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恍若未闻,自顾自地单手握住她的双手,将其固定在头顶,面对她的咒骂,只是垂下色泽浓郁的冰蓝双眸,深深地看了她几眼,便继续耕耘。
白蓁气得炸毛,眼角都微微发红。偏偏身子敏-感又酸软得要命,明明心里充斥着屈辱感,却只能任由他摆弄,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她能动的,估计就只剩一张嘴了。
“九渊,你堂堂主神做如此龌龊下流之事,难道就不觉得羞愧么?这种事分明是要你情我愿才行,你这样,问过我的意见么?”
男人停下动作。极轻地叹了口气。
似是无奈,又似是不满于她的聒噪。
他撑起身子,将无名指上的婚戒伸到她的眼前晃了晃,随即薄唇吐出两个字,“合法。”
白蓁的话一下梗在了嗓子眼里,脸憋得通红,最后还是无言以对。
这婚是她同意结的。
婚戒也是她自愿戴上的。
现在被折腾得下不来床,赖谁?
还不是她自己造的孽?
白蓁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像一条咸鱼般,被他翻了个个儿。
九渊伸出冰清如雪的手指,将她微乱的头发拨到一侧,然后俯身,在她一片绯红的侧脸落了一吻。
这一吻极轻,像是羽毛扫过一般,却带着微凉的感觉,如他这个人一般。
清冷缥缈,像是雪山云雾飘落的洁白雪花,让人不敢掬捧,唯恐融在掌心里。
那样柔-软微凉的触感让白蓁的身子极轻地颤了一下,伴着他挺身的动作,她险些叫出声来,却硬是本着仅存的那点骨气,将原本的呻-吟换成了与娇嗔无异的咒骂。
“九渊你个小兔崽子,你将我封印千年的仇还有今日欺辱之仇,本尊来日一定……唔,一定会……”
她这一句没说完,男人便陡然加重了动作。
那样的姿势,每一下都直击灵魂深处般,让她硬是失了理智,呜咽出声。
清冷质感的声音回响在耳边,虽然从他的嘴里说出的话仿佛永远都只有一个音节,但白蓁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丝愉悦。
还是有些得意的愉悦。
“看,你明明很享受。”
白蓁多么的想破口大骂,享受你个大头鬼。
可一开口,就是令人羞耻的呻-吟声。
她将头深深埋在枕头里,没脸见人了。
九渊拥有苏堇全部的记忆,自然记得白蓁用这副身体时故意的挑-逗与调-戏,还有刚刚第一次早早的缴械投降。
作为一个男人。
作为高高在上的主神。
他绝不允许这件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
即便在做着这种羞耻的事情,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仍是一片平静。
只有微微暴起的青筋和额头渗出的薄汗在暗示着,他忍得有多么辛苦。
身下,女孩无助地抓着床单,眼神迷离,眼角通红,渗出泪来。
因为男人的动作,她胸口剧烈起伏着,呼吸不稳,也不管什么矜不矜持,微哑的声音从绯红水润的唇-瓣间溢出,看起来楚楚可怜,却又诱-人至极。