吻没有停下,托起我臀部将我举过头顶,我犹如一片叶子,那么轻柔,那么娇小,在他掌心肆意摇摆,翻 滚,颤栗。
“你说像不像洞房花烛夜◊”
我冰凉的手指插入他短发,刮出一道道痕迹,“我男人欠我一晚新婚夜,欠我_件婚纱◊”
他动作一顿,从我胸口抬起整张脸,“乔苍◊”
我媚笑咧开嘴,“他是我情夫,我说的是娶了我的男人。”
他深呼吸一口气,避开我望进他心底犀利的目光,积蓄力量将要穿透,强烈的冲击和室息令他额头掺出密密麻麻 的汗渍,我胸口贴上他的脸,将他全部深埋,被他吻得花了红妆的唇挨紧他耳朵,温柔诱哄他,“我知道你很久 不碰女人了,这一夜很长,你怎样我都愿意◊”
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深夜,就不会知道生死间的欢爱多么诱人疯狂。
金三角的尸骨堆满了这片土地,金三角的枪火无时无刻不在上演,我觖及过它最黑暗血腥,也触及过它最荡气回 肠。
黑狼是它的一束光,也是我的。
在失去容深的第二年,我又拥有了他。
唯美得不忍戳破,不忍验证,不忍剖开。
如果是错的,我宁愿永远错下去。
这世上从不缺阴差阳错,更不缺美好的误会。
我像是一条蛇,一根埋于深海沉睡了千年的水萆,滋长珊瑚,滋长泥藻,破苗而出,冲破了水面,狠狠缠紧 黑狼。
柔软的,放荡的,风骚的,他记忆里的我,他想象中的我,重叠交缠吸千了他的精魄。
他额间淌下如蜡油般滚烫粘稠的汗水,像书写了文字,用我的身体做纸,用我的媚气做墨。
他狂野而肆意吻遍了我的每一处。
他感受到我忘乎所以的颤栗,一次又一次送给我穿梭天堂的快乐。炙热使我扭曲,我被他翻身压住,他用力抵 住我,火热的瞳孔内是我浑浑噩噩痴痴醉醉的脸。
我想我已经死了。
死在这大梦一场的轮回中。
死在这极致的失而复得里。
死在这要了我的命的欢愉。
他那么柔轫灵巧温热的舌头,他用这个武器席卷了我,穿透了我,让我想起了容深。
他也是这样,他是第一个不嫌我脏的男人。
第一个在床上尊重我,让我快乐的男人。
“五哥,你骗不过我。天下人不是我,不是我就不会看破你◊”
他忘情流连我的胸和耳垂,“何笙。”
他沙哑喊我名字,薄唇贴在我汗涔涔的腋下,我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我破戒了 ◊”
他说完闷笑,“你勾引我,破了戒。天下人不是你,也不是我,我忍得这么辛苦,半点不沾美色,可我还是没 能逃过你◊”
他发泄一般狠咬我被头发遮住的脖颈,我睁开醉自動熏的眼眸,看天花板浅浅的灯光,我笑容恍惚,“破了好,
早该破了。清I星克制多委屈自己,人这辈子风月里行乐最舒服。”
他凝视我被吻得娇红千瘪的唇,“还要吗。”
我捧住他的脸,急促喘息着,“我快要死了。”
我腹部急剧收缩,他忽然不顾一切刺入,抵进一半时,楼下忽然响起几声鸣笛,有人敲了敲门,“五哥。老K 回来了,在紫荆花赌场等您◊一直没敢打扰,您进去时间太久,不得不支会您一声。”
黑狼咬了咬牙,他强忍退出,我双腿盘在他腰间,用力压下他,可我不是他对手,他要抽离我怎么都留不住
我没好气哼哼,“哪有千到一半就走的,老K这么信任你,这么离不开你,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